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齐先生的讲解,纪闫鑫啪——啪——啪的鼓掌,说道:“先生果真学问满腹!”
“纪先生过奖了,老朽惭愧!”齐云谦虚的说道。
“先生不必过谦,纪某是个粗人,往后还得仰仗先生多多提点!”
“提点不敢当,先生有事尽管吩咐,齐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个人你来我往,推让着。
“千金难寻一知己!阿坤,安排酒席,我要跟齐先生畅饮。”纪闫鑫爽朗的笑着吩咐。
“是,大哥!”纪闫坤嘴里回答着,刚欲迈步,夏津钟就抢前一步,说道:“坤哥,还是我去吧!”
话音未落,夏津钟已经急急忙忙夺门而出。前一次醉酒胡言乱语,醒来后被简冰旁敲侧击的训斥了一通,他顿觉颜面尽失,好在大哥满不在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他没有丝毫责怪;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觉着心中不安,如今一听到“酒席”二字,就莫名的冒虚汗,深怕自个儿再弄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来。
夏津钟一走,纪闫坤收起了玉器,摆开棋盘,纪闫鑫和齐云各自收敛了心事,开始切磋棋艺。
两人时常战上几局,一来二去,技艺早已旗鼓相当、不分上下,今日棋局更是精彩,各怀必胜的心态,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
纪闫鑫心想:既然已知晓齐云是玉麟王,那么往后事事处处都得小心,此人将身份隐藏得如此之深,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在他的身上,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没查清楚真相之前,万不可打草惊蛇!
他举起棋子,思索片刻,坚定的飞了齐云的马,齐云则单刀直入,直杀纪闫鑫的车,纪闫鑫不紧不慢,丢车保帅,最终,两人打成了平局。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不约而同哈哈大笑。齐云的眉宇间,一如既往地沉着。
陆续有菜摆上方桌,纪闫鑫一挥手,纪闫坤赶紧收拾棋盘,二人满面笑容的入席,准备以酒再战。夏津钟已然斟满酒,静静地立在一旁,看样子,纪闫鑫今日有心与齐云单打独斗,并没有拉阿坤和他下水的意思。大哥不发话,他自然只能立在一旁伺候。
纪闫坤收拾完棋盘,识趣的说:“大哥,齐先生,你们慢慢喝,我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齐云道:“阿坤兄弟随意,改日畅饮!”
纪闫坤转头看了看纪闫鑫,只见他微微点头一笑,他便大步朝屋外走去。夏津钟笔直的立在那里,庆幸不用以身试酒,同时叮咛自己谨慎伺候。
两个人你邀我应,杯不离手,酒不离口,仿佛只是单纯的为了喝酒而喝酒。烧酒加浅笑,直看得夏津钟眼花缭乱心里打鼓,他猜不透任何一个人的心思。
……
杨智建还没反应过来,妮子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眼泪汪汪,哽咽着说:“哥,你带我走吧,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扑鼻而来的女人香植入心坎,令杨智建热血膨胀,他像一尊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妮子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他的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脑子里晃动的全是娟儿的身影,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如梦初醒的杨智建狠狠地推开了妮子,踉踉跄跄后退几步,妮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委屈袭上心头,霎时间,泪水更加泛滥,伴随着嚎啕的哭声,洋洋洒洒的流出来。
看到妮子狼狈不堪的模样,杨智建于心不忍,他走上前去,欲扶妮子起来,妮子不领情,甩手拂开他的手,继续痛哭流涕。杨智建慌了神,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不知该怎样向眼前这个痴心一片的姑娘解释,他想告诉她:我们不合适,或者,我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无论是哪种解释,对妮子都是一种伤害。这一点,他内心深知!经历过一次之后,他就明白女人是个大麻烦,惹到就难脱身,可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偏偏对娟儿动了感情,这下,又平白多出个妮子,还有恩与他,不过,话又说回来,感情是不可以报恩来决定的。
无法用肢体语言解释清楚,杨智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耐着性子,继续搀扶妮子起来,妮子没有起身,反而顺势把他抱得更紧,又一阵伤心欲绝的痛哭,那哭声冲撞着他的耳膜,扯得心脏生生疼痛,他无奈的在心中哀叹,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以作安慰。
妮子像一个被忽视了的孩子,突然得到了大人的关爱,满足的抽泣着,泪水还在哗啦啦的流,半晌,才平静下来。
杨智建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地上出现了一行字:妮子,你回去,我办完要紧事,就去看你!
妮子将信将疑的盯着他,许久,才破涕为笑。哪怕他说的是假话,此刻,她也愿意相信,有了念想,总比绝望强。但是,就这么放他走了,多少有点儿不甘心,她双手拽着他的胳臂,红着脸,低声说:“那你得留下个信物!”
杨智建闻言,尴尬的上下打量自己一番,连身上的衣物都是妮子哥的,还有什么信物可留?他耸耸肩,面露难色摊开手,看着妮子。
噗呲——
妮子看着他那副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方方正正、落落分明的脸,下定决心说:“那你就要了我!”
杨智建被妮子的话吓得跳了起来,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她。妮子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腾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剐去了身上的外套,身上露出薄薄的衣衫,隐约可见身体的轮廓。
妮子继续解纽扣,杨智建受到惊吓,口干舌燥,赶紧扭过头去,一个劲儿冲她摆手。
仅仅一、二分钟,杨智建还在惊恐中没回过神,身子就被妞子扳过来,眼前的一切让他一阵眩晕,晨光之下,妮子一.丝.不.挂的站在他的面前,洁白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犹如雪山之巅的雪莲花,又像是一块毫无杂质的琥珀。他愣愣的看着,目光再也拔不出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山里姑娘竟然如此不管不顾,热情奔放。
妮子面色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心仪的男人,目光扑朔迷离。她之所以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站在这里,是因为对山里地形、风俗人情了如指掌,这条山路崎岖,少有人路过,尤其是刚打春的这段日子,人们都忙着农活,根本就没有时间进山、出
山。
杨智建喉结蠕动,咽下几口口水,样子呆呆傻傻,身体却早已起了变化。待妮子再次投入他的怀里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喘着粗气,剥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却是怎么也解不开纽扣。妮子羞涩的帮他解开纽扣,剐掉上衣,黝黑、结实的胸膛在阳光下透着诱.人的光芒。
山里娃子,懂事得早,打小就看着牛配种、狗交欢长大,大人越是不让看,越是好奇,偷偷的看;山里娃子结婚早,像妮子这样二十出头还未出嫁的,是会被人笑话的。
妮子人长得俊,家境一般,以她的条件,不难找到一户好人家,杨智建死活也没想明白,她为何还留守闺中,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唯有妮子自个儿清楚,她心气儿高,一般的男人入不了她的眼,爹死得早,娘前两年得了重病,临终还念念不忘她还没找到婆家,走了也放心不下。妮子哥心急如焚,四处张罗,还是没有随了娘的心愿,老人两腿一蹬,撒手人寰,兄妹俩自此相依为命,哥未娶,妹未嫁,一拖又拖了好几年。
这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中意的男人,妮子又怎可能轻易放他离开?妮子哥早已看出妹子的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去,反正,妹子早晚是要出嫁的,杨智建虽说是个哑巴,论模样,论人品,都还说得过去,关键是妹子乐意,比什么都强。
他们那个村子,女追男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少数名族嘛,按自个儿本族的风俗过日子,结婚当天还允许抢亲,谁抢走新娘子,新娘子就跟谁过日子。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赤.裸.裸的挑逗?
杨智建的思维已经由不得自己控制,处于半痴半傻的状态,肢体动作取代了一切,慌乱中,裤带越拉越紧,急得他额头直冒汗珠子。在阳光沐浴下洗去羞怯的妮子,主动帮他解开裤带,顺手一拉,裤带抽出来,裤子瞬间垮到脚后跟,杨智建顾不得尴尬,把妮子略微冰凉的身体搂进怀里,凉悠悠的感觉浸入肌肤,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抬脚从裤管里抽出双脚,喘着大气拦腰抱起妮子,抬眼往四周搜寻,迈着疾步,朝林子中走去。
树丛里悉悉索索一阵剧烈晃动,传出妮子痛苦的尖叫声,不一会儿,是两个人低低的呻.吟声,随着一声粗矿的叫声,杨智建紧紧的将妮子环绕在怀里,妮子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皱了皱眉头,最终忍住痛,没叫出声来。
两个身体刚一分开,一股红红的液体滴落在刚冒出头的青草上,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妮子像一只小鸟,钻在杨智建的怀里不肯出来。
杨智建的心阵阵抽搐,他是个过来人,跟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因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妮子的第一个男人。欲.望之火熄灭之后,他难以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默默地钻出林子,把衣服丢给妮子,沉着脸穿好衣服。
捡起木棍在地上写下一行字,疯了似的跑了,他的身后,传来妮子悲天动地的哭喊声:志建哥——杨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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