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冲进了地窖,果然,底部已经有了一个大洞,泥土都是新鲜的
“放迷烟1”言铎好整以暇他就不信,在空气不流通的地道里,这些贼人能躲多久
手下得令,急忙点了迷烟,扔了进去,不多时,里面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言铎微微的一笑,这是军中用的迷烟,药性很大至今还没有什么人能抵过
一下子,十几个人陆陆续续的从洞里窜了出来
言铎以逸待劳,不费吹灰之力就制服了这批贼人reads;
一如所料,他们带着很多盗墓的工具,洛阳铲,探杆什么的
一群挖人祖坟被万人唾弃的下作人
却都被平北王给收用了
当然,还有惊喜的发现,原来那被盗走的一百万两银子,就藏在酒窖之中的酒坛子里
这酒坊的兄弟,被关在柴房之中,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他们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虽然生意惨淡,但是糊口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不想祸从天降他们的酒坊被这些贼人看中了
言铎将这些贼人悉数的抓进了慎刑司之中,快刀斩乱麻的审理了这些贼人,岂料一个个嘴硬的不行,就是说不出背后的主使者
言铎又岂是什么善男信女
嘴角勾起,“你们不说是不是无妨慎刑司反正很空我听说,他们新弄出一种什么剥皮的酷刑是怎么样的”
慎刑司的官员深知其意,忙道:“侯爷英名那是我们这些老小子无聊的时候想出来玩意其实简单的很就是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那叫一个漂亮就是霓裳羽衣坊也做不出这样的成色”
听得贼人心惊胆战的瑟瑟发抖言铎微微的一笑,示意那人继续,“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言铎的凤目似笑非笑的在为首的那个胖子的脸上盘旋,“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个胖子,送给你们练手reads;”
“多谢侯爷不过,厉害的还有一种剥法,也不知道是那个杂种想出来的,极其的可怖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他的话没有说完,已经有人呕吐了出来
言铎冷哼一声,他还以为是什么铮铮铁骨,这样就受不住了
“当然,我最喜欢在受刑人的身上浇上沥青,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沥青和人皮一同脱落,洗掉沥青便得到一张完整人皮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那声音叫一个悦耳”已经有人受不住,瘫软在地了
言铎懒洋洋的道:“你们是自己招呢还是自己挑一种刑罚本侯爷无所谓,有的是时间慎刑司的兄弟们也好久没有练手了,这手艺都要疏松了”
“侯爷说的是当初我最娴熟的时候,凌迟是一把好手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这就不算是顶级的刀手如今这天下太平的,我也实在是没有机会练手,这手艺都生疏,如今,五百刀都能问题了”一脸的哀怨
话音刚刚落,为首的胖子已经受不住了,“我招我招我们是裕丰票号雇来的赏银五十万两,我们哪里接手过这样的大生意就动了心思侯爷我们知道的只有这些”
言铎微微的蹙眉,“裕丰票号”似乎有些印象只是他要的答案可不止是这些
“你当本侯爷是傻子吗一家小小的票号,居然敢打库银的主意说这裕丰票号背后是谁”
“侯爷饶命啊我真的是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不是你们说了算的”言铎手一挥,慎刑司的众人就一窝蜂的窜了上去
言铎冷冷的吩咐,“吐不出有用的东西,就不许停”
说罢,走出了慎刑司reads;。
他还要押送银子去皇宫复命呢皇帝得知了消息,几乎是欣喜若狂了
这么多天,他被此事烦忧的几日都睡不好,新进宫的美人都引不起他的半点兴致
叶天启匆匆的赶来,碰上了言铎,“祁南候贼人可招供了”
叶天启有些汗颜,他辛辛苦苦,绞尽脑汁了好几日,也一点进展都没有,可是言铎一出手,就破了这案子,还追回了银子
不服不行啊
叶天启要是知道消息是叶瑜传递的,那真的是要说叶瑜心里只有言铎了
言铎恭恭敬敬的道:“叶大人莫要忧心,慎刑司手中,还没有什么不能招供的”不论自己的品级比叶天启高多少,只要他是叶瑜的父亲,自己就不敢托大
叶天启满意的点点头,“果然是军中历练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他能有这样出色的女婿,也算是一件荣耀的事情
朝中羡慕的人何其多
“我现在要进宫向皇帝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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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去吧去吧”叶天启笑眯眯的摸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胡须,“我去看看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
言铎点点头,和叶天启分别之后,才进了宫,半路遇见了中书令刘向阳,刘向阳破天荒的和他打招呼,“祁南候听说那库银寻回来了真正是神勇不知道幕后的主事人可有寻得”
言铎的凤眼微微的闪动,这宫中的宦官一向为了避嫌,和他这样的有兵权的人都是尽量不交谈的,今日居然为了和库银之事破例
反常必妖这件事绝不会这样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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