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跟着的几个小奴才呢?”
管家指了指,一旁的两个奴才目光呆滞,其中一个情绪好一些,看着面前的人萧木淡淡的说,昨儿老爷突然说跟人有约要出去。
出门后车夫驾车去了老爷说的地方,那是一座庙。
两个奴才跟着进去,半晌没出来,车夫一个人在门口,里面没有任何声响,等过了片刻两个人跑出来说老爷不见了,这可是让车夫急了,大晚上明明三个人进去,老爷怎么就没了,他一直在门口守着,没见任何人出来。
几个人吓的哆嗦,会不会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虽说害怕,可三个人再次进入庙里,老爷找不到他们不敢擅自离开。
找了一遭,他们确定老爷不在庙里,这才回去找了夫人。
夫人得知老爷失踪连忙叫人出去找,连夜找,最终发现老爷吊死。
夫人因为急火攻心晕倒了,她不信,老爷为何会自杀,根本不可能。
福伯认真检查了尸体,尸体的脖子上只有一道伤痕,说明刘文友被一根绳子所伤并不是先被勒死,然后被挂到树上。
萧木让白羽先去寺庙,自己留在这里。
死者手指甲干净,没有泥土,没有任何污物。
看来他没有倒在地上,没有任何挣扎或反抗。
他的鞋子是底没有任何磨损,证明是被人抗到此处,并非拖动。
萧木看了看死者的脸和头发,整齐干净,没有任何痕迹,看来他是被人弄晕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福伯检查他的颈部后侧,并未发现被击中的痕迹。福伯下意识看了看他的鼻子,鼻孔边缘有一丝线,这是重要线索,福伯急忙将线头取出。这大抵是帕子上留下的,不过白色的帕子有多说,哪里去找呢?
其他确实没找到什么,衙门的几个衙役主动上前,“这尸体……”
萧木发话。先抬到衙门,几个人才动手。
这萧木一转身倒是跟其中一个衙役撞在了一起。
他愣了,衙役也愣住了,“萧捕头,您没事吧,小的不是成心。”
小衙役满脸通红,忙手忙脚的去搀扶萧木。
萧木摔倒以后愣了一阵子,起身什么也没说,带了一个奴才去了刘家。
“官爷,您来了。老爷的后事正在安排,夫人病倒了,在卧房休息,不宜见客。”
守门的奴才说的清楚,萧木确实相见夫人跟其聊聊。
“我希望你去传话,我有些事一定要亲自询问夫人,毕竟是涉及你们老爷的性命。”
奴才低头,这些话似乎没什么用。
他没挪地儿,只是站在那里一直看着。
很明显,夫人下了话儿不想见。
萧木一定要见到这个夫人。便威胁小奴才,若是不通报,便按照凶手一样处理夫人。这么一说,奴才战战兢兢的进了屋子。稍后出来,“夫人说她身子实在难受,不过想知道老爷如何遇害的,一会儿在正堂见大人。
一刻钟,几个丫鬟拥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
她便是刘文友的夫人,她病恹恹的。走路身子倾斜,几个丫鬟紧紧的搀扶,这才稳一些。
她走到正堂,缓缓坐下,难过的看着周围,那都是曾经老爷曾走过的地方。
“对不起,怠慢了您,我与相公感情较好,一下子失去了他,我……”
她活生生的吞下了喉咙里的话。
萧木询问,刘文友平日是什么样的人。
她抿嘴,相公对自己很好,他很疼自己,说着又哭了起来。
萧木走到了夫人跟前,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夫人忙用帕子挡住了脸,问这是做什么,官爷不可这般无礼,男女自幼授受不亲,如今自己死了夫君,更不可侵犯。
她用帕子挡着脸的一瞬间,萧木露出让人害怕的笑容,“你就是凶手!”
刘夫人顿了顿,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若是抓不到凶手,鹅不可以赖在自己身上。
“杀夫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你知道就好。”萧木拿起她的帕子,理直气壮,“你这个帕子上的香气浓郁,而我今儿摔了一跤,恰巧发现刘文友的鞋子上也有同样的香气。”萧木叹气,要么说人总是会有漏洞。
刘夫人见此状况,不得不说,两人夫妻,他身上有香气也是正常。
萧木见这个女人刚刚还一副伤心模样,这会儿倒是大义炳然轻巧的说着这正常。
“确实,身上有香气正常,不过刘文友的身上并没有香味,而她的鞋上有香味,这是为什么?”
夫人捂着头,说她身子不舒服,她低着头要离开,萧木拦住了她,“你跟我去一趟衙门,大人有话要问你。”
刘夫人吓了一跳,转头念叨,“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一个男的。”
“你说什么?”萧木看着她,她迫于无奈,只好承认那晚她看到了老爷出门,便带着丫鬟偷偷的跟着,看到老爷进了一座庙,她在远处望着,却听说老爷不见了,她好奇便跟丫鬟绕了一圈,发现那个寺庙一处墙体有破洞,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个人,扛着另一个人走向前面的树林。
萧木怀疑,既然看到了为何不叫人叫住那个人。
她这才悄悄的说着,她不确定,不确定是不是刘文友。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要跟着到树林,怎么会将香粉沾到他的鞋子上?”
话未说完,白羽回来了,寺庙外确实有一个破洞,而且在庙里拾到了一个物件儿。
他没有拿出,说已送去衙门给了李大人。
萧木看着面前的刘夫人,让其跟着走一趟。
“我……我身子不适”刘夫人干咳了几声,萧木并没有在意,今日务必走一趟。
刘夫人不情愿的跟着离开。
一路上萧木都在思考,若真的不是她做的,那便是那个被害的死者儿子所为。
李大人看到几个人便询问,“堂下之人,你们将所知本案的一切如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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