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一声,关死了灯,屋里陷入了黑暗。
“妈妈我要找到妈妈”
温凉小声的梦话。
睡着睡着,同盖一条被子的两个人,慢慢的,挪近了。
他搂住了她的腰,她窝进了他的怀里,蜷缩。
两具年轻的躯体,他火热而健硕,她柔软而娇小。
“啊啊啊”
清晨,总统套房里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
房顶被女人不喘气的叫声,震得乱颤。
天哪,地哪,天王老子和上帝啊
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一丝不挂,与另一个一丝不挂的裸 体男人,缠在一起
温凉尖叫的时候,白圣浩的胳膊,还搭在她柔滑平坦的小腹上,距离她最是神秘的地方,只有那么一拳头距离
在温凉捂着耳朵狂号时,她坐在床上,因为情绪激动,而双峰颤巍巍,樱桃红那么扎眼的凸起。
仿佛两只鲜美欲滴的仙桃。
她是那种娇小玲珑却有弹力的身材,虽然像是初中生的个头,腰细得一把都能够握过来,可是身体流线非常完美。该凸的,异军突起的凸。该翘的,傲然弹性的翘。盘在床上,好像一只雪白粉盈的花瓶,凹凸有致,美得没话说。
白圣浩微微睁开眼,看到的,正是这样诡异而绝美的视角,她s型的体态,让他禁不住心底赞了一声。
“叫什么,吵死了。”慵懒地吐字,翻了个身子,薄丝被盖着他小腹往下,却还是让温凉看到了男人下面撑起来的可怕的大帐篷。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在我床上你昨晚怎么我了”
因为气恼,温凉媚艳的高挑眉,都囧成了八字眉。
她本来弄得非常小太妹的发型,因为洗过,而露出了原型。剪得厚厚的一字斜刘海,窄窄小小的脸上,披肩直发。
很乖巧的发型,很媚惑的五官,尤其是她的眼睛和嘴唇,更是让男人看了容易有坏想法。
白圣浩结实的胳膊抬起来,挡了挡光线,简洁地说,“这是我的房,我的床。”
她喝醉了弄脏了他的gucci风衣,还用了他的套房。仔细论起来,她该给他高额的衣服干洗费,房费。况且,他从来不穿弄脏的衣服,即便干洗了那件风衣也作废了,他才不会再穿。
温凉那才甩着她的长发,左右看了看周边环境。
靠,真的不是自己房间,一个陌生的套房
“啊”温凉又尖叫,接着欲哭无泪,“先生啊,大叔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不出台的你怎么可以趁着我喝醉,强迫我出台要死了,你这是强迫刚刚成年人卖身”
她十九岁,去年过的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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