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做出一副迷惑的样子,“难道是我们得的消息不对”南阳县主的腰都笑的直不起来了
“是啊你无端端的和白宇说话做什么你当初闹的那个样子,怎么能不叫聂晨放在心里若是他一点都不在意的话,你才该慌张了,未来的夫君一点也不嫉妒,可知是心里没有你呢你该和聂晨好好的说一声,说你和白宇根本没有什么,现在你的心里都是聂晨”
福安郡主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眸,“什么和什么啊我的心里才没有他呢这都是皇帝的旨意,我不得不从罢了我才不管他怎么想呢”
但是双手却绞在了一起,显露了她的紧张,难道聂晨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吗
“你们都不是好人嫂子你也不要欢喜的太早,和我哥哥成亲之后,你可有苦头吃了哼,我偷听到了,我哥哥说,要弄什么水晶床呢说是要好好的收拾你”
说罢还得意洋洋的,蹦蹦跳跳的走了
南阳县主呆了一下,顿时脸红的一塌糊涂这个穆王这样的私活,怎么能被人听去,她还有什么脸面
叶瑜有些不解其意,水晶床是什么东西穆王为什么要弄这个不由得追问,这南阳县主的脸色越加的红了,“这东西,我哥哥和嫂子成亲的时候,穆王送了一个所以,我嫂子如今又有了身子”于是在叶瑜的耳朵边将这水晶床的功用说了一遍,叶瑜也不由得面红耳热的,羞的不行,这个穆王,什么都想得出
还有那云逸,真的是太过分了,都不让许清霜的肚子停歇叶瑜不由得想起言铎说要生很多孩子的说法,更是觉得臊的慌
南阳县主还补了一句,“他定制了好几副,也要送给言铎和宋陌的”
叶瑜顿时捂住了脸,“不许穆王送”
南阳县主微微的低笑,“言铎喜欢的不得了,早已经道谢过了”叶瑜不由得跺脚,都是不正经的东西知道欺负人
这一场婚礼一直都到深夜才算是真正的结束,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焰火,皇室用尽了最为绚丽无焰火,给这一场婚礼画了完美的句号。
紧随其后的,是叶毅和叶盈的婚礼了,原本这叶盈是想缓几日,不想和哥哥挤在一日,但是陈俨极力的要求,他等了叶盈这么久,实在是怕有什么变故,恨不得立马将叶盈接回来
言铎也何尝不想这样无奈三人一日成亲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也怕分薄了喜气,言铎只好无奈的改在了三日之后
他也唯有祈祷太后能多熬几日若是言铎都觉得头疼呢
因生辰都在一日,叶瑜也为哥哥和姐姐的婚礼忙碌着,因为挤在一日,要准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姐姐的嫁妆,外祖多有贴补,父亲也拿出不少的银子,加母亲留下的家私,还是颇为丰厚的,足足准备了一百二十担呢
叶盈都有些担忧,“妹妹啊你多留着你自己成亲的时候用,这么多给我带走,我是在是于心不安呢我只带走外祖和父亲给我的是了,母亲的一切,你自留着吧”
叶瑜笑道,“姐姐你放心,我这般的精明,怎么会没有留着自己的的那一份呢外祖和父亲也会为我准备的,不然的话,我可不依呢姐姐你安安心心的出嫁吧”
叶盈也无话,好好的等着出嫁了,不过,有丰厚的嫁妆,怎么样,婚后的日子也能松快一些。
却说这几日,因为如何处置这平北王,铺天盖地的奏折如雪花片一般的飞来人人为了洗清自己和平北王无关,都是往狠了建议,什么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还有死后鞭尸的论调也来了
闹得皇帝是厌烦不已,这些朝臣,向来都是这样的德行
有事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马后炮倒是个顶个的厉害
岂不知如何处置一个皇族,他要好好的斟酌的因为已经将平北王一脉逐出皇陵,已经是极大的严厉惩罚了,要是再用酷刑结束平北王的生命,怕宗祠的人会觉得心寒,认为皇帝过于严酷,这一个度的把握,是要拿捏的很好的
皇帝在勤政殿之权衡,太监来通报说平北王苦苦哀求,只想能见皇帝一面说是有极其要紧的情报要告诉皇帝且有关大周的安危,十分的要紧
皇帝心里有些疑问,老是看不清楚也想不清楚,所以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或许知道平北王有些秘密。如今他也难以翻天,见一面也无所谓了
于是来到了天牢之,这平北王身在漆黑的牢笼里面恶臭难闻衣裳褴褛,远远都完全看不出是他的样子已经瘦弱的完全不是人形
皇帝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他对作乱的行为是深恶痛绝的,但是看见他现在如此凄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只是若是他落败了现在困在这里的是他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立马警醒起来,对于这样的人一点不能有怜悯之心。
于是也没有过多的废话,“听说是你要见朕究竟有何事,朕来了你说吧”
平北王起身,镣铐发出尖锐的声音,直奔主题,“皇帝你可知道萧家有多少秘密多少的财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帝微微的皱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北王嘴里说出来的是这样的事情萧家
“皇帝,你是不知道历代皇帝有多少秘旨都藏在萧家吧你不知道有多少难以预料的事情在萧家”
“大周真正最富有的人不是皇帝你,是萧家”
“还有你知
道那浩澜宝珠在谁的手吗我已经有了确切的线索,是在萧家的手”平北王的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字据,他是死,也要将萧家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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