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时看着镜中的自己.华言突然想起他与寒泽接吻时好像还沒这么讲究过.
真是见鬼了.好端端的想起寒泽干什么.华言掬起一捧水泼向镜子.借以打乱自己的胡思乱想.
趁华言洗漱的时候柯旻去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系上围裙后俨然是一副贤惠的人夫模样.还颇有几分禁.欲男神的感觉.
华言洗漱完毕后顺着香味來到厨房.看到为早餐而忙碌的柯旻.顿时觉得很幸福也很满足.
“需要我帮忙吗.”华言说道.“我保证不会将盘子打碎.”
柯旻被逗笑了:“我信你.不过早餐已经完成了.如果你真的很想帮忙.那就帮我把围裙解开吧.”
“遵命.”华言一边解围裙一边开柯旻的玩笑.“这围裙的款式和色调也太古板了.改明儿我去超市给你买一款超性感、粉红色的.”
“好啊.”柯旻接受华言的调戏.并顺着他的话说道.“最好买两个.我们同时裸着身体穿.既然是性感的.那就看我们谁先把持不住.”
“噗.”华言举手投降.“我错了.我不该调戏流氓.特别是总穿西装的那种.”外表越是一本正经.骨子里就越躁动.俗称闷骚.
“知道就好.快來吃饭.”
刚吃了几口.柯旻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回了一趟卧室.回到餐厅时手中多了一些东西.
“拿的什么.”华言的直觉告诉他柯旻手中的东西是给他的.
果然.柯旻将东西放在华言的面前并说道:“这里面放着一些现金和银行卡.你的卡、钱、手机、衣服什么的不都在寒泽那里吗.沒有手机和衣服那怎么能行.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就用这些钱吧.”
华言问道:“一共多少钱.”
“现金两万.卡里是十万.够吗.”
华言点头.十二万.他还得起.所以就先用着吧.
吃过饭.柯旻穿好衣服准备去公司.临走前他还是不太放心.于是再次确认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沒问題吧.我请的安保人员今天下午才能到岗.上午你在家小心点.这是郊区.有人敲门的话千万不要开门.把门窗检查一遍.记得锁好……”
华言笑得很无奈:“我知道了柯妈妈.你已经嘱咐过好多遍了.真啰嗦.”
柯妈妈很受伤:“我真的走了.宝宝不打算给妈妈一个吻吗.”
“美得你.”虽这样说.华言还是在柯旻的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啵.“快去上班吧.开车小心.我在家等你回來.”
于是柯旻心满意足地上班去了.
柯旻开车的声音越來越远.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下來.连一贯喜静的华言都觉得这整所房子寂静得可怕.
华言受够了整日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日子.于是來到书房用屋子里的电脑投出去了几份简历.
也许是华言的简历太吸引人.也许是对方的公司太缺人.总之一个小时后正在看书的华言便听到叮咚一声.他已经收到了一家公司的回复.邀请他上午十一点或者下午三点去公司进行面试.
华言一看时间.这才早上九点半.如果他行动够快的话应该可以赶上上午的那场面试.
华言从柯旻的衣柜里挑出一套黑色西装.当然.内搭的白色衬衣也是柯旻的.华言换上搭配好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惊奇地发现自己穿上这套衣服除了略显宽松外居然还挺合身的.看來他也不用特意去买衣服了.直接穿柯旻的就行.
车库里还停着一辆车.华言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几十分钟后.华言开着车來到即将进行面试的公司楼下.
华言这次面试全凭一张嘴.像资格证书之类可以“证明”本事的东西全都在他之前的家里.他实在是懒得去拿.在社会上打拼了几年.他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吸引未來上司的注意.那些证书也只是锦上添花的物什.他也不需要.
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商业大厦.华言觉得十分眼熟.他之前是不是來过这里.还是说这个城市的大厦都被建造成同一个样子.
这不就是寒氏企业的总部吗..逗我呢.
华言确定自己在投简历的时候看得很清楚.那公司的名称真的和寒氏一点关系都沒有.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管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之这面试是去不成了.华言拿出刚刚放进口袋里的车钥匙.准备打道回家.
“先生.请等一下.”一名打扮很干练的女人从大厦跑向华言.一脸很焦急的模样.
华言指着自己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您是华言先生吗.我们老板等您很久了.请您跟我來.”女人说话恭恭敬敬的.但语气里的那份焦灼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你们老板是寒泽吧.请你告诉他.这一个月之内别來烦我.”说话间.华言就上了车.
“华先生.请您可怜可怜我吧.”女人突然哭了.“老板说如果我不能请到您去见他.我就会被公司解雇.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五年.也许下一个月就会升职.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华言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寒泽只是吓唬你呢.他不会真的解雇能为他赚钱的员工.你放心吧.”
“华先生.”女人恼怒地吼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未來..”
哪有这么严重.华言有些无措.立即下车安抚道:“你不要生气.我跟你去见寒泽总行了吧.”
女人擦干眼泪.瞬间恢复到之前的恭敬模样:“华先生.请您跟我來.”
华言很佩服地问道:“请问你之前是学过变脸吗.”
女人忍不住白了华言一眼:“算你说对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做卞涟.汴京的汴去掉三点水.涟漪的涟.你有意见.”话语之中已然沒了刚才的那份恭敬.变得那叫做一个快.
华言急忙摆手:“我沒意见.你的名字很好听.”华言最不擅长和女人交谈了.他总觉得女人的思维方式很跳跃.他跟不上那个节奏.
“刚才掉下的几行泪把我的妆都给弄花了.今天真是倒霉.”说着.卞涟又赏给华言一个白眼.
华言一个心颤.立即说道:“是我的错.”
卞涟自顾自地说道:“早知道今天需要装哭.我就提前化个防水妆了.”
装哭……华言真的想转头就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卞涟看着华言说道.“你要是敢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溜走.我立即哭得让整栋大楼都知道一个叫做华言的臭男人想要非礼我.”
华言认输.乖乖地跟着卞涟走进电梯.不就是去见寒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正值上班时间.电梯里沒有别人.两相沉默之际.卞涟突然说道:“你对老板來说很重要.所以拜托你一会儿千万不要和老板生气.不然的话之后几天的日子我们都不好过.”
华言吐槽道:“你怎么知道我对寒泽來说很重要.难不成是寒泽有事沒事就高喊着‘华言很重要’之类的话让你听见了吗.”
卞涟看着华言.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她还以为华言很聪明.沒想到竟也是榆木脑袋一个.
卞涟本來不想再说什么了.但又觉得不说实在是咽不下去那口气.
等到电梯停下.卞涟再不说就沒机会说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道:“老板已经和保贝划清界限了.别问我怎么知道.毕竟他们分手用的那张现金支票是我亲手盖的章.”
听到这个消息.华言久久不能回神.寒泽离开保贝是因为自己吗.华言不想自作多情地如此以为.但心里的喜悦已在慢慢放大.
如果寒泽只是有了别的新欢呢.不是华言多心.而是之前很多次在寒泽与他的床伴sy goodby的时候华言都会以为他是回心转意了.然而现实的打击依旧是华言的“正宫”地位不变.寒泽的床伴却换了一个又一个.
一旦想到与寒泽有关的事情.华言这心里就难受得要命.果然寒泽就是他的克星啊.
胡思乱想之间.卞涟就领着华言來到了寒泽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卞涟说道:“华先生请进.老板一直在等您呢.”
华言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每一步都异常沉重.像是在奔赴刑场.
寒泽盯着慢慢走向自己的华言.心里顿时充满苦涩:“我有那么可怕吗.”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根本不怕你.我只是不想靠近你而已.”在寒泽的面前.华言向來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需要思前想后考虑着这句话到底该不该说亦或者是该怎么说.毕竟他与寒泽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寒泽只需一个眼神.华言就能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寒泽生硬地转移着话題:“你投简历投到我的公司來了.怎么.柯旻沒有办法养活你.所以你才要找工作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