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草娥这个……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啊！”李俊翰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加到歌里面去！你们疯了？”
“这个是希妍和孝盛姐姐两个人的主意。”许嘉允连忙举手表示清白。
“……呀！那为什么让草娥来唱！”
“抽签啊……其实我们都挺想来这段的……”在旁边的郑恩地插话，“8个人抽签，草娥姐姐运气好，抽到了。不过其实就是不抽签也是她，刚刚不是说了么，昨天晚上我们忆苦思甜的时候就说了，jhl是因为她建立的，这件事大家形成了共识。所以她的牺牲肯定要大一点！”
“呀！跟你没关系？”
“我又不是靠不上练习生！”郑恩地撅了撅嘴，“有智姐她们也没有这个问题，珍熙姐就是被你拉来凑数的……唯一一个考不上练习生还想出道的，不是就草娥姐么？”
“……你们真的是……”李俊翰觉得真的是彻底无语了，“不行，这个绝对不能加进去！不然我会被当作变态的！”
“反正我们都录完了，老师你要是忍心不，那就不吧。”郑恩地两手一摊，一脸的无奈，“对了，一会儿秀晶过来应该也是要录跟草娥姐姐一样的部分，这歌里两段，她们现在是一人一段了……”
“……”
“老师，其实没关系的，反正你有女朋友，是不是变态，没人在意的。”在旁边的iu拍了拍李俊翰的肩膀，用安慰的口吻说道。
只是听起来，怎么都不像安慰……
“……我这张专辑本来挺深情的，多好的抒情歌啊！怎么就能被你们给弄成这个样子……”李俊翰真的是彻底无语了。
不一会儿，郑秀晶就来到了jhl的录音室里。
喘着气。
“怎么样，老师，我说我二十分钟能到，到了吧！”
“……别跟我说你一路跑过来的。”李俊翰看着郑秀晶的通红的脸，有点无语。
这个时间，跑着确实比坐车快。
“反正我是到了。老师，我们来录音吧！”郑秀晶笑眯眯的说道。
“……你要录……那一段？”
“嗯，我今天在家里练习来着，其实我觉得我应该能做的不错。”郑秀晶一脸的自信。
练习……
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他忽然很认真的在想，自己的那套房子的隔音，应该做的还是挺好的吧？
不然，大白天的，一个女孩子在房子里娇喘……
嗯，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李俊翰听到了朴草娥过来的那段音轨，整个人都炸毛了的原因。
朴奎利过来的，只是正常的两段捏着嗓子娇声细气的唱的歌词而已，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可是朴草娥过来的音轨，是两段的……娇喘的声音。
都不用朴草娥或者在录音室里的几个学生说，李俊翰几乎知觉的就知道这两段声音大概是要配在什么地方的。
整歌的开始，以及中间的间奏。
不过这根本不是关键，关键在于……
朴草娥你是ido1啊！这种娇喘的声音……真的没问题吗？
尤其，她因为唱腔本身就是带着一些撒娇的柔媚的甩腔的关系，对于这种音色的把控，非常的到位。
那个娇喘声啊……
李俊翰反正是觉得自己脸烧到应该能烧开水了。
“我们开始吧！”郑恩地看在那里已经彻底石化了的李俊翰没有动手的想法，直接就接过去了录音的重任。
“好的。”郑秀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录音隔间。
“我先把草娥姐姐的部分和奎利姐姐的部分合成到音轨里面去……秀晶你先听一下我们其他人录音的结果吧！”郑恩地站在了调音台的电脑前，才现刚刚朴奎利她们过来的音轨，李俊翰还没有合成呢。
“没问题。”郑秀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是认真的工作态度啊！在旁边的李俊翰木然的看着，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只是……为什么你能这么认真的做这么荒唐的事情啊！
很显然最近这一段时间，郑恩地对于调音台和音乐合成软件用的很多，很熟了，也就一分来钟，两段音轨被她合成到了歌曲里面。
郑秀晶很认真的戴上了录音隔间里的监听耳机，一脸严肃的听着隔间的耳机里传来的基本上的成品的歌声。
而在录音隔间外面，录音室里的喇叭在放出来这歌。
李俊翰像一尊石像一样的坐在那里，木然的听着。
当然，他心里可绝对不像是看上去那么平静。
当朴草娥的声音跟着被郑恩地压低了的前奏的音乐一起出现的时候，李俊翰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这个……
好吧，李俊翰觉得嗓子有点干了。
然后，他所写的，本来就很挑逗的那些歌词，用一个个他熟悉的声音唱了出来……
一歌放完，李俊翰已经彻底面无表情了。
这歌，绝对会红。
就算是kbs……嗯，哪怕加上mbc，sbs……再加上所有音源网站一起封杀，这歌，都会红。
现在的问题是，红，带来的副作用。
李俊翰已经不敢去想象这歌出去了之后，那会铺天盖地而来的各种恶评里面的字眼了。
唱这歌的人，可都是ido1啊！
你们的形象呢？还要不要在ido1圈里面混了啊！你们是不是真的疯了啊？
尤其朴草娥……还有，现在在录音隔间里，在郑恩地的指挥下开始录音的郑秀晶。
你们这个样子，你们的粉丝会精神崩溃的吧？
李俊翰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面对即将到来的fnc和s.m的怒火……
aoa和f(x)会被毁了的吧！
可是，这歌，这群学生们这么积极，不出去，好像又有点对不起她们……
当五分钟后，郑秀晶以光结束了她在录音隔间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录音的部分的时候，李俊翰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这歌，放进去自己的专辑里面，但是，不在专辑上对这歌进行任何的说明。
电子音源也不行了，就让这歌，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实体专辑里面吧……
所以，在郑秀晶完成了录音，李俊翰听了一下她那个比朴草娥还要夸张的效果之后，就以最快的度被李俊翰把这歌给了老板大叔，让他无论如何要把这歌加进去自己的实体专辑里面去。
至于这件事做起来有多困难……李俊翰没打算跟老板大叔那里详细论证。
周六一天的录音的成果到了老板大叔那里之后，他几乎也没有什么犹豫的就接受了李俊翰的所有提议。
他也很清楚，这歌，放在李俊翰的专辑里，是最安全的事情。
不写任何的演唱者相关信息，就算被人听出来了，也要咬死不承认……
不然，真的有可能会毁了很多人……
只是，李俊翰自然少不了被老板大叔的一顿痛骂。
“你再把这帮子丫头惯着，迟早要出大事情！”
老板大叔说的话，李俊翰不是不明白。
只是……
他是真的有点那这群女孩子没辙。
这个纠结只持续了两天，时间就来到了周二。
下午，李俊翰准时出现在了位于东大门的jhl公司现在最重要的资产之一，偶像体验中心。
“所以这里现在每天的行程表排的很满啊！”坐在了表演中心的待机室里的李俊翰看着在墙上贴着的最近这一周的表演中心的安排，觉得还是挺欣慰的。
“嗯，因为我们这里租金本身不算太高，影响又比较大，很多小公司都很乐意来我们这里租用场地办回归和出道shocase。”老板大叔在旁边笑着说：“最近，jyp和yg都已经开始跟我们谈合作了。”
“s.m还是……”李俊翰笑着摇头。
“他们自己建了一个跟我们这里功能差不多的地方。”老板大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主要就是他们公司，还有s.mcc和他们收购的一家叫做oo11的公司的艺人的相关吧。不过他们艺人也确实多，所以，撑起来肯定是没问题的。”
“嗯，毕竟是韩娱第一企划公司嘛！”李俊翰笑着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有个对比，大家才能更好的有选择嘛！”
“是啊！之前yg都选择的是跟s.m合作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转到我们这面来了。”老板大叔有些唏嘘，“jyp那面，大概是因为今年你跟朴振英之间的那次合作很成功，所以可能想跟我们加深合作，倒是好理解。”
“嗯……jyp现在整个在重建中。”李俊翰点了点头，“朴振英不管音乐之外的事情了，所以跟他们合作倒是也不是可以的，大叔你看着安排就好了。”
“嗯，他们打算今年安排出道的那个女团的出道shocase就在我们这里办。”
“又安排女团出道？哦……也是，missa已经过了5年了……”李俊翰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
“是啊！去年s.m出道的redve1vet的成绩算不上多好，然后我们这面的mamamoo和gfrd现在的成就都很不错，让很多人的心里有了新想法。yg据说也开始筹备新女团了。”老板大叔点了点头，“毕竟少女时代后年合约到期了，到底还能不能续约现在很难说的。这两年站起来的女团并没有谁真的就能填上这个空，所以这两家现在想法都很活络的。”
“……这是无视我们吗？”李俊翰笑了笑。
“虽然现在mamamoo和gfrd展的都还不错，但是现在看来，还是照着少女时代的地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再加上，我们现在虽然资源是不少了，可是同时捧两个女团，到底能不能都捧起来，很多人，甚至包括我们自己人都有点怀疑的。”老板大叔说的很诚实，“aura倒是有可能，但是她们现在……基本上是各忙各的，基本上都凑不齐了，就算是占着三大一线女团的位置，其实也就只是个虚名而已，所以，肯定不被jyp和yg太在意的。”
“现在还是三大一线女团吗？”李俊翰关注的点比较歪，“21现在……还能回归吗？”
“不知道，反正现在yg也是靠着bigbang在托股价，21的事情被他们有意淡化了，朴春本来年纪就已经大了，现在又出了这个drug的事情，估计yg对于21到底是不是要解散现在都在吵架呢。”老板大叔笑着说，“要是就直接这么解散了吧，估计yg又不甘心，毕竟去年的回归她们还能跟少女时代打的平分秋色呢，可是真的要把这次的事情绕过去，公关可是要砸不少的钱呢。只是，只要21不自己回归砸牌子，作为现在唯一一个正面跟少女时代交锋不落下风的女团，21的江湖地位就摆在哪里，没谁敢把她们从一线女团的位置上拿下来。”
“ondergir1s就是一个好例子啊！”李俊翰笑了起来。
“是啊！只要她们不回归砸牌子，二线女团上始终有她们一个名字嘛！”老板大叔笑着点头。
“jyp的女团出道什么时间，你知道了吗？”
“十月下旬到十月底吧。”老板大叔说道：“他们还给jhl了约歌函的……”
“……找我约？”
“不然呢！”老板大叔笑着摇头，“yg现在跟我们合作肯定也是打的这个主意。毕竟俊翰你现在名气实在是太大了……”
“那……让朴振英直接给我打电话说啊！”李俊翰笑着说道：“函件干什么啊！”
“估计想找你约歌的人是jyp现在的管理层吧？”老板大叔随口应到：“我回复的是最近你很忙，没法保证什么时候能拿出来歌来……”
“写一也不是不行。”李俊翰点了点头，“他们对这个女团的定位是什么？”
“青春，活力。”老板大叔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眼。
“……跟gfrd……”李俊翰的眼皮跳了一下。
“所以我就说，可能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把我们公司的这两个女团放在眼里。”老板大叔笑着说。
“那我就写一歌给他们好了。”李俊翰一脸的无所谓，“我倒是要看看，我们早出道了大半年的到底会不会怕他们。”
“嗯，回去我把他们那个女团的资料给你，你看看怎么写。”老板大叔点了点头。
“嗯，没问题。”
“那你这里可以安心准备一会儿的shocase了吧？”老板大叔看了一眼时间，说道。
“无所谓啊，就上去唱两歌，然后跟大家聊聊天就好了。”李俊翰一脸的胸有成竹的表情。
“没有主持人的shocase你这里也真是……”老板大叔叹了口气，“什么采访都不做了吗？”
“我还是自己控制好了。”李俊翰摇了摇头，“我还记得我上一次的shocase，预定来做主持的孝利姐没赶上……”
“……上一次？那不是你第一张专辑……”
“是啊！”
“在那之后你就没有……”老板大叔一脸的荒唐。
“没有了。”李俊翰摇了摇头，“我现在是一个网络歌手。”
“……”老板大叔拍了拍脑门。(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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