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地看着姨妈,伸出另一只手指着灰太狼,说:“你看他的表情哪里痛苦了?我这是摸耳朵不是揪耳朵好吗。”
说完我还推了推灰太狼,问道:“你觉得疼吗?我是揪你耳朵吗?”
灰太狼摇了摇头,说:“不疼,你只是在摸摸。”
我递给姨妈一个“你看吧”的表情。
姨妈却不死心,硬是认为我是在欺负灰太狼,还说:“人家老实孩子,你又总是欺负他,他怕被你欺负当然就会帮你说话。”
我是彻底没有争论的**了,姨妈这人就是这样,为人小气贪财,重点是她并不怎么喜欢我。别问我为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我就知道从我记事起她在我印象里就是那样的了。
因着她不喜欢我这一点,所以不论我做什么说什么在她看来都是不好不对的,就算我说的是事实她也常常会觉得我是在狡辩,就算我做的是好事,她也依然觉得我是做了坏事。
说白了灰太狼一米八五的大高个儿,又是个男生,我才一米五三的小矮个儿,还是个女生,不管是力量上来说还是身高上来说,我跟他真要欺负起来也只有我被o的份儿。用得着说的一副灰太狼可怜巴巴被我虐待,而我就是个暴力狂的样子吗?
外貌看起来,也该是我是容易被欺负的一方啊,就算是看着灰太狼那身高那话也说不出口啊!
但即使事实这么鲜明的摆在眼前,姨妈要是说了是我不好,就无论如何是不肯改口的。
所以我懒得争辩,继续摸着灰太狼的耳朵欢欢喜喜跟他说悄悄话。
期间灰太狼还悄悄问我:“刚刚姨妈说你什么了?”
姨妈和我之间的对话都是用家乡话说的,只有我问灰太狼疼不疼那一句才是说的普通话,所以灰太狼并没有听懂我跟姨妈之间说了些什么。
想了想,我就实话实说了:“她说我摸你耳朵是在欺负你呗,她硬是觉得我是在揪你耳朵不是在摸,我争辩了一句,又让你证明我只是在摸,但是她就是觉得我欺负你,还觉得你怕被我欺负才违心帮我说好话。”
“不是这样的啊,你确实只是在摸耳朵嘛。”灰太狼很认真地转过来看着我,说,“要不我去跟你姨妈说清楚?”
“得了,多大点事。”我摇了摇头,无所谓地耸肩,“她非得那么认为,不论你怎么说都是没有用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她是误解是故意还是怎样的,不用去说了。”
听到我这么说,灰太狼没有再坚持,乖乖坐在那儿任由我揉着他软软的耳朵。
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去胜利门附近的那家叫“日全食”的快餐店吃晚饭。
灰太狼习惯性地跟我一起选菜,帮我拿筷子、勺子,又帮我端了汤,这样的举动又一次获得了姨妈和外婆的一致好评,纷纷夸灰太狼对我好。
座位不够的关系,妈妈跟姨妈、外婆坐在一桌,我跟灰太狼坐在了隔得较远的另外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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