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 妇人的脸色立马变了。
她看了看老头子,一副面孔无疑是怕了萧木的话。
“我不信,你胡说!”
萧木倘然一笑,质问:“我也不信你说的死无全尸无法投胎,这些事情你我都说不准也都看不到。”
妇人这下无话可说。
萧木看了看她,念叨,解剖并不是将尸体破坏,而是在检查过后对尸体进行缝合,并不会缺少任何器官。
妇人半信半疑,最终应了,她不过是害怕萧木说的话,勉强应了。
萧木开心的回衙门,让仵作动手,凤川不敢相信,他京能让那铁了心的妇人转变主意。
“你?”她怀疑的看了看,“用的什么招数啊?”
萧木骄傲的抬着头,说这她管不着,只是他有本事罢了。
凤川哼了哼鼻子,见仵作要解剖她立马转过头。
“女子便是女子,如他人不一般,见不得这些,怂的很!”
心里害怕的不行,可表面上不甘输给她,凤川只好转过头,撞着胆子看这福伯手中一把锋利的小刀,轻轻落在尸体的肚子上。
小刀渐渐行走,那尸体皮肉绽开,凤川那一刻抑制不住,突然泛呕,胃里翻江倒海,这下控制不住,立马吐了起来。
萧木正是高兴,嘴里念叨,人不要逞能,不行就是不行。
吐了半柱香的时间。回过头,仵作已站在她的面前,她不敢直视仵作的那双手。甚至觉得有些鲜血淋漓。
“好了,隔了一日。确实分辨不出什么导致中毒,胃里有未消化的窝头渣,经确定,确实有毒。”
可不能确定毒是否来自于窝头。
毕竟也可由其他液体引起,使窝头沾上毒。
凤川恶心的不行。已没了心思。
萧木分析,这个人生前除了吃东西,也一定喝过水或其他东西,如此也可能中毒。
问起一起吃放的劳工,那日中午他们的确喝过水,不过他没有喝。
若是如此那证明,一定是窝头有毒。
碰过窝头的人叫迅子。
“你是否将药粉粘在窝头上,毒害被害人?”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他没理由害大力,两人无冤无仇 。他身上也没有官爷说的那种药。
“他没说谎!”
萧木愣住了,吐的脸色惨白的凤川突然开口,他急忙问有何根据,可以说这个人是清白的。
凤川看着男子,说答案很简单,这个人如果要在窝头上下毒,那么一定会仔仔细细准备毒药,且不会递给他过后,自己忙拿着馒头吃,这样岂不是有被毒死的风险?
“他完全可以先吃好解药。随后下毒,这样自己就不会有危险了。”
凤川看着萧木,质疑,倘若他浪费时间在这些事情上。其他人一定会发现,可他们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他拿起一个窝头随手递给大力,大家都看到了,明显不会是他所为。而且那个窝头一定没毒。
“为什么?”
很简单,这个迅子皮肤暗红,且胳膊左右以及手上颜色较深,证明他是敏感皮肤,而死者所中的毒,是植物观音花的毒液,若皮肤敏感的迅子碰了这毒药,手上、脸上一定会其红色的疙瘩,发生严重的过敏反应。
迅子看着凤川,她说的正是,小时候他发过高烧,从此对花粉和一些水果过敏,起初不知,吃了凤梨,后满脸通红,鼻翼两侧有汗丝留下,满身红疹子,还有高烧现象。
“那奇怪了,会是什么人?”
萧木怀疑做馒头的人。
孙厨子是东家雇的远房亲戚,平日里打扫卫生,给大家做饭,他这个人说不上好坏,很少与人交流,甚至有人跟他说话,他也会置之不理。
大家对他的评价多是过于傲慢,接着东家的亲戚地位,看不起他人。
不过说起下毒,众人并不认为他会做这种事情。
他跟大力无冤无仇,甚至说没见过几次面,招呼都没打过,怎么会对其动手?
被问起当日做饭时是否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他沉默的思考着。
“没有,那日与平日一样。”
仔细检查过后,厨房之中没有任何东西或痕迹证明有过毒药。
萧木愁眉不展,询问东家,平日里这些个工人喝的水从哪里取的?
雇主叹气指了指,“诺,就是那头。”他觉得晦气,雇了这么一个人。
萧木走到不远处一口井旁,这里的水清澈见底,按理说不会有毒,且那日中午大力没有喝水。
衙门里,凤川也拄着腮帮,思考何来下毒之人。
无仇家,无恩怨,突然被下毒,又找不到投毒的物质。
衙门口的桃树开了花,天气暖了起来。
可衙门内气氛阴冷。
所有人都在思索这奇怪的投毒方式。
除了食物和水,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咽下毒药,总不见得是直接咽下吧?
曾经有一起案子,死者自杀,却偏偏伪装成中毒的样子,为的就是愿望栽赃他人。
“死者会不会是自杀?”
自杀?
众人摇头,大力家里人说当日他说好晚上做些红薯吃,情绪一切正常,甚至还跟人打赌两个铜板,证明他并没有轻生的念头。
着实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众人沉默,衙门再次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县令李大人坐在那里,问方才回来的萧木,那净水是否有问题。
“大人,水清澈见底,应该没问题,小的提了一壶回来,您可以让仵作检验一番。”
仵作检查过后,井水确实无毒。
小衙役纷纷议论,这案子该不是一桩悬案吧?
李大人脸色难看,倘若办不了,这可是要让人笑话的,百姓的言语会淹死人,传出去衙门一年到头吃干饭,一个投毒案都破不了,这话可是好说不好听。
话虽如此,可一丁点儿线索都没有,着实让人头疼。
一个小侍女端茶给李大人,稍事退下。(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