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林建和王美萍一个在炒菜,一个在配菜,俩人一边干活一边说道,这下叔叔可成了咱们这一片的公众人物了。王美萍说道,真的不知道老板娘是怎么想的,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能跟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干儿子一起走了呢!真是又荒唐又糊涂。话又说回来了,像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爱,水性杨花,不会有好结果的!
侯林建哀叹一声说道,道德沦丧,社会浮躁,让多少人迷失了本性,一味的追求表面的现实的享受,不从根本上去思考,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一个客人在大厅里对着厨房喊道,干啥呢?怎么钻在厨房里不出来了!
听到了喊声,侯林建把炒好的菜倒在盘子里,笑着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是韩叔来了,韩叔今天没有上班吗?
没有,今天调休。你们老板呢?
我叔今天不舒服,在房子里躺着呢。
刚刚我听门口的人们在议论,你们老板娘怎么了?
王美萍一脸抱打不平的样子,从厨房里出来说道,老板娘和她干儿子走了。老板被气病了,在房子里伤心呢。
被侯林建称作韩叔的人叫韩建章,是刘尚在早些年认识的一个朋友,韩建章这个人没有什么别的喜好,除了上班就是喝酒和找女人玩乐,是那种抓把草吃饱了都要去混女人的主。刘尚在来到这里就是韩建章的一个朋友帮忙给介绍了一个工程,刘尚在才来到这里的。刘尚在来到这里都快半年了,谈好的工程还没有一点动静,故而心情不好跟现在出现的事情有很大的关系,也正是因为心情不好,这才慢待了自己的妻子,导致今天这样的结果。
刘尚在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从内心里很是不喜欢韩建章这个人,整天就只知道为两头忙活,开口闭口就两句话,喝酒和找女人。也是为了感谢韩建章托朋友给自己联系工程,因此刘尚在来了这里后看似和韩建章相处的很不错,其实心里是很反感韩建章这个人的。韩建章没有几个说的来的好朋友,又因为刘尚在对他这个朋友很是迁就,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顺着他说话,所以韩建章一有时间就会来找刘尚在坐坐。听了服务员这么一说,韩建章也是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呢?用不相信的语气说道,平时看着他们俩个人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会走了呢?
王美萍道,还不是老板认的那个畜生都不如的干儿子把老板娘勾引走的。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干嘛要认个干儿子,认下这么大的一个干儿子,本来就是一个祸害。我一来这里上班就看着老板的这个干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老板不在店里的时候,对着老板娘说话都是贱兮兮的。还又懒嘴又贱,对我和林建也指手画脚的,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把个老板娘妈妈的叫的比她亲娘还要亲热十倍,真是生就的一副贱相贱骨头,连他干妈的便宜都要占,真是现实版的人兽。
韩建章听到这里说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那你们先吃饭吧,我去房子里看看你们老板去。说着起身离开了小饭店。
韩建章在去刘尚在的暂住屋的路上,掏出手机给刘尚在在这里认识的几个朋友分别打了电话,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这些刘尚在的朋友。
刘尚在的干儿子把刘尚在的老婆拐跑了这样的一个消息,马上在刘尚在熟悉的人中传播开了。
一个叫孙爱龙的听了韩建章打来的电话,不相信的说道,你小子又在胡说什么!前天晚上我还和刘尚在一起在他的店里喝酒,当时他老婆也在的。怎么才一天的时间他老婆就跟人跑了。你是听谁说的?
我是亲耳听刘尚在的厨子和服务员说的,我现在就在去刘尚在家里的路上,你要是没有特别要忙的事情也过来吧,听厨子和服务员的口气,这事对刘尚在的打击不小。你过来咱们一起劝劝他,别让他想不开了。
孙爱龙说道,那好吧,你先过去,我一会就过去了。孙爱龙放下电话后对妻子说道,刘尚在的老婆跟他干儿子跑了,我过去看看刘尚在去。
孙爱龙的妻子也是吃惊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刘尚在他老婆要比他干儿子大二十多岁,怎么能跟着一起跑了呢?不会是韩建章在胡说的吧!
孙爱龙道,韩建章这个人在不着调,这种事情也不会胡说的,我还是这就过去看看吧。
孙爱龙妻子说道,走我和你一起。我看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怎么就做出了这种荒唐的事情来了。都说你们男人喜欢老牛吃嫩草,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吃开嫩草了,这个世道真的让人看不明白看不懂了。
刘尚在本来这几天就在感冒吃药,昨天又被雨淋了,再加之伤心欲绝,这下真的病倒了,浑身烫的像块刚煮熟肉一样,摸上去都烫手,昏迷中刘尚在又想起了刚来这里那一天,六月的西域古城炎热异常,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呆了两年了,一来到这充满绿色又喧哗的城市,刘尚在感到不适应了,有人说这是绿色过敏反应。刘尚在想笑,听说各种各样的过敏反应,这绿色过敏反应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来也巧得很了,刘尚在来到这里一下车就遇到了一个关系很不错的朋友,这个朋友在一次做工程项目的过程中,把所有的钱都赔光了,赔掉的钱要不回来,借朋友的钱还不上,每天家里来的都是来要账的,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个朋友和认识的一个东北女人一起悄然的离开了,隐名埋姓来到了这里开起了一家宾馆,把女儿和老婆丢在了原来生活的那个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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