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铎这才算是认真听了,又是这个于正南上次返童香的事情,他还没有找他算账,他难道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言铎有些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于正南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他
“说下去”言铎沉声道,义安县主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自己柔美的身躯,向言铎又靠近了几分,语气更加的温顺,“大长公主因为永寿候的病,对于正南自然是笑脸相迎的,我只好先走了出去,不过,我心里好奇,就偷偷的躲在了宫门后面偷听也不知道那于正南和大长公主说了什么,她的神情马上就变了,我隐隐约约的还听见她怒喝了一句,祁南候,我和你势不两立我当时心里一惊,暗暗的留心后来他们又说了很久,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后来,这大长公主就匆匆而去,我心里有些担忧,情不自禁的跟着,就来到了大长公主府,待了一会,就看见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出来了我心里想,这些人,肯定是对你不利的,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言铎那俊美的侧脸,心里激荡不已她言辞切切的,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言铎担心打算的语气她这样的苦心,言铎总是会有一丝的动容的吧
她观察着言铎的每一个反应,就连睫毛的一丝颤动都不曾放过
言铎微微的蹙眉,这件事,是他大意了一些
原本想着没有人看见他向那永寿候下手,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可是他却忘记了,他怒极之下,用的是从龚郡王那弄来的返童香
那东西,那诊状,于正南一看就知道了,所以,只要问过龚郡王,就知道是谁下的手了
不过,事已至此,言铎倒也不后悔,只要想起叶瑜经历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言铎发现,就算是时光倒流,他也一定会这样做
行事不严密,那也是因为心上人被侮辱太过震怒的原因。
义安县主见言铎露出一丝凛然,小心翼翼的问道:“祁南候,是不是那永寿候的事情和你有关”
言铎沉声道:“多谢县主示警”
说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就跳下马车
既然这件事已经被大长公主知道了,也是遮掩不得的了
言铎暗自思量,这件事,要怎么样才能将危险化为无形
现在,那最为有力的证人就是这于正南,只有他知道这返童香的来历,只是,他是不敢将这药粉明明白白的告诉大长公主的,这可是禁药
要是被人得知了了,于正南一个居心叵测的罪名是逃不了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于正南淡化这药粉的事情
言铎浅笑,不如来一个先发制**水东引是正经
于正南的话,大长公主也未必就是绝对的相信了
这样想着,这言铎的心里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
义安县主呆呆的看着言铎飞身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那样的一丝也不停留
义安县主咬住下唇,可是自己的心却愈发的沦陷了
明知道这言铎是不可得的,却愈发的想要得到
她不禁轻轻的抚着刚刚言铎坐过的位置,那点点的余温足以叫她痴迷马车之中,还有一点点的墨竹香气,她用力而贪婪的吸取着,不禁情不自禁,“言铎言铎”
言铎回到了自己的府中,找到了慕容神医,“神医,有一件攸关性命的事情相求,还请神医相助”
言铎虽然说的客客气气的,但是口气却不容拒绝reads;
慕容神医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的这样的客气,他能不帮吗只要言铎不放行,他就回不了故里虽然说这大周是比车迟国富庶很多,但是,他年纪大了,还是希望能叶落归根的
当下没有好气的道:“侯爷有话直说,不必如此客气”最后那客气二字,可是生生的从牙缝之中蹦出来的
言铎不以为意,“还请神医为我办一件事”于是如此这般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通
慕容神医微微的讶异,这返童香他是听过的,这样稀奇的香粉,说实在的,他倒是有意看上一看
“好吧,就随你走一趟不过,该怎么说我自己心里有数”慕容神医表示,自己还是有尊严的
言铎忙答应着,和慕容神医又要出门不想刚刚走出房门,就看见谈心婷婷袅袅的身影
言铎的脚步顿时微微的停滞
谈心含情带笑的道:“表哥你可回来了外边寒冷,我特意炖了些人参汤,御御寒气”
言铎避开她的眼光,“不必了我还有要事要出门”说着拉着慕容神医急匆匆的走了
谈心在身后急切的道:“表哥”
只是言铎很快就没有了踪迹谈心狠狠的将那人参汤摔落在地,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温婉多情
言铎最近很少在祁南候府待着,一天到晚的不
知道忙什么她花了好大的精神,才打听得知,这言铎时常偷偷的去见叶瑜
谈心暗恨不已,这都没有成亲,就这样的如胶似膝了,要是过门了之后,还有她的位置吗
不行,她不能坐等着一切的发生可是,言铎如今是水油不进的样子,她又能怎么办
就像是刚刚,言铎才刚刚回来,她打探得知,忙将早就准备的人参汤送来,不想他看也不看,直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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