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贝一铭为安安进行的手术越了宏观,进入到微观的层次,因为他是在给细胞进行手术,而细胞并不是肉眼可见的,是要需要高精密显微镜才可以见到的微观事物,也从来没人给细胞做过手术,贝一铭是第一人。
白血病是一类造血干细胞恶性克隆性疾病,克隆性白血病细胞因为增值失控、分化障碍、凋亡受阻等机智在骨髓和其他造血组织中打量增值积累,并浸润其他组织和器官,同时正常造血受抑制,导致了患者不同程度的贫血、出血、感染热,以及肝、脾、淋巴肿大和骨骼疼痛等临床症状。
究其原因,简单点来说就是造血干细胞病了,所以贝一铭要为病了的细胞进行手术,治好它,贝一铭的手术计划相当大胆,大胆到当代的医疗人根本不敢去想,给细胞做手术,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但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天方夜谭,在今天出现了,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贝一铭给细胞做手术了,他给林可儿做手术的时候,其实已经牵涉到了这种微观手术,只是当时并不成熟,但是今天一旦贝一铭完成手术,治好安安,这种大胆到常人不敢想象的手术就预示着已经成熟了。
可是现在距离完成手术还有不短的一段路要走,贝一铭还没找到那颗他需要的细胞,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寻找。
在密密麻麻的细胞中找其中一颗细胞这简直跟大海捞针差不多,但是贝一铭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寻找,因为这是唯一可以治好安安的办法。
以后或许他可以找到更简洁、快的办法,但是今天显然不行。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贝一铭在那鼓捣来、孤岛去到底要干什么,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无聊而枯燥的看着贝一铭控制着两根细细的银针累物品不断的动着。
显示器上细胞一颗又一颗的出现,又一颗颗的被贝一铭淘汰,这些细胞都不是他想要的。
贝一铭已经很疲倦了,手术时间也太长了,但是还得继续下去,因为他还是没找到那颗细胞。
贝一铭都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在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个头很大的细胞,贝一铭立刻眼睛一辆,他操纵着两枚蜂针缓缓的接近那颗稀薄,剥离跟它聚在一起的细胞。
当左侧的蜂针跟这颗细胞接触的那一霎那,显示器上左端突然出现一个绿色小窗口,上边显示的就是那颗细胞,并且它还不断旋转着,绿色的光线开始缠绕这颗细胞,一行小字很快出现——母细胞扫描中,确认为可用母细胞。
看到这行子的人还是一头雾水,母细胞是什么鬼?
贝一铭却是满脸的喜色,终于找找到了,他不再由于控制着蜂针小心翼翼的进入到这颗母细胞中,显示器上的画面一换,出现了细胞内的画面。
贝一铭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蜂针一点点的把这颗母细胞剥离、解剖,最后找到了细胞核,这是母细胞的关键位置所在,最关键的一步来临了,成败在此一举。
贝一铭打开另外一个小箱子,从里边拿出一瓶装有黄色液体的小瓶子,他左手握着蜂针尾端出现一个类似吸管的物品,当贝一铭把小瓶子拿到近前的时候,吸管就跟章鱼的触手一般伸入瓶中,飞快的把里边的液体抽吸一空。
贝一铭握着这根银针再次进入到母细胞的细胞核旁,他握着蜂针一点点的刺入细胞核,下一秒细胞核立刻变成了血红色,显然是蜂针向其中注射了黄色的液体。
贝一铭把蜂针抽出细胞核,再次取出一瓶装有蓝色液体的小瓶让蜂针抽取,然后注入到母细胞周围之中,显示器上的画面现在成了蓝色,密密麻麻的细胞本是静止不动的,但在这时候他们竟然集体躁动起来,不停的上下、左右微微震动着。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一脸的震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贝一铭疲倦松开手,然后死死的盯着显示器。
画面中的细胞们躁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它们就像是一群羊,而在这群羊中混进了一只狼,这只狼让羊群惊慌失措,开始四散奔跑,终于“羊”们忍受不了恐惧,竟然向四周散去,而那只“狼”也终于出现在手术室中所有人的视野内。
那是一颗血红色的细胞,它比其他细胞要大得多,它的移动度也更快,它很快追上了一颗细胞,两者一靠近,之间就仿佛存在这磁力一般,大细胞死死的把小细胞吸到自己身前,然后粗暴的把它融入自己的体内。
血红色的细胞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然后以肉眼可见的度分裂,一颗全新的血红色细胞出现了,然后两颗细胞又如同狼一般去追其他的细胞。
就这样追逐,靠近,吸引,融入,分裂不停的进行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示器上全是这种血红色的细胞在没有其他细胞的身影。
贝一铭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手术完成了,给安安准备复苏吧。”仍下这句话贝一铭把蜂针抽了出来。
麻醉师是终于忍不住了,用带着港腔的普通话道:“贝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贝一铭摘掉手套仍到医疗废物垃圾桶里道:“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我找到一颗细胞,利用手术与药物对它进行改造,使得它成为了一颗吞噬作用的母细胞,它会吞噬病变细胞,最终把它也转变成吞噬母细胞,如此反复,最终这些吞吃细胞会吃掉安安体内所有的患病细胞,不出意外的话两天后他的病就彻底痊愈了,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一段世间修养。”(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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