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用刑之外,可有其他的法子”言铎明白,这是摊上了不怕死的人要么就是有把柄在平北王的手里,要么就是对平北王死忠的人
这样的人,是撬不开他的嘴巴的
慎刑司的人转了一下眸子,“办法是有的,只是从来都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能用不能用”
“哦说来听听,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也要试一试”言铎明显的有了兴致,他是想在和叶瑜的亲事定下之前,解决此事,让叶瑜没有后顾之忧,让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能托付终身的人
“是这样的,这几日,我们抓了一个采花大盗,颇有几分医术,人称玉面狼,此人作案的法子与众不同,据说他擅长催眠术,能用手朝人一指,再说几句话,对方就能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这催眠术本来是行医做手术时起到代替麻醉药的作用心术不正的却打着行医的招牌,常以此术来迷惑和玩弄年轻漂亮的女人。”
言铎不由得冷笑,“也自称玉面”要知道言铎是号称玉面罗刹的
那人噤若寒蝉,不敢说话,在言铎的面前,他可是一点也不敢造次的
“如此厉害,你们又是怎么样抓住的”这催眠之术,说的不好,就会被算成是自愿的,谁都辩解不得。
“也怪他自己太张狂,行事过分的嚣张,惹出大事来了”慎刑司的人一边带路,一边和言铎说着此人的事情
城西有位姓王的小商贾,因妻子患病,久治不愈,刚好碰上这玉面狼行医路过,便请他为妻看病。玉面狼一见对方是位漂亮少妇,不由心驰神荡。于是先用催眠术将对方迷倒在床上,然后又画了一道符压在其胸口,并交代王某人待她醒过来以后,任她在室外走动,不能进行任何干扰。
半个时辰以后,那王某的妻子果然醒来,从床上爬起来奔出大门,双脚如飞,很快不见了踪影,直至天亮后才疲倦地回家,又卧床休息。王某不胜惊讶,又有些害怕,便问妻子昨天晚上歇宿何处。妻子不住地摇头,迷迷糊糊地回应:“我什么都忘记了,只感到身不由己,恍恍惚惚,仿佛有人在支配自己”说到此便住了口,双颊浮起两朵红云,似有难言之隐。
王某听了,心中揣摩了半天,怀疑妻子中了邪门歪道,不由警惕起来。次日晚上,妻子突然又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拔脚朝外走去。
王某也不作声,急忙撵出大门,紧紧跟在妻子后面。只见妻子像有人指点路径似的,直奔游医玉面狼租住的寓所,进门便被这色狼一把紧紧抱住,恣意污辱。
王某如何忍得这口恶气,飞起一脚踢开房门,挥拳便要狠揍这人面兽心的东西
谁知拳头刚刚举到头顶,便像被对方点了穴位似的,停留在半空,一动也不能动了,嘴巴张开也喊不出声来,双脚像钉在地上,寸步难移,其状痛苦万分。等到天亮以后,王某像被人用绳子牵着似的,跌跌撞撞地奔回家中。不一会,妻子也神情恍惚地进了门,夫妻俩大眼瞪小眼,坐着对视了片刻,方才逐渐恢复记忆,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一种羞耻感袭上心头。夫妻俩抱头痛哭,王某哭得尤其伤心,想起自己一介男子汉大丈夫,却连妻子都保护不了,有何面目苟活在这世上几天后的晚上,竟在后房用一条绳子了结了自己的性命。王妻悲痛万分,哭哭啼啼便来报官了,也顾不得女子的名声
言铎点点头,“原来是弄出人命来了,只是你们究竟是怎么将他捉拿归案的”
“此人的催眠之术,都是要直视他人的眼睛,才施展妖法的,我们就寻来一位美丽的盲女,故意装作被他催眠,诱惑他露出真面目”
言铎大为赞赏,“很好你们不愧是刑捕高手,这样的招数也想得出来”
那人笑的乐开了花,“侯爷这话说的,我们这一点点的雕虫小技,能入您的法眼,这一辈子就算是值了”
“也不要妄自菲薄,将来本侯用得着你们的地方还多着呢”言铎微微的一笑。
“哎呀侯爷,能为您效力,那是我们的荣幸要是您不肯用我们,我们才慌张呢”
说话间,就到了关押这玉面狼的拘禁室。
“侯爷,请进”言铎走了进来,只见一位相貌颇为俊朗的青年,蒙着眼罩,被关在此地
“这是”
“侯爷你不知道,此人颇为会蛊惑,前日还控制了其中一个兄弟的心智,差一点假扮成这几日逃走呢所以,我只好命人蒙着他的眼睛,他就无计可施了”
言铎不由得点点头,这也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套出那铁血龙的话
那玉面狼似乎感到了言铎身上强大的气场,不由得有些紧张不安,“是谁谁进来了”
“还不跪下这位是”言铎摆摆手,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打断他的话沉声道:“你休管我是什么人,我只问你一句,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玉面狼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不是废话吗,谁想死不过,要是落在慎刑司的手里,我还不是生不如死”
“哎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们可好好的没有动你”
“我还不知道,你们慎刑司怎么会这样的好心,不过是看上我的秘术罢了”玉面狼倒是看得非常的透彻
言铎不禁低低的笑了,“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价值也好,我就是喜欢和聪明人做交易,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只要事成,你不仅仅是不用死,还能离开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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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饶是玉面狼有所准备还是吃了一惊,“能离开慎刑司真的”
言铎笑道:“何必要诳你你的命在我眼里,贱如泥,死又如何,活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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