看着肯主任不肯相信自己实力,偏偏非要用月灵髓液这个礼装做掉自己的样子,他在心里十分不开心地吐槽了一句,我都这样了让着你了还不肯用别的礼装,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
下一刻,微微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过自己的心率的陆明,轻轻地跃在几只魔术化水银刀刃的中央,躲过了它们的攻击,随即,再次用出了以前的技能。
“固有时制御,二倍速。”
为了配合起源弹的使用,他特意把这次放出了二倍速,随即以极快的速度接近了肯主任。
接着他就发现,果然如他所想,肯主任这次已经有了准备,或者说他早就看破了固有时制御的魔术,见到自己调整好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他准备重新释放这个魔术了。
与陆明在固有时制御的作用下接近肯主任的同时,他见到了早早便已经变成防守状态的魔术化水银,或者说它这次已经调用全部的魔术回路用来使用月灵髓液的防御状态。
肯主任这么高傲的人,绝对不允许出现第二次被打脸的情况,所以这一次陆明使用固有时制御,他绝对是用全力将自身保护了起来。
所以说你又走上了老路啊。
看到这一幕,陆明微微感叹了一下,以他的属性,也用不到什么枪了,轻轻地将手中的颗起源弹打入了他用回路操纵的魔术化水银之中。
“啊……”
下一刻,陆明已经出现在了肯主任的身后。在他痛苦地大叫出来之前。他已经从仓库里翻出了一只手套带上。捂住他的嘴,看着大量的鲜血从肯主任的口中溢了出来,穿过自己的指缝,止不住地喷在了地面上。
同时,即便被陆明用手制住,他也在不住地翻滚着,身体内的魔术回路被破坏后随意链接的痛苦,就像是体内每一分都在被撕裂一样。让他出现了痛不欲生的感觉。
望着在自己手下痛苦地翻滚了几圈就已经昏倒过去的肯主任,陆明微微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这就是你们这些魔法师随便玩高傲的后果啊,非要只用一个魔术礼装和我打,结果输了吧,下场还这么惨。
陆明一点欺负人的觉悟也没有,而是迅速背起了已经昏迷的肯主任,轻轻在时钟塔的巨型玻璃上割了一个洞,溜了出去。是时候跑了,再不走。被一群魔法师围住就不好玩了。
等到陆明出了时钟塔的范围,找到停在外面的太太的车后,才缓缓地停下了脚步,随后,他见到了迎接上来的太太与贞德。
“明君?这是怎么了?”
爱丽她走上来之后,就见到了陆明身后背着的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这是就是他口中说过的那个用来掠夺的祭品吗?只是看起来他似乎是有点惨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但是太太还是过来帮助陆明接住了肯主任的身体,总要把他带回去的,总不能在这里用完了把他丢在这个荒郊野外。
“master,还是我来帮您吧。”
一边的贞德见到太太上去帮忙,马上阻止了她的行动,太太穿着一身白色大衣,被那边浑身的鲜血染上不好,她倒是一身银甲,没有多大事,于是在陆明和贞德的努力下,肯主任被塞进了汽车里。
“贞德,会开车吗?”
把肯主任的身体放进去之后,陆明转头看了太太一眼,随即觉得,还是不要让她来了,不然肯主任没从他手下死掉,再被太太颠死就不好玩了,于是他只好问了身边的贞德。
“saber的骑乘技能我倒是有……”
贞德的回答也不是太自信,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可以安稳地把车开回去,陆明知道她有骑乘技能,微微放心了一点,和太太钻进了车后,开车的事,就交给贞德了。
“爱丽,帮我移植一下他手上的这个东西。”
路上,陆明见到肯主任还没有醒过来,已经等不及的他轻轻地对自己身边的爱丽说着,对此,太太却奇怪地问到:
“诶?要怎么移植?”
“直接从回路里拔吧,就像掠夺令咒一样。”
对此,陆明说了一个见到粗暴的方法,没有办法,他手上一点有关于魔术的东西都没有,对于预兆之痕这东西他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夺取了。
但是,一旁的太太听了他的话,却惊讶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到:
“从与它一体化的魔术回路里拔除这个,就像是摘除神经一样,弄不好可能会变成废人的啊?”
“废就废吧,他都这样了,还要什么魔术回路?”
陆明望了身边的肯主任一眼,心想,他现在的回路就已经全坏掉了,你再让他坏那也没用了。
对此,爱丽听后,倒是点了点头,虽然之前不知道肯主任发生了什么,但是听陆明一说,对他的魔术礼装十分清楚的太太就大致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估计是中了起源弹,回路已经没救了。
“那我试试吧。”
得到了陆明的吩咐,太太倒是开始动手了,但是这种事情她也没有做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但是看着陆明略微鼓励的眼神,她手上动作倒是不慢。
天明,经过一夜活动的几个人,总算是回到了爱因兹贝伦家。
“啊,好困啊……”
呆在车后面,都已经快要睡着的陆明,似乎是感觉到了车的停顿,让还处在浅睡眠状态下的他很快醒了过来,缓缓打了一个哈欠,他顺便才将躺在自己腿上的爱丽叫了起来。
“喔,到家了吗明君……”
太太她迷迷糊糊地从陆明身上爬了起来,先给了他一个早安咬,才半眯着眼睛,看向了车窗外,从外面确定了他们的确已经回到了爱因兹贝伦家。
“master,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停车后,贞德迅速从车前走了下来,帮助陆明他们打开车门,顺便把肯主任丢了下来,他早早便已经醒了,只是浑身疼痛难耐,所以他除了暗自哼哼一下,一直都没有吱声。
下车后,陆明倒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摸了摸昨晚从他身上转移过来的令咒雏形,感觉心情不错,准备把他给放了:
“让他未婚妻索拉来接他好了,又不能让我们给他送回去,那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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