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鸦的粗话还没来得及爆完,乔北的拳头又不客气地招呼了下去。
看他疼得全身痉挛,他冷冷一笑,“这一拳,揍你不识时务!”
掏出老鸦的手机丢给手下:“录下来。”
“你要干什么?”老鸦防备地后退。
然而,退了两步马上又给乔北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然后,打沙包一般,一拳一拳,揍得他面部扭曲,口吐鲜血。
老天,他明摆了就是在给帝少报仇啊!
那几个投降的小混混身心俱颤,乔北的拳头打在老鸦的身上,又好像打在他们的心口上。他们抖着身子,只差没给帝锦尧下跪忏悔。
“老大!”终于,乔北揍过瘾了。
他丢开被揍得软趴趴的老鸦。拿过手下递来的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向帝锦尧,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帝锦尧优雅地迈开步伐,居高临下地走到老鸦的面前。
老鸦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被乔北的拳头一吓,又马上换了个姿势跪好。
之前的嚣张气焰已经被揍得荡然无存了。他苦巴巴地跟帝锦尧求饶:“帝少,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识泰山,求求您,放了我吧。”
“理由呢?”帝锦尧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清冷的语调好像两根冰棍子,凉飕飕地丢在老鸦的心头上。
他抖了抖身子,说:“我……我跟您赔罪,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哼!乔北鄙视他!
帝锦尧示意乔北拿出两张照片递到他面前:“认识这两个女人吗?”
“这……”老鸦弱弱地瞅了瞅那两张照片,脸色刷白。
帝锦尧的冷气场瞬间降到冰点。
乔北抬腿,一脚踢到了老鸦的胸口上,疼得他险些昏厥过去,又哪里敢耍滑头?
只是,一旁的手机还在给他录像呢,他同样没胆子实话实说。
乔北说:“照片中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安琪儿,一个叫梨果!他们都是我们帝少最想保护的女人!而你们……”
他从身上摸出了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在老鸦面前危险地比划着:“你们似乎把他们欺负得很惨啊?”
“没没没……没有……”
“还敢狡辩!”
乔北一喝,老鸦的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心中估摸着:他们有备而来,想来已经知道了什么。
为了保命,他只能从轻了说:“那、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我、我们老板都快忘了他们。真、真的没有欺负他们了……”
“忘了?那前不久连江上的绯闻是谁派去偷拍的?又是谁费尽心思想偷偷掳走我们太太?”乔北的军刀抵在老鸦脸上的刀疤上,拍了拍:“老家伙,你很不真诚啊!”
“不不不!我……”
“老四是你的手下吧?”帝锦尧冷冷出声。
一句话,把老鸦的狡辩给硬生生地打回肚子里去。
看他眸光躲闪,帝少已然没了耐心:“废他一条腿!”看他还耍不耍滑头。
“不——”啊——
尖叫声回荡在空旷的赌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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