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我这柴禾不用钱。秋色姐帮了我那么多不说。又出银子支持我跑货。送一车柴禾也是应该的。”
“老子还差你这点钱不成。我自己家的事儿我会做。用不着你。”艾老虎到底沒忍住推了嘎子一把。嘎子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一仰。险些跌到地上。亏了有车挡着。
嘎子愣了愣。随着垂下眼睛执拗的道:“可这是秋色姐要的。我必须给她送去。”
“我说。你他娘的欠揍是吧。”艾老虎揪起嘎子的衣领挥拳就打。
嘎子紧闭上双眼。全身紧绷。准备承受艾老虎莫名的怒火。可等了半天也沒感觉到疼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去。发现艾老虎的拳头在离自己脸几寸的地方停下了。好似在琢磨着什么。
“送柴禾是吧。你去送。不过你还得给我办件事。”艾老虎放下拳头。随意的拍了拍嘎子被抓皱的衣襟。
嘎子揉了揉被拍疼的胸口。咧嘴问道:“虎爷。你究竟想让我干什么。”
艾老虎呲牙一笑。生生使嘎子打了个哆嗦。“你说我婆娘出银子给你跑货是吧。”
“恩。”不知艾老虎究竟要干什么。嘎子谨慎的点了点头。
“你去将银子还她。”
“啊。”
嘎子还沒反应过來。就听艾老虎继续说道:“你要是银子不够我借你就好了。”
“我不……”嘎子有些懵了。下意识的就想摇头。却被艾老虎连头发一起揪了过來。
“小子。你要是敢借着银子的事儿总來找我婆娘。信不信我让你进不了清水镇。”艾老虎凑近嘎子威胁道。
嘎子沉默了下來。第一次与面前这个对自己又是抓又是打的男人对视良久。最后垂下目光。“好。”尽管心里有一丝的不舍。可是为了家里能到镇上來卖东西他还是忍了。
秋色见到艾老虎与嘎子竟是一起回來的好不惊讶。当收到嘎子还來的银子更是吓了一跳。“你不是说还想去趟南方吗。把银子给我你怎么去。”
嘎子偷瞄了艾老虎一眼。见他正用力的瞪着自己。忙照安排好的话说道:“秋色姐。我这次赚了不少。而且现在已经有别人入股了。我想你现在成了亲。再总來找你不太方便。就把银子给你送來了。”
“可你昨天……”秋色抿了抿唇。心中升起一丝不满。嘎子这是过河拆桥吗。自己本來还想用银钱入伙再跑一次货呢。
艾老虎在一旁看见这一幕心里却舒坦了。此时也接话道:“行了。秋娘。既然嘎子已经把银子送來你就收下吧。反正你现在也不用赚钱。有我养你就够了。”
秋色白了艾老虎一眼。冲着嘎子勉强一笑。“行。既然你决定了。就把银子给我吧。以后不管你是一个人跑货还是跟别人一起跑货。凡事多留个心眼。别把所有的银子都押上。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自觉的。叮嘱的话还是出了口。
嘎子鼻子一酸。眼泪涌了上來。他使劲吸吸鼻子。哽着声道:“秋色姐。我知道了。这是你的银子。收好。”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哎。你在屋吧。我去送他。”艾老虎拦住想要出门的秋色。自己起身出了院门。
“嗨。小子。”艾老虎叫住赶着空的骡车的嘎子。扬手扔过去一个布袋。“这个给你去跑货。以后再有银子或是其他的事儿直接找我。”
嘎子捡起砸在自己身上的布袋打开一看。却是三个十两的银锭子。下意识的就想给扔回來。可一听到跑货又犹豫了。他一定要做一个最有钱的人。到时让这些当官做差的都对自己另眼相看。下定决心的嘎子抬起眼看着艾老虎道:“虎爷放心。这银子全当是你入伙了。到时我会将赚的钱分三成给你。”
艾老虎沒在意嘎子的话。在他看來。能将嘎子打发的离秋色远远的是再好不过了。虽说三十两银子沒有拳头來的省钱。不过却比只用拳头來的彻底。
回到屋里。艾老虎发现秋色正对着桌子上的银子皱眉。不太在意的问:“怎么了。”
“当初我给嘎子十两银子。可他现在不少货都沒卖出去。却就直接给了我二十两。也不知他会不会亏本。”秋色颇有些担心的道。
“你少担心别人吧。他还能自己饿死把钱全给你。”艾老虎撇撇嘴。心说。自己给了他三十两。怎么看还是那小子赚了十两。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那个修宗祠和修坟的银子我过些日子再还你。”
“哦。我不着急。”当初提出那个方法來。艾老虎面临的唯一囧况就是银子不够。好在秋色那里除了置办嫁妆的还剩下不少。勉强够用。今天他从衙门特意将自己的薪俸提前支出來打算还给秋色。却不想用在了嘎子身上。
“不过。我到是可以先给你一些利息。”艾老虎说着。快速的关上窗。闩上门。一边扒着女人的裤子一边将她往床上扯。
“艾老虎。你他娘的疯了。这是白天。”秋色敌不过男人的力气。一边徒劳的挣扎一边怒吼。
“你喊什么。知道是白天还叫那么大声。不怕把人给招來。”艾老虎动作熟练的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扒个精光。随手将秋色翻了过來。“你趴过來。今天我从后面进。”
“王八蛋。”秋色又羞又恼。心底却也抑制不住的涌出一丝欢喜。被属于自己的男人抱着。女人嘴上骂的再凶。心里也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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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吵。你听。外面好像有人呢。”艾老虎身体半伏在女人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道。
秋色仔细听了下。却什么也沒有听到。就连白婆子洗衣服的声音都沒有了。这一走神的功夫。就让男人得了逞。女人随即叫了一声。
窗外。白婆子蹲在窗下。听到屋里女人不自觉发出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声。还有那仿佛伴奏一般“吱嘎”声。脸红成一片。暗自啐了一口。骂了句‘不要脸’。晚上发骚。竟然白天也开始勾搭男人。
虽然心中不屑。可白婆子却舍不得离去。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并无意识的相互蹭着。两眼有些迷离。想着。大娘子的月事刚过去。轮到自己伺候老爷还得一个月。而且大娘子的月事短。才四五天。老爷要是赶在这几天出去喝酒。那自己就一个月都伺候不着老爷。想到这儿。白婆子突然有些嫉妒里面能天天伺候男人的秋色了。
嘎子的出现仿佛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一天。刚刚熄了灯。还沒等脱完衣服。院门竟被人拍响了。艾老虎骂了一声娘。然后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白婆子的应答声。不一会儿白婆子敲响了东厢房的门。
“艾捕头。艾娘子的爹找來了。你们去开门吧。”白婆子提着灯笼在门外道。
“知道了。”艾老虎应了一声。随后恼道:“你爹來的可真是时候。不行你跟他说。先让我干完怎么样。”
“滚开。”秋色慌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又低声骂了他一句。“我爹这个时候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快别闹了。”
“哦。”艾老虎虽然嘴上应着。手还是的在女人的胸上用力捏了一把。惹得秋色娇骂连连。
待夫妻二人好不容易穿上衣服打开门。发现白婆子竟还在门外站着。并且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好在两口子都急着去给丁大福开门。谁也沒搭理她。
“姑爷。大丫。你们快去救救你爷和你奶吧。”一见面。丁大福就满脸焦急的向二人求救。
“爹。你别着急。先进來再说吧。”秋色一边理着还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道。
“不进了不进了。姑爷你现在就去一趟吧。啊。再晚恐怕就出人命了。”丁大福几乎是在哀求。
“我奶又怎么啦。”秋色以为丁老太又出幺蛾子。颇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谁知丁大福却红了眼眶。哽咽道:“你二叔回來了。你奶家都被快被抢光了。你三叔也被打伤了。你爷本想直接來找姑爷帮忙可又不知你家在哪里。这才让你三叔找到我那里。”
秋色怔了一下。不解地问。“怎么我二叔回來我奶家就被抢了呢。”
艾老虎扯了秋色一下。“咱们先过去再说吧。”
“哦。那爹你等一下。我先回去穿件衣服。”说着秋色回去取衣服。又拿了些碎银子。她觉
得无论是什么事还是带些银子比较保险。
艾老虎也提了灯笼走在前面。夫妻二人一边走一边听丁大福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
原來丁二福从年前开始就随着张氏的表哥周川北去跑船。但却一直都沒有回來。过了年以后。丁家人有些有些坐不住了。便经常催着张氏回娘家去打探消息。有时张氏也会带红玉一起去。谁也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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