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离镇长府不远的隐蔽处,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偷偷的望着镇长府这边,只见此男人长着一对剑眉,高挺的鼻梁,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胡子倒是有些旺盛,也比较重,就是有点络腮胡子,不过这络腮胡子倒是为其面容平添了几分粗犷之色。
此男人站在那处,望着镇长府已经足足有十多分钟了,而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无奈与愧疚之情。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从一侧的道路上,缓缓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十一二,而这两人就是李天泽和田玉儿了。
“居然是他们两个年轻人。”络腮男此时一阵惊叹,没想到会这么巧,又看见这两个年轻人。
李天泽领着田玉儿来到了镇长府前,驻足停了下来,此时李天泽上前对着其中一个守卫笑道:“护卫大哥,麻烦通报一下镇长,我有要紧事找他。”
“什么事情,谁叫你们来的。”其中一个护卫严肃问道。
“我们是受马陆大哥之托,前来找镇长的,麻烦告知一下。”李天泽接着恭敬说道。
“是这样啊,那你们跟我进来吧。”护卫说完,又在李天泽和田玉儿身上,用眼睛打量了几下,也就带着两人朝着府中走去。
镇长府内,护卫把李天泽和田玉儿带到了一个大厅里。
一位满头银发,着一身青衣的老者坐于厅上,此时正在一手捧着书卷津津有味的看着,而另一手则捋着自己长长的白色胡须,想必此人就是镇长本人了。
而这位镇长听见有人进来时,便轻轻地放下了书卷,把目光落在了厅下的三人身上。
“报告镇长,这两位说是受马陆之托前来找您的。”护卫毕恭毕敬的说道。
镇长听到了马陆,脸色稍稍有些变化,随即说道:“你先退下,我自己问他们。”
“是,镇长,小的告退。”护卫说完,转身退出了厅内。
“两位说是受马陆之托来找我,莫非镇边有什么灵兽跑出或者有什么危机。”镇长有些担心道。
“是的,镇长,正如你所说,是有一点危机,不过已经解除了,不过有些伤亡。”李天泽点头道。
“伤亡!那马陆他没事吧?”镇长有些紧张问道。
“没有事,就是受了一点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李天泽如实回答道。
当听到马陆没什么大碍时,这个镇长显然长松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他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这个镇长自己嘀咕了几句,接着问道:“你们怎么会认识马陆,而马陆怎么又让你们前来汇报情况。”
“这个,其实是这样的…………”李天泽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也把马陆交托之事提了一下。
镇长边听边皱眉头,他也没想到灵兽的异常情况会发展的如此迅猛,而听完李天泽把整件事情讲完后,脸色变的非常凝重。
“原来如此。”镇长此时感叹不已,而在这同时,他也急忙吩咐了手下护卫,加派护卫人手前去支援马陆,而又让人派了两辆马车前往镇边之上。
这一切安排完毕,镇长又把目光落在了李天泽和田玉儿两人身上,然后诚恳的说道:“看来,今天出此危急情况,还是多亏你,二位小友出手帮助,才得以扭转局面,真是青年才俊,要是二位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我郑某会尽量满足二位。”
“镇长这就不必了,我也是春林镇上之人,出手相救也是理所应当之事,倒是不足以挂齿,我感觉马陆大哥倒是一个为民着想的好队长,这样的人倒是很难得。”李天泽对于马陆的印象倒是不错,也就趁机在镇长面前替马陆美言几句。
“我这个外甥就是一副为名当官的样子,还比较英勇善战,而且对于手下的兄弟特别讲义气,不过就是这样,有些时候却让我这个当舅舅的担心不已。”镇长感叹道。
李天泽听到这才明白,之所以刚才自己说到有伤亡时,这个镇长会那么紧张和担心,原来马陆是镇长的外甥,而此时一旁的田玉儿也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看来她和李天泽的感受是一样的。
此时李天泽心想已经把马陆交托之事办完了,应该回家看看自己的母亲了,就带着田玉儿向镇长告别了,而镇长一时倒是极力挽留,想要好好招待两位小友,但是在李天泽的执意,婉言拒绝下,也只好作罢,只好待以后有时间在答谢李天泽和田玉儿两人。
…………
镇长府,不远隐蔽处,那个络腮男此时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后向着四周又望了望,一看没有别人,也就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通体泛着红色微光的柱形物件,而柱形物件上刻有一些奇异的花纹,看上去倒是诡异非常。
络腮男看着这个柱形物件,脸色神情复杂,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不知道,那个魔鬼让我找的人,我到哪里去需找。”
络腮男一阵叹息,不过心里此时嘀咕道:“不行,为了方冷荷,我一定要找到这样的一个人,否则的话…………”络腮男不敢再想下去,急忙打断自己的想法,一阵摇头自言道:“不会的,我一定能找到的。
此时络腮男,把这个物件收回到了自己的怀里,就朝着刚才李天泽和田玉儿所来的方向走去。
…………
李天泽和田玉儿告别了镇长,出了府门就朝着一侧走去。
r /> 当两人刚走没几步时,突然李天泽低头时没注意,恰巧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李天泽此时急忙抬头看去,只见跟自己相撞的是一个长有络腮胡子的男人,此刻李天泽急忙说道:“对不起,我没看见。”
而络腮男就是刚才隐蔽处的那个男人,此刻络腮男脸色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急忙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说道:“没关系。”随后也就低着头继续赶路了,不过李天泽回头看去,却发现了,这个络腮男有些奇怪之处,那就是一边低头走,一边两手又按了几下自己的胡子,好像怕自己的胡子掉下来一样。
“天泽哥,这个男人好奇怪,而且他那胡子我也感觉好奇怪。”田玉儿此时也看到了络腮男的奇怪之处,急忙说道。
“也许人家有这习惯,走吧表妹。”李天泽一时也只是认为这个奇怪的男人有着奇怪的习惯而已,也没去多想什么,随即就带着田玉儿继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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