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古拉格或者纳粹毒气室方式的处决,而是已名正言顺的法律形式,在处决场上。我想我们庞大的军火库里积压的子弹都快过期了,希望到时候处决的犯人能让我们消耗掉一部分的库存。”
亚纳耶夫谈论起执行死刑的时候只是嘴角上扬的平淡表情,好像那些人的生命在他眼中,不过是眨眼一过的蜉蝣而已,没有什么重要的性质,只不过是一个庞大帝国的殉难者。
“最多也就能清空三个卡拉什尼柯夫步枪的弹匣吧?”克留奇科夫主席悻悻的说道,处决接近一百多人已经是他心里的底线了,他不相信亚纳耶夫还真能一口气的清洗格鲁吉亚政治圈五百多人?
“我倒是希望能够清空三十个卡拉什尼柯夫步枪的弹匣,人只有杀得足够多了,失去了精神支柱,剩下懦弱的才会感到害怕。”显然亚纳耶夫给出的数据远远比克格勃主席预想的要多,在克留奇科夫目瞪口呆之中,亚纳耶夫将报告摆放在一边,交叉着手的模样非常自信。
三十个空弹匣是什么概念,一次性接近一千的处决屠杀。就算是大清洗时期也没发生过这么可怕的集体处决啊。
“只有将那些不合作一小撮的异端都屠杀干净了,剩下的那大部分人才会愿意加入我的计划。这项近乎是宣传性质的计划我想一定会引起其他人的关注。”亚纳耶夫向克留奇科夫透露自己的心思。
“什么计划?”克留奇科夫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脱口而出。
亚纳耶夫回答道,“大统一民族计划,取代之前的所谓民族平等民族自治理念。将苏联境内所有的民族融合为一个庞大的民族。与之前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不同,他们不认同其他的民族甚至将它们蚕食殆尽,而苏联境内所有民族融合为一体形成新的民族却能让这帮家伙在保证自己民族的个性差异的同时,不会产生背离民族的心态。”
听到这里,克留奇科夫总算明白亚纳耶夫为什么要打击大俄罗斯主义和各种民族主义,在对所有民族都刻薄对待的同时抛出这样的理念,再加上可以领导的舆论趋势,很多人都会自愿或者非自愿的淡化自身的民族属性。成为大一统民族的一份子。
“这种工程庞大的计划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就像建造一个神圣罗马帝国一样困难。这需要还十几年,甚至是二十,三十年的精心栽培。才能将这项计划贯彻下去。”亚纳耶夫轻轻的靠在椅背上,出神望着天花板上精美的纹路和图案。困难的地方在于苏联不像那个有着几千年深厚底蕴的民族,他们可以堂而皇之根据领土称之为华夏民族,而亚纳耶夫总不能因为强硬手段将民族强行归类为苏维埃民族吧?仿照是需要一定灵活变通的头脑,所以亚纳耶夫才会用恩威并施的方式对加盟国不停的施压。以求让他们臣服。
对于亚纳耶夫而言,战争是最后迫不得已的手段而已,如果像土耳其和库尔德人之间的关系一样,亚纳耶夫的就不是采取通化的政策,而是留地不留人的全部执行处决了。
“克格勃能为亚纳耶夫总书记的计划做些什么吗?如果可以,我非常乐意的亲手将那些反革命者送上刑场。”克留奇科夫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总书记。他想试探清楚在这样的计划中,克格勃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屠刀的角色。”亚纳耶夫已经给出了非常精准的定义,克格勃就是苏维埃的屠刀,刀锋所指向哪个的地方。就将苏维埃的敌人全部处决。
“你们的任务就是揪出那些潜在的敌人,将他们钉死在历史的台柱上面,这种活对于克格勃来讲根本没有什么难度,不是吗?”亚纳耶夫简短的一句话恐怕格鲁吉亚未来又埋下了一场争端的祸端。
“万一以后格鲁吉亚与苏联之间发生军事冲突怎么办?”可是克留奇科夫担心的事情,让格鲁吉亚放弃民族的标签,佩戴上新的徽章,就跟要基督徒放弃耶路撒冷作为圣城一样的不可能。
“只有在逼到绝境的情况下他们才会团结起来奋起反击,但是别忘了我还为他们留了一条后路,只要有希望他们就会选择妥协,毕竟稳定的生活和没有任何价值的信仰。我相信他们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所以针对格鲁吉亚人的政策也会按照这个剧本走下去。”亚纳耶夫伸了一下懒腰,有些口干舌燥的他打开杯盖喝了一口水。
“接下来是关于车臣最不安分的瓦哈比派系,听说在车臣受到挤压的他们采取了疯狂的反扑,企图在格罗兹尼制造惊心动魄的爆炸事件?”亚纳耶夫一只手拖着下巴。面对克留奇科夫问道,“怎么回事,难道对方是衣撕烂的教徒,你们就不敢下手了?”
“并不是这样,小卡德罗夫并不希望克格勃介入车臣的事物,于是我们在车臣自治州的境内只能采取秘密行动的方式。再加上苏菲派的情报机构几乎形同虚设。所以对于那边的情况了解自然也比格鲁吉亚更差一些。”
亚纳耶夫皱了一下眉头,他扶植小卡德罗夫的意义是利用苏菲派来镇压瓦哈比派,这个家伙这么快就把自己当做是车臣的代言人了?
看见亚纳耶夫在皱眉思考,克留奇科夫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直到一刻钟之后亚纳耶夫才抬起头说道,“这件事我会跟小卡德罗夫声明一下,想必他也非常赞同我接下来的做法。没有比打折国家的旗号抢掠更能让这些宗教屠夫开心的事情了。”
“什么做法?”克留奇科夫再次感受到不详的预感,总书记的每一步棋都比之前的要狠毒的多,如果没猜错的话,被亚纳耶夫反感的宗教落得的下场将比格鲁吉亚人要更加的悲惨。
“驱逐。”
当克留奇科夫还在咀嚼字面上的含义,亚纳耶夫就直接给出了血腥的答案。这样的残忍的做法在历任苏联领导人中,只有斯大林一个人实行过。
“所有的哈瓦比教派的人从车臣驱逐出去,赶出他们的家园,甚至是这个国家,永远不许回来。这也是对所有高加索民族的警告。”
“要么安分守己,要么留地不留人,苏联政府的耐心一向很差。”(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访问m.
(书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