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梢扫过李建成的脸庞,右颊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后者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就地跪下道:“是儿子不好,儿子不该说这些惹父亲生气,请父亲责罚!”
“你是该罚!”李渊眸色阴沉地道:“这么大的事情,你竟整整瞒了我四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李建成闻言,连忙跪下道:“儿子从不敢对父亲有半分不敬,只是世民他苦苦哀求儿子,儿子不忍他受罚,故而答应帮他隐瞒。”见李渊不语,他又道:“四年前,世民对她感情已是如此之深,四年后,可想而知,父亲……您就答应他吧。”
“除非我死,否则杨韫仪休想踏进我李家大门半步!”说完这句话,李渊调转马头,往回路奔去。
若刚才李建成没说出四年前李世民放走韫仪一事,李渊或许还有可能同意,如今,却是万万不可能了。
望着李渊远去的背影,李建成缓缓站了起来,嘴角噙着一丝狞笑,世民不是很擅长讨好父亲吗,他倒要看看,这次还要如何讨好。
盛怒之中的李渊,一回到府中,便下令从今往后,不许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