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之,言安风光无限出嫁了这个风光无限,说的不仅仅是言安那叫人瞠目结舌,共一百五十担的嫁妆,几乎是王室嫁女的风格了
这里面,不仅仅是有封老夫人多年积攒准备的珍宝,还有言铎和叶瑜作为兄嫂的心意,足足都有二十担之众,叶瑜送的多是白宇感兴趣的古董和金石,有些东西,那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再加言安自己写的嫁妆单子,她的心爱之物,杂七杂八的,弄得这样多了
本来叶瑜还担心,这样的规制,是不是太夸张了一些,会被御史冠僭越的罪名。
岂料言铎却十分的张扬,“如今开战在即,不管祁南候府怎么样张扬,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这样的张扬一次”
说的这样对,叶瑜竟无言以对,而且,皇帝向来怕言铎太完美,言铎这样张扬,也许正皇帝的下怀啊
于是,言安的婚礼办的极尽奢华,言铎还进宫求了皇帝,弄来了和穆王成亲时差不多的焰火,照亮了整个夜空,一如言铎所料,现在这个时候,皇帝是有求必应的,更何况是这样的小事
而白宇,也用了他极大的诚心,为言安准备了一场特别的婚礼,迎娶言安的花车,是全开放的花车,不仅仅是有鲜艳的花朵,扎满了红色丝带,独树一帜,仙气飘飘;而且,他请了同科的进士,都陪着他来迎娶。只见一群俊秀至极的少年郎,身着红裳,俊俏儒雅之不失妩媚,自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言安带着足以叫人咋舌的嫁妆,穿着叫人惊叹不已的春色娇,在那独树一帜的花车之,迎风飘扬,美丽的叫人睁不开眼睛
不得不说,封老夫人对这一场婚礼满意至极,自问,是自己身子好,也未必能有叶瑜这样的出色,不由得对她的不满,生生的少了三分
言安的婚事近乎完美的办成了,最气愤,最懊恼的无疑是那宁氏她深深的后悔,给了叶瑜一个表现的机会,原本是要看叶瑜的笑话的现在自己倒是成了笑话了
自从知道叶瑜教训了库房的婆子,封老夫人还全无反应之后,宁氏慌神了她知道,事情已经完全的不在控制之了
她慌神了,还厚着脸皮,假装是好了一些,勉强支持着,问叶瑜有什么能帮忙的,却被叶瑜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了
她天天的如坐针毡的,想要快一点将那对牌取回来,只要能让她重新管家,她在也不敢撂挑子了
这不,言安的婚事第二日,她舔着脸,来到了封老夫人这里,说是自己的身子好,又能做事了
封老夫人可不是这样好糊弄的人,淡淡的一句,“怎么这样的巧言安的婚事办完了,你好了你这伤也会选时候呢”
宁氏十分的挂不住,但是为了以后生计,还是强自忍耐,“谁说不是呢伤的这样不巧,我真的是对不住大小姐呢好在先头准备的七七八八了,加这侯夫人还算是聪慧,这婚事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封老夫人微微的眯眼,她这话说的,似乎还有不少的功劳似的那叶瑜不过是借着她的东方才办成了婚事
封老夫人不由得冷笑,这些人,都是看她之前对叶瑜有些意见,一个个都要将她当作傻子了吗
她虽然老了,有些偏执,但是孰轻孰重,谁亲谁疏还是分得清的叶瑜是儿媳妇,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侯府,但是这宁氏,只想着捞油水
于是当作听不懂的似的,没有说话。这宁氏等了许久,见封老夫人都不说话,实在是等不住了,自己说道,“这几日,也劳累了侯夫人了,这不,我也好些了,也能管事了,也不打扰侯夫人的新婚之喜了”
封老夫人似乎这才恍然的说道,“这倒是要问问叶瑜了我看这孩子,似乎对庶务很有兴致,也很有天赋似的,她若是还想玩几日,也由着她是了”
宁氏的嘴角抽动,玩说的倒是轻巧叶瑜是玩,可是她玩不起啊要是失去了打理庶务的机会,他们这一大家子,那是等着喝西北风好了等着公的那些钱财,还有族里的几分田地,真的是要凄惨至极的,他们奢华惯了,怎么受得住那样的苦
当下急眼了,“侯夫人怎么能过分劳累呢这个时候,该让他们小两口好好的相处,早一点为侯府诞下子嗣,那才是正紧我们侯府人丁单薄,也多年没有听见小孩子的哭声了”
封老夫人微微的闪神,不得不说,这个宁氏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去了她现在最期盼的可不是这个要是能看着言铎的孩子出生,祁南候府后继有人,她也能闭眼了,去阴间见了老侯爷,她也能支起腰板了
她没有辜负他的所托
况且,那威王造反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言铎出征,也不过是不远的事情,若是叶瑜肚子里能有了孩子,言铎再走的话
封老夫人觉得这主意当真是十分的不错于是点点头,“你这话我爱听,也罢,我命人问叶瑜一声吧”虽然宁氏的贪婪叫人厌恶,但是若是能换的一个小金孙,她也不在乎让她在多捞几年的油水,反正这么多年已经过来了
宁氏松了一口气,只要封老夫人吩咐了,那叶瑜只能照办的
新媳妇,对于婆婆的话,那是绝对不能反驳的
叶瑜正在梳妆,细细的打扮自己,想让自己用最明艳照人的状态,和言铎一同回门去。
她自然是想显示自己在祁南候府过的不错的,无奈,因为最近的劳累,眉宇之间还是有几分的疲惫。
言铎静静的靠在梳妆台边,看着竹为叶瑜打扮着。
竹已经梳起了妇人的发饰,眉宇之间,已经脱离了青涩,展现出几分妩媚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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