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血色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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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田攸甜学着袁雪语气打出最后一句话时,看的我差点喷了,小小年纪怎么用女人自居,不过袁雪从初见的娃娃样到现在的变化,反差真的很大!

    后面我俩又聊了点别的,田攸甜问我:老楚。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说真的。你什么时候从泰国回来,我想让你跟我去看看我爸妈!

    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和田攸甜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但事实上,我一直都没说我们恋爱吧此类话题,所以我并不觉的我们之间有任何感情关系,最多就是老同学和朋友。

    我打了个马虎眼,我告诉田攸甜,过一段时间吧。

    她说哦!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苍东法师的村落里,当然,带上了锯子和钱。

    挺一直对我和田攸甜颇感兴趣,打趣的问我,这是我的结婚对象嘛?还和我说,中国有句老话,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既然你们俩这么投缘,要好好珍惜善缘。

    这话说的我又是大吃一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挺说的汉语的功能怎么这么强大,甚至要比我还强很多!

    我问他,“你是从哪里学来的中国话。一点都不像泰国人!”

    挺告诉我,他关于中国化、语言、甚至是对周易的理解,统统都是在他舅舅苍东法师这里学习的!每三年,他都会来他舅舅这里一次,出入两回,进来一回、出去一回,学习各种知识和本领。

    我问他,那你怎么不能施展活人祭救程天乐呢?

    挺摇摇头,告诉我他所学的,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本事,而是毒害活人的法术,正是谈虎色变的黑巫术!这部分乃是苍东法师亲传!

    挺离开这里的那段时间。在巴古大师那所学的,却是普渡天下的小成佛法教义。

    我觉得这就是一正一邪,正义的邪法。也就不能够算是邪法了!嗯,应该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心里如是说道。

    挺捏了捏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我一边学习杀人的本事,一边信仰不造杀孽,就是为了在大仇未报之前,不会走火入魔!”

    挺的双眼如要喷出怒火!吓的我也不敢问他到底是什么仇恨。

    我赶紧转开话题,夸奖道,“苍东法师一级棒,又会巫术,又会周易,奇才啊!”

    说到这个,挺却答我,“汉语是我舅舅教我的,但是周易、以及更多高深的、来自中国的东西,全都是这里一个蒙面的人教给我的,他只在晚上出没,偷偷叫我去林子里会面,我不知道他是谁,与我有什么渊源,可我知道他很有本事。”

    蒙面人?难道说又有一个神秘人?我愣了一会,这就到了苍东法师的大屋门前!

    挺对里面大叫一声,“舅舅,我回来了!”

    我进去一看,程天乐被死死的捆在长条桌子上,歪着脑袋吐着舌头,眼睛里冒了小星星,早就昏了,在他的肚皮上,有一团烂棉布塞在伤口里止血,至于肠子,都已经放回肚中。

    我提着锯子,就给搁在程天乐的胸口上,苍东大师倚在墙壁的铺盖上,似乎也有点疲惫,我把钱全部从包里倒出来,扎好的数捆现金咚咚咚的掉在地上,我以为这个财迷会喜笑颜开,却见苍东点了点头,懒散的让我把钱帮他塞进墙角里的一个大包里。

    不怕丢了么?

    苍东笑道,“在这里,谁敢动我苍东的东西,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他活不下去!”

    很狂啊,但是苍东确实有狂的资本,我没多说,回头看见在程天乐脚下的地板上,洗脸盆里盛着一块腐肉,几乎被剁碎了,肉质很黑,就跟那木纸板绞碎后泡了不知多久一样,发黑的厉害。

    我找了一根小棍子,蹲在脸盆边上,挑了挑,“这是啥?肠子上的癌细胞?”

    苍东别过脸去,点起烟吹了一口烟泡泡,“呼……这是老头的肺,本来想把坏掉的地方都切掉,没想到越切越多,干脆全部切下来啦!”

    我又若有所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脑癌?”

    苍东笑了,赶我们出去,似乎要继续工作,但挺却拉住苍东,“等等舅舅,我有话要讲!”

    原来挺是把程天乐因何人教唆前来找他,那对手又因何种目的而这样做的都说了出来,此刻,挺怒容满面,恨不得将教唆程天乐来此受罪之人生吞活寡!役东找扛。

    我看见苍东听了这话,也是咬牙切齿,一对拳头捏的爆响,“看来我得好好拷问拷问这老头!”

    我一听到拷问二字,顿时头皮发麻,只见苍东法师快步走了过去,对着昏迷不醒的程天乐就是两个大耳瓜子,啪啪两声巨响,扇的程天乐悠悠转醒,苍东怒喝一声,“说!是谁让你来的!”

    虚弱的程天乐迷迷糊糊的答道,“一个人!”

    “是什么人?”说话的时候,苍东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黑色硬如牛肉干的尸肉在程天乐鼻子前闻着。

    程天乐闻了那味道,瞬间又泛了迷糊,只是翻着白眼,“我不认识他,也记不清他的长相,只记得他告诉我,不能提起他……”

    再细问,程天乐干脆什么都不知道了,包括男女。

    苍东法师嘿一声愤怒的丢掉肉干,转身看着双眼通红的挺,“那人一定在他身上做了手脚!想不到心机如此深!”

    “舅舅,那是不是咱们的仇家!”挺已经怒不可喝了。

    苍东大声嘶吼,“一定是害了你的母亲,我的姐姐的凶手!”

    苍东的吼声,仿若连夜都要撕破了。

    外面,临近的草屋里摇曳的火光瞬间熄灭……

    挺握着双拳,胸口起起伏伏,“难道不能通过这条线索找到那个混蛋吗?”

    苍东紧紧闭上了双眼,无力的说,“暂且不能!”

    “诶!”挺咬牙别过脸去,几步跳出屋外,对着那可怜的木桩乒乒乓乓一顿好打,连最远处茅屋的灯火都飞速熄灭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挺,心情也沉重起来,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这个时候,苍东叼着烟卷,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楚!你感到很诧异吗?”

    我被苍东的说话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有些手无举措,“我、我的确很诧异,因为挺没有和我说过他的仇恨,可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苍东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烟,“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他的母亲是在中泰边境上被人残害而死的!”

    “而且是用非常恶毒的手段害死的!”

    苍东加了一句,惊的我一下靠在了木板上,“有多残忍?”

    “被人砍了手脚,做成人干,剜下双目,割掉舌头,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苍东的眼底露出了血红色,但是他把情感控制的很平稳,我说,“您这么有本事,难道不能救她吗?”

    “可以!但是我救了她,她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苍东的话,我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苍东马上说,“其实我救了她,因为她的肚子里那时才刚刚有了挺,就这样苟延残喘了十个月,产下孩子,我知道她心意已决,才让她心满意足的死去,为了让挺正常诞生,她忍受了那么久的痛苦,你可知道,她健康活下来的代价就是伤口无法愈合,那种痛苦,是世界上最最折磨人的痛苦,她流血不止十个月,都是我以活人祭为她延续生命,伤口的疼痛宛如新割,才换来了挺的出世!”

    我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人如此狠毒,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苍东眼神一凜,“你的同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