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哥收拾好背包出来,娟儿还瘫坐在院坝里,呆呆傻傻的舔着十个手指头上的血迹,两只脚肿得像发酵的面包。..om 言情首发( ’)
一阵风吹来,臭气伴着风吸进妮子哥的鼻子,他这才发现,娟儿屎尿裹身,皱着眉头盯着娟儿看了片刻,心想:我总不能就这么邋里邋遢的带她走吧,好歹洗干净了换一身衣裳!
妮子哥走进厨房,点火烧水,拖出大木盆放在院坝里,待水烧好了倒入木盆,他走过去剥光了娟儿身上的衣裳,浇出一些水冲洗掉她身上的污秽,这才抱起她放入盆里。
伤口浸泡在水中,钻心疼痛,娟儿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两座坚挺的山峰在胸前甩来甩去,洁白如玉的肌肤水嫩光滑。
妮子哥不由得伸出双手,牢牢的握住两座山峰,娟儿瞬间安静下来,冲着他媚笑,那笑容勾魂摄魄,搅得妮子哥如痴如醉。
妮子哥从来没有如此没有障碍的触碰过女人的身体,早已经不住诱惑,身体里一股邪恶的**在烧,仿佛要把他烧为灰烬。
平日里,冷不丁隔着衣服触碰到娟儿软绵绵、富有弹性的胸脯,妮子哥会异常兴奋,碍于柱子在,他比较检点;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面对赤.裸.裸的诱惑,他再也把持不住了。
妮子哥色心上来,便再也压不下去,心想着,山高皇帝远,村里男人们都进山了,女人和老人们平素都少有到这半山腰来,这时候更不会来。
妮子哥伸手快速洗净娟儿的私处,把她抱起来放在他平日里做木工活的木架子上,喘着粗气,一边亲吻着娟儿的身体,一边手忙脚乱的扒光自己的衣裤。
娟儿扭动着身体,咯咯咯的轻笑着,那笑声撩人心肺,勾人魂魄,妮子哥完全丧失了理智,沉醉于初尝女人味的亢奋之中,还没进入娟儿的身体,就偃旗息鼓。
妮子哥意犹未尽,不甘心的拉过娟儿伤痕累累的手,在自己的胯下摸索,不一会儿,他的身体又高度亢奋,他把娟儿抱起来放在地上,骑在她的身上,以天为被,地为床,不知倦怠的与她纠缠在一起,娟儿张着伤痕遍布的嘴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屋后的岩石上,藏着一个如柱子一般大的娃儿,直愣愣的盯着院子里的一切,吓呆住了,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许久之后,娃儿回过神来,惊恐万分的从岩石上跳下来,跌跌撞撞的朝山下村里跑去。
他本是上山躲懒,听到院坝里传出娟儿的哭闹声,好奇才爬上了岩石窥视,岂料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幕。
娃儿不谙世事,却也知晓,妮子哥的行为有违道德,是见不得人的丑事rds;。碰见了这种事情的人,是要倒大霉的。
娃儿越想越怕,一路上哭哭啼啼,进了村,直奔二爷家,声泪俱下的把看到的情景跟二爷讲述了一遍。
那些污秽不堪的描述进入二爷的耳朵,二爷铁青着脸,怒喝道:“畜生,他妹子刚死,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干这不要脸的勾当,不是被狐狸精迷住了魂魄,又是啥!不除了他们,难平全村人的心!”
二爷气愤难平的提着铜锣站在矮墙上,狠命的敲起来。
村里人听到许多年没响过的铜锣响了,心知定有天大的事儿,一个个忧心忡忡的朝二爷家跑去,就连半大的娃儿们,也一并聚在二爷家门口的空地上。
二爷大声喊道:“我把大家紧急召来,的确是有天大的事儿跟大伙儿商量,大家得拿个主意!”
“二爷,有啥话,你就直说,别弄得人提心吊胆的!”老三家的婆娘喊道,其他人七嘴八舌议论着,猜不透究竟为啥。
“妮子哥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在院坝里跟那个叫娟儿的女人鬼混——他们脱得精光光啊——这究竟是畜生,还是人?你们说咋办吧?”二爷痛心疾首,羞于启齿。
村里人一下子炸开了锅,那个娃儿的娘看到自家娃儿眼圈红红的,站在二爷的身边,已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跳着脚喊道:“杀了他们,让他们‘浸猪笼’,不然,得罪了天神,遭殃的可是村里的人!”
“对,‘浸猪笼’!”
“村里人处处帮衬着他们,他可到好,竟然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儿,我早就说过,那个女人就是狐狸精变的,早晚得害死大伙儿!”
“要我说,活活的烧死他们,用他们肮脏的身体向天神忏悔——”
“烧死他们——”
“烧死他们!”声音此起彼伏,众人愤怒的喊道。
……
妮子哥听到铜锣响,心虚的套上衣裤,又手忙脚乱的给娟儿穿上干净衣裳,背上包袱独自跑出门,又回头看了娟儿一眼,娟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本想丢下娟儿独自逃命,却又舍不得,带上她,好歹还有个人作伴儿,说不定还能生下一男半女,到了他这一房,也算是没有绝后。
妮子哥冲到柴房,拎出背柴火用的‘背架子’,将娟儿用绳索捆在上面,背起背架子,跑出院门,放眼朝山下望去,只见长长的人龙正蜿蜒朝山上赶来。
妮子哥背负重物,朝山上跑去,边跑边叮嘱娟儿:“娟儿,你乖乖的,别出声,不然咱们就没命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给你弄好吃的!”
“咯咯咯——咯咯咯——”娟儿的喉咙里发出轻笑rds;。
……
村里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半山腰的屋门前,院门敞开着,已经人去楼空。
院坝里到处是血红的脚印,触目惊心,女人们站在门口没敢进去,硬朗的老人小心翼翼的跨进门去,用柴火棍挑起丢在地上的女人的衣物,憎恶的摇了摇头,骂道:“孽障!”
人已经跑了,明知道妮子哥带着疯女人跑不快,老人、女人还是不敢贸然追进山里,村里有点儿力气的人都走了,万一再出点儿啥幺蛾子,整个村子就完了。
二爷怒气冲冲的说:“都退出去,一把火把这房子给点了!”
大伙儿退到大门外,留下两个人点了柴火堆,不一会儿,整个院子熊熊烧。避免大火引发山林失火,专程留下十来个人守候大火熄灭,其他人都返身回村。
……
杨智键落到山谷腹地,摔了个结结实实,好在他皮糙肉厚,还能受得住,躺了不多一会儿,就慢慢爬起来坐着,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柱子的影子,他急忙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四处寻找。
山谷腹地的地形比山坡上还要复杂,凹地连着丘陵,连绵不绝,视线根本放不开,局限性很大。
杨智键爬上一座丘陵,站在最顶上放眼四处张望,依旧是一无所获。他的心中焦灼不安,不知该再到哪儿去寻找。
……
话说母狼扑倒柱子,正要下口咬断他的脖子的时候,忽然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停下动作,舔了舔他脖子上挂着的狼牙。
母狼纵身跳开,围着柱子转了一圈,看他一动不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发现皮肤温热。母狼流下两行泪,张开大嘴,吃力的衔着柱子,越过灌木丛,朝洞穴跑去。
回到洞穴里,母狼把柱子放在干草堆上,注视着与小狼崽手舞足蹈玩耍的婴孩儿,眼里充满了母爱。
看到母狼站在面前,婴孩儿张嘴冲着它乐,母狼开心的双腿跨过婴孩儿的身体,婴孩儿张开嘴开始追寻,在母狼的奶.头拂过她的脸颊时,准确的含在嘴里,咕嘟咕嘟的吞咽着乳汁。
小狼崽眼巴巴的看着,有了之前的教训,不敢再上前,实在忍不住了,跑到柱子身边,用小小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磨蹭,爬到他的身上,舔着他的脸,舔着他高挺的鼻子。
阿嚏——阿嚏——
柱子连打两个喷嚏,醒转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山洞里,鼻子里灌进一股股骚味儿,一只可爱的小家伙儿正滴溜着眼睛看着他。
“好乖的小狗——”柱子不禁赞叹道,他伸手抱起它,微微抬起身子,吓得再次倒在地上,闭上眼睛装死。
柱子的心砰砰砰狂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狼居然恬静的半卧着,给婴孩儿喂奶,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会相信。
婴孩儿吃饱了,吐出母狼的奶.头,母狼起身让开,腿脚有些不灵活,跪卧的时间长了,腿脚发木。
母狼侧卧在地上,小狼崽们争先恐后的跑过去,争抢着吃奶。
柱子偷窥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泪水夺眶而出,他很难想象母狼的伟大,竟然先喂饱了婴孩儿,才开始喂自己的子女。母狼能做到如此大爱,可是人类呢?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够做到!
这一刻,柱子的心灵彻底受到了震撼,打心眼儿里敬佩母狼,都说狼是最为凶狠的动物,那只是人类的一家之言。
如若人类不侵入它们的领地,不伤害它们的亲人,不破坏它们的家园,安居乐业的它们,又何苦想尽千方百计去找人类报仇雪恨?
究竟是谁更凶狠、残暴?柱子迷惑了。但是,在目睹了这样令人暖心的场景之后,柱子很难再把母狼一家当做仇敌。
柱子心想:人与人之间,尚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想必,动物和动物之间,人与动物之间,这样的生存法则,也同样是存在的。或许,不仅仅是狼,其他的动物也是一样的,本可以与人类做好朋友,相安无事,各自圈一块儿土地,幸福的生活——可是,人类不遵循这一法则,倚强凌弱,打破了固有的宁静,才导致了如今混乱的局面!
柱子侧过身子,大大方方的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母狼,心中不再有惧怕,他不知道母狼为啥把他弄回山洞里来;但是,他知道,母狼不会伤害他,就像它不伤害婴孩儿一样。柱子甚至想,就这么样跟它们生活在一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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