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言铎为难之际,衙役前来报告,说穆王到了,言铎正讶异间,这样的风口浪尖,他来做什么“言铎我帮了你一个大忙,把凶手给你送来了。来人啊,把凶手押出来”
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推到言铎面前。言铎不由得扶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要捣乱好不好”
“怎么是捣乱呢此人自己跪在了我的车架旁,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凶手的,我自然将他带过来了”穆王最近被训的很惨,萧家和言铎遇上了这样的难题,他也不敢在皇帝的面前多提,因为他提过几次,都被皇帝恶狠狠的骂了一顿,不由得他就气结了,想要出宫来,催促那宋陌一下,劝说北齐王的事情,究竟有没有提上章程啊他现在就想远离朝廷了
不想半路上就遇见了此人,想起言铎的麻烦,他就乐于帮忙,不想这言铎一副好心没有好报的样子,着实是叫他气坏了
言铎犀利的眼光看着那人,“你自认是凶手”
那人背书似的说道:“小人名叫王明,是黄府的远方亲戚。那年家乡闹灾,我来黄府借银子,被黄老爷一顿羞辱,于是我怀恨在心。后来黄府败落,一个公子找到我,自称姓萧,给我五百两银子,让我把一缸白米送到黄府。结果就在我送米的当天晚上,黄府的十几口人就全部死于非命。我害怕官府追查此事,几天后趁夜潜入黄府,把之前送的毒米偷了出来,换了半缸好米”
言铎眼眸深深,又是一个证实是萧家的人穆王目瞪口呆,“你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啊我”
穆王顿时明白,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
言铎叹息,“我想现在已经传出了流言,说是穆王亲自找到了能指证萧家的证人”
穆王呐呐的说道,“这个”
“罢了这件事你不要多管了”
穆王无奈,只好离去了
言铎看着那人,似笑非笑,“你可知说谎话会是什么下场灭门惨案发生后,黄府里所有房门都贴上了封条,包括厨房的大门,怎么可能将毒米偷出,换上好米而且,就在昨天晚上,一个仵作误食了白米死了。这说明留在黄府里的依旧是毒米。只是下毒的手段十分诡秘,暂时无法知晓。你就是要攀咬,也太急切了一些吧”
那人脸色巨变,”这个这个“
言铎手一挥,“带下去”越是萧家被很多人指责,更能说明其中的清白,还萧家的公子指使的
而黄府的白米,经过几个老仵作和御医的轮番检验,也没有发现问题。难道仵作的死另有原因
到了傍晚,那黄管家来找言铎,说是他现在无家可回,想要搬去哪黄府居住,好好的黄家,,如今败落至此,做为黄府管家实在难过,情愿搬回黄府居住,看管院落。言铎心念一动,也就随他去了。
吩咐几个衙役,帮他将铺盖行李搬至黄府。
回到了侯府,言铎还挂心这件事,神色之间,又有些流露出来,叶瑜看见了,不由得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难解的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吧”叶瑜是真心想帮忙的,她每日看着言铎这样的忙碌,实在是心焦
言铎也觉得,找人说一说,也许会更好,最起码,自己憋着也实在是难受,于是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这诬陷萧家的用意简直是昭然若揭了”
叶瑜的着重点,却在那黄管家身上,问清了缘由说道:“我觉着管家搬回黄府有些蹊跷。不他整个人都透着蹊跷黄府败落已成事实,且里面曾经死了这么多曾经相熟的人,他竟然如此胆大不避讳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是不是他隐藏着什么,好回去照看”
“隐藏照看黄府已经被抄家,还有什么可惦记的”言铎反复掂量着,联想到黄管家身上的种种疑点,眼前突然一亮,“我想到一个主意”不由得就抱着叶瑜亲了一口,“你可真的是我的福星,和你说说话,我就想到了办法”
叶瑜笑道,“那我岂不是功臣一个对了,你准备怎么做”
“你说得对,这管家才是重中之重,兵不厌诈,不妨诈一诈他既然他对于先主人的话,这样的在意,我们何不从此突破”
却说这黄管家躺在床上,毕竟是熟悉的地方,当初的情景一次次在他脑海里闪现,让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突然“咣当”一声,他吓得一身冷汗,战战兢兢下床查看,原来是夜风把房门吹开了。他提着昏黄的油灯,关上房门。还没等他走回床边,又是一声“咣当”,一个凄惨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黄管家”
他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转头一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身后他顿时凄厉的惨叫,那女子悠悠的说道,“黄管家,你不认识我了吗”
他几乎瘫软在地,“夫人”“你分明知道内情,却不肯说出来,究竟隐瞒什么,是要我们都不得超生吗”
黄管家瘫倒在地,不住地磕头认罪:“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这都是老爷做的,你要找,也是去地府之中寻老爷啊不要找我”
“老爷胡说,老爷怎么会杀我们”
“老爷也不是故意的啊”他哭泣着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说完,事情要从黄府败落前一个月说起。那天黄老爷被萧家的人训斥了一顿气急败坏的回到了家里,痛恨不已,自认帮着萧家做了不知道多少的事情,却因为他贪墨了一些银子,萧家就这样翻脸不认人了水至清则无鱼,官场岂不是就是这样不然的话人人
拼命的往上爬,难道是因为做官好玩吗
千里做官只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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