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陶朱、子贡、白圭等一代儒商,后有徽商、晋商、淮商、闽商、郴商等儒商商帮。
而到了现代,儒商,更多的成了红顶商人。
人类在生存活动中,纯粹地对金钱的追求,将丧失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人性的贪欲是与生俱来的,商业行为就是满足人类贪欲的一种活动,这种活动的成败,与其他赌博活动的成败是一样的,都能够刺激对物质贪欲的膨胀。
这种膨胀和对物质的无止境贪欲,将使灵魂陷落到肮脏的污垢之中。一些人染上了赌博、****,甚至吸毒的恶习,因为他们在获得足够的金钱之后,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刺激生命,获得足够的享受和娱乐。
在没有“儒”文化的人生中,我们的确也很难找出一个更加适当的生命消费方式。而儒商则不同,物质的富足只是为其提供了一种生存保障,因为人不可能饿着肚子整天谈论高雅和文化。而更加彻底的追求则是让灵魂获得享受。在这种状态下,只有文化才能够清洗灵魂的污垢,使人变得高尚。
说白了,儒商不需要去站队,不需要去选择,只需要发展自己的实力,谁上台就支持谁。
四月里,寒风在做最后的疯狂,把自己的威能释放在天地之间,肆意在北方大地上张牙舞爪的狂暴着。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
春天到来之前,自然要经历最后一场寒冬的洗礼。
叶雷阳离开钱家的时候,心情无疑是很不错的,虽然外面的天气依旧很冷,但对他来说,自己的心里却是相当的温暖。
回到家中,叶雷阳便开始收拾起了行李,并且通知了其他人,相约晚上吃一顿饭,就当是为了自己送行。
最近这段时间东奔西走的,吃住要么在宾馆,要么在外地,叶雷阳还真就没有多少东西。甚至一个行李箱都没有装满,让唐欣和马丽娜一脸失望,要知道她们原本以为给叶雷阳收拾行李是一件浩大的工程呢。
盘腿坐在地板上,望着窗外有些安静的街道,叶雷阳抿了抿嘴唇。
对于韩国这个国度,他的印象其实并不多,更多的是关于韩流,关于那些偶像明星、演员的记忆。即便大学时代,他去韩国做了一年的交换生,也没有注意太多东西,大部分时间要么泡在图书馆读书,要么就是拍电影。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是默默无闻的,而这一次,再去韩国,自己却要从幕后走到台前。
叶雷阳感觉自己最近都有些未老先衰了。
思虑太多,这样的感觉可真不好。
近年来中韩关系越往良好的轨道上运行,自然两国之间官方与非官方的互动也就频繁了起来,类似于今年的歌友会,已经连续举办了好几届。
尤其近年韩流肆虐东亚,颇为受到各国年轻人群的欢迎。
也算是一种成功的软性输出。
叶雷阳能很清楚的知道本国在海外设立的孔子学院与如今的韩流文化之间本质的差别。
国大家大,自然财大气粗,叶雷阳不认为孔子学院是什么劳民伤财的工程,反而是一件极其有益的事情。其中的道理精髓,不是凭着俊男美女们演绎出来的伤春悲秋可以抵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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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轿车停在了钱家门口,一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从这里面走了下来,在出门迎接的钱玉父亲陪同学,穿过客厅,来到了钱家的书房。
钱文华正坐在椅子上看书,抬头看见中年男人之后,在自己儿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微笑道:“王参赞,你来了。”
身为华夏驻韩国大使馆文化参赞的男人向钱文华微微鞠躬致意,直起身子之后说道:“打扰您了,钱教授。”
“哪里,哪里。”钱文华摆了摆手,“参赞你能来探望我这个老头子,我才要觉得蓬荜生辉才对。”
家里人摆上茶水糕点之后,便退了下去。
钱玉的父亲与王参赞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告了声歉离开。
望着中年男人离开的身影,王参赞微笑道:“钱老真是教子有方,不仅您本身桃李满天下,贵公子如今也是文坛当中颇有名气的作家了。”
“真是恭喜。”
钱文华淡淡的笑着,摇头说道:“都是老朋友们给了些帮助,他的能耐我知道,大本事没有,小聪明而已。”
这话自然只有钱文华有资格说,不仅仅是说他的儿子,他可以说文坛当中任何一位作家。
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像钱文华这般功成名就的老人,即便身上只有一个滨州师大终身荣誉教授的名衔,说的话也是铿锵有力,任何大人物们都不能无视。
因为他也是文豪,是出过无数著作的名作家。
尊师重道很重要,没有人会无聊到对钱文华有什么非分之想,给他泼脏水也好,政治上的肮脏污秽也罢。
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学生,可都不是吃素的。
能混到这种层次的人,不可能只是一个会给年轻人上思想教育课的迂腐书生。
当初钱文华第一次去到韩国,与韩国几位极富盛名的作家交流会谈,便是王参赞一手促成的功绩,这件事也在韩国的文坛颇具好评。
而这一次,借助中韩歌会促进两国文化交流的事情,同样也是这位参赞大人的主意。他的年纪也不小了,需要一份政绩来让自己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毕竟没有人愿意一直待在大使馆里面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琐碎事情。
男人,尤其是当官的男人,终究还是有野心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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