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葬礼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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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之中胳膊突然被一只手抓住,我惊觉的看向那人,原来是震。他披着一件大翻帽的外套,几乎挡住全部的面容,快速的将我带离记者的包围。

    甩开那些穷追不舍的跟屁虫,我惊魂未定的躲进黄色的跑车内,震迅速的开车驶离医院附近。

    “没事吧?”他语气有些忧郁:“我应该让人把他们都清理干净的。”

    “没事没事,要是那么做再被他们发现可能猜忌就更多了。”我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

    “恩,这到也是,接着你想去哪?”他开着车子穿行在北京繁华的路段上。我侧着头看向外面,只有到了这里你才会发现,震的跑车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不知道,我想在这边多留几天,有时间再看看东阳爷爷。”或许我是不想让自己留下什么遗憾吧。

    “好吧,那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他开着车子带着我找了一家高档酒店。

    不知为何总是莫名的感觉心中十分浮躁,坐立难安。我在房间内不是来回走动就是胡乱的调着电视节目,震也被我搞得很烦。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午夜,突然打来的电话让我手中的烟蒂掉落到了地面。

    震挂断电话,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徐老刚刚过世了。”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瘫坐在沙发里,恼人的情绪逐渐消退,或许人们常说的亲人之间的心灵感应是真实存在的。即使从没生活在一起,但是血缘的联系仍无法割舍。

    这一夜我无法入眠,站在窗子前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震从清晨便开始忙碌起来,他要帮着处理很多出殡的事宜,当然还有后续选继承人的问题。

    徐家几千年的传承不可能因为一个老人的离世而终止,诅咒依然会继续,对于牺牲者的无奈收益者的得利到底该如何判定?我很茫然

    “张遥,我这几天会很忙,你等到出殡那天去看看上柱香就可以了,自己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操心。”震一边穿上外套一边啰里吧嗦的絮叨着。

    “恩,行了,你去忙吧。”我摆摆手示意他赶快走。

    当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发现,孤单是多么的可怕。尤其是在情绪低落到极点以后。

    关好房门去到酒店下面的商场里走走,这里人不多,也许是因为刚开始营业的缘故。我走到男装区,为自己挑选了一套纯黑色的正装。

    进入到试衣间刚脱掉自己的外套,一张名片掉落到地上。黄沧宇。握着名片反复的看了看,我对这家伙的印象还是不错,或许应该找他聊聊。

    买好衣服放到客房之后,拨通了他的手机。

    “喂?哪位?”电话那段传来卯日星君的声音,我甚至都能联想出他此刻的表情。

    “呃是我,张遥。”

    “哎呀是张贤弟呀今天是不是有时间可以赏脸和黄兄喝两杯?”听说是我他好像很意外。

    我心中暗想,自己什么时候成张贤弟了,他对自己的称呼倒是真不见外,皇兄?不过我自己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现在找个人陪着也挺好。

    与他约定好在酒店大堂等。没想到这家伙排场还搞得挺大,身边带了几个保镖。

    他见到我分外热情,将我招呼到他的白色加长悍马里。这种车子我还是第一次坐,感觉挺新鲜。

    相视而立的纯皮座椅,小吧台霓虹灯微型环绕影院可谓一应俱全。

    沧宇也坐了进来,他的那些随从上了另外一辆车。

    他拿出两瓶酒送到我面前:“不知道你喜欢哪种,来得匆忙只带了它们,你看看可以吗?”

    我晃晃手:“这个我可不懂,随便哪个都行。”看向车头那边,司机已经发动了车子:“这悍马真不错。什么都有。”

    他一边开酒一边笑着说:“不怕张贤弟笑话,这车子并不是我家的,是我从朋友那里借来的。”

    “我拿你当朋友,你还跟我搞这些虚的干什么?”我有些埋怨的说。

    “不是不是”他端着酒杯有些神秘的探到我面前说:“我是听说前阵子是不是陆海找你麻烦了?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可能不懂。小心驶得万年船。”

    哦~~原来如此,他是怕我再次落到坏人手里,我饶有兴致的和他聊了起来。

    “他上次也没把我怎么样?但是我很好奇他那么做是为什么?”

    沧宇把一杯倒好的红酒递给我:“还能因为什么?一个字钱,听说是他父亲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估计周转不开他就干了这下三道的事。”

    我了然的点点头。

    “张贤弟你听说没,徐老昨天半夜没了。”

    他这么一说我又郁闷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知道了,几天后出殡我也会去。”

    “这样啊~~那你看我出个主意怎么样?那天在医院门口你也看到媒体的态度,出殡那日要不你跟着我进去吧,这样也许能少些麻烦。”

    我考虑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倒了些酒我敬了他一杯:“黄兄,谢谢。”

    见我如此客气,他反倒是更不好意思。我们两个人推杯换盏,在这豪华车里喝起来了。

    老话讲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情不悦

    的时候更是如此。黄沧宇果然是个好人,见我喝得不省人事给我送回了酒店,可能是照顾了很长时间才走的。

    这喝多了以后的事情我多数都不记清了,也不知道说没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头疼成了这宿醉之后的惩罚。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守在酒店里等着震的消息,出殡的前一天晚上他才回来。

    他们这些人都是不会参加的,但是他又不放心我自己去。于是我把沧宇的事情告诉他了,听后他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

    次日凌晨四点多,我穿好自己买的一席黑衣,与约定好的黄沧宇一同赶往徐家。

    依旧是那栋商住两用的高层大厦,沧宇说:徐老一直都是他们家族的顶梁柱,为了工作方便就自己住在公司的上面。如今人没了,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难道会让东阳接手吗?他还太年轻,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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