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尖叫着,抱头鼠窜去了叶瑜微微的凝眉,她知道,宁氏一定是受人之托,既然如此,为何不借她的嘴巴,传递消息只是,这个宁氏,如此的不顾祁南候府的利益,实在也是留不得了留下这样危险的人物,对于现在这样的敏感时期,实在是一个叫人可怕的存在
叶瑜看着正到处收拾的竹,凛然的说道,“竹,你让小官跟着宁氏,看着她接下来做什么然后,你将宁氏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找一个机会透漏给老夫人身边的人知道”言二爷和宁氏,说到底,还是祁南候府的长辈,要是她出面处理的话,难保不会落下刻薄的骂名。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她刚刚进门,收拾了言二爷一家子想起自己在外的名声已经被渲染的狐媚至极,叶瑜微微的苦笑,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说成这样这样,真的是始料未及啊
封老夫人不久之后,知道了这宁氏和言二爷,用言铎的病情,换了一万两银子的消息,简直是怒不可遏了同是姓言的,却毫无同根之情意算是看在这么多年,祁南候府,让他们过着无忧的生活的份,也不该如此作为这是要用言铎的命来换钱啊封老夫人怎么受得了言铎是她的命根子,一切对言铎不利的事,不利的人,都是她最大的敌人是的,这言二爷和宁氏不能留了
封老夫人召集他们,云淡风轻的说道,“你们在侯府这么多年,让你们照料侯府的庶务,害的你们没有自己的生活,实在是难为你们了如今叶瑜进门,家门有幸,她很是聪慧,也能接手了你们从此也能松快了我也不留你们了,你们自去过你们的小日子吧”封老夫人说的决断,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宁氏陡然大惊族里分给她的屋子,不过是那么一点,二进的小院子,这么多年没有住,早失修了,哪里还能住人
况且,他们在祁南候府做的这样的富丽堂皇,怎么舍得离开言二爷更是颓然了,刚刚召唤他们的时候,他有所觉,战战兢兢的,无缘无故,老夫人根本不会见他的只是,一开口,要他们离开,还是出乎他的意料“哎呀老夫人你这话说的可是绝情这可是真正的卸磨杀驴了既然知道我们为侯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有这么多的功劳,怎么说叫我们走,要我们走了老夫人你扪心自问,你说得过去吗”宁氏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是叫封老夫人厌恶至极
“宁氏我是想要好聚好散的,你却偏要撕破脸面是不是你要知道,和祁南候府撕破了脸面,对你们而言不会有任何的好处,言氏宗族,也不会助力你们至于良心我倒是要问问,你借着言铎的病情发大财,是有良心了难道你不知道,祁南候府,甚至是整个言氏宗族,兴衰荣光,都在言铎一人身啊你这样的作为,还想留着祁南候府吗”宁氏缄口结舌,“老夫人你千万不要听人蛊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封老夫人不由得闭眼,“我虽然身子不好,但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宁氏,其实你这么多年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的,我只是念及你是言家的人,也算帮衬了我多年,才睁一只眼闭只眼你该知道,我们家有暗卫都是言铎一手训练的,精锐之的精锐,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他们的眼睛诡辩的话,你也不要说了,说多了更是看出你的不堪”
宁氏顿时哑口无言了言二爷拉走了宁氏,他知道,这祁南候府,他们是真的待不下去不过,想起那一万两的银子,还有他们在祁南候府,多年的积蓄,也能过的很好,也心里稍微的安定。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却见门口有人把守,早已经了封条这是宁氏几乎是惊呆了,“这是做什么我们要离开,家当总是要带的吧”那看门的人冷冷的说道,“二夫人,老夫人说了,你们是怎么来的,怎么离开是,这里的一切,都是祁南候府的东西”言二爷的心,顿时咯噔了一声,当初宗族分给他们的房子漏水,他们来哭诉,老夫人将他们留下他们根本是一无所有的来的,难道也要一无所有的离开宁氏发疯一般的要冲进去,“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在祁南候府做牛做马的,难道一点功劳也没有”但是看门的人却不为所动,“这是老夫人的安排,二夫人要是不满,自去向老夫人诉说”
宁氏真的是要去说理,却被言二爷拦住了,他们用言铎的性命卖钱,这钱,封老夫人会让他们带走吗宁氏和言二爷这样一无所有的被赶走了,而且,是宗族也知道了,他们做的好事,受尽了宗族之的唾弃叶瑜知道了消息,很是惊异,看来,这封老夫人也是决断之人,出手如此果决,收拾的如此干净利落,实在是一件好事,现在的祁南候府,真正的是她们的祁南候府了
加之老夫人对叶瑜相信的很,叶瑜真正的做起来了女主人眼看十日之期要过了,言铎也该到了东海,而这里,装病的事情,也该告一段落,穆王和言铎的替身,也要率领大军出发了如今,为了显示言铎的身子渐渐的好了,叶瑜又出去走动了,采买一些出征的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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