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未有一败的王劲松凭借过人胆识和惊人功夫逃过一死,这个脑子一直用拳头说话的高手第一次面临生死劫难,醒来已经是两日之后,王劲松躺在医院病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道理硬不过拳头,一直是王劲松年少轻狂的资本,在与古兵器高手过手后,王劲松突然陷入隐隐不安,那个“我为赵爷做事,谁不服我打谁”的王劲松在经历劫后重生后,眼神的自负和轻狂突然消失不见,好似一下成熟。
王劲松躺在医院的两日中,西郊李红军被张谷神移交给纪正恩处理,张谷神也正式以工程部副经理去京朝地产报道,并且有可能得到京朝地产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但前提是张谷神能吞下康家地下产业且让其安稳运营,张谷神不及春风得意,便要开始新的征程,接手康家的地下产业,是抢是夺是杀是埋,张谷神都得兜着。
问题是解决的,而不是拖延的。
张谷神和苏小妹的协约很简单,康家的安危张谷神负责,康家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张谷神来解决。康家地下产业在康富民身亡后,康家三元老和三个跟着康富民做事的人都闻风而动伺机举旗单干,张谷神想上位就得摆平这些人,然后在合理的分红下还得时常安抚这些人的躁动情绪。
群英会!
病房中很静,闭目养神的赵百熊,一直乐此不疲玩着硬币的李元芳,沉默寡言的王劲松,一直看书的鬼七,苦大仇深的许单刀,连经常串病房爱给人起外号的林怀野都变的阴郁不言。
这些江湖高手如果团结起来两三个,定能把云冈市江湖闹个底朝天,如果全部团结起来做事,估计会被国安局盯死,还好伤得伤残得残,各自都沉默寡言。
王劲松打量着闭目养神的赵百熊,玩硬币的李元芳打量着王劲松,而鬼七和林怀野都在打量着把乔当国打爬下的李元芳,江湖高手还未交手,暗中便剑拔弩张起来。
林怀野终究耐不住寂寞向王劲松问道,“小王八,赵狗熊和阴脸芳姐两人联手,能把我们四个打爬下吗?”林怀野坐在病房椅子上靠着墙,心中盘算着各路猛人的武力值,他是唯一一个见证过全部高手出过手的人,除了和外号“赵狗熊”的赵百熊和“阴脸芳姐”的李元芳没有交过手,王劲松鬼七三人林怀野都曾交过手。
被林怀野称作“小王八”王劲松阴着脸,恨不得从病床下来跟林怀野拼命,但看到阴脸芳姐和赵狗熊没半点怒气,也只好闭口不言,林怀野嘿嘿一笑,他就乐意看到王劲松因为怒气而牵动伤口的痛苦表情,打不过你就气你,这是林怀野跟张谷神接触后,沾染的无赖风气,“王劲松,你确实是小王八!”林怀野唯恐天下不乱的说。
“闭嘴!”王劲松身手就要那茶几上的水杯砸林怀野,却被林怀野识破抢先一步夺走。
“嘿嘿,你有了孩子是不是叫小王,你是不是小王的爸爸?你不叫小王爸,难道还叫小王八?”林怀野一副得意洋洋道,饶是不苟言笑的赵百熊和李元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两个对四个有些勉强,但如果手上有兵器估计我们必败。”李元芳微微说道。
“嗯,确实这样,不过我对伤王老弟的血滴子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楚剑白的两杆枪和血滴子孰强孰弱。”赵百熊微微道,他现在只对两个猛人感兴趣,惺惺相惜的两杆枪楚剑白和血滴子捕蝉朗裴东往。
“裴东往的血滴子确实非同小可,但如果围杀我的三人换做任意两人,我都有自负脱身,但是是负伤脱身。”王劲松想起九死一生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他早就结果了性命。
“说起血滴子,我便想起福建一个小山村,那个村子里的人都用苗刀,刀法淳朴跟古武无二,村民站姿如军伍,南人北相,多半是明朝抗倭军官的后人,这血滴子一出现,还真有江湖武林反潮的味道。”看书的鬼七破天荒的说道,只从负伤后他一直躺在医院修养,许单刀和山鬼的无情抛弃让鬼七对西郊丧失信心,加上张谷神待鬼七不错,所以鬼七对张谷神抱有感激,但并不意味着鬼七会跟张谷神做事,毕竟自己身受重伤也是拜张谷神所赐。
“小王八的链子刀不也是玩的虎虎生风,放病房中任何一个人面对三个高手,估计都难负伤脱身,不过这血滴子究竟是谁派来的杀手?”林怀野疑虑问道。
病房中再次陷入沉默。
“三叔,看到这一病房的江湖高手,我感到隐隐不安,谷神这小子走的路太像他父亲李青山,当初江湖圈子李青山可是被称作高手收割机,蒙古刀手老不死,二指禅段坚强,撕人臂的楚人熊,小旋风陆平之,枪痴杨靖,哪个不是被李青山割去了头颅要了命,这还是在三十年前的云冈市,算上内蒙和大西北,李青山更是要了不少高手的命,为了张谷神以后的路走的顺利些,吴克华吴叔也是拼命独自出山杀了一些高手,吴叔隐姓埋名也是为了避免各路高手寻仇,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王北京坐在医院对身边的袁三微微道。
“李青山让江湖武林倒退百年,用逝去的武林来形容如今的武道也不为过,现在的武道宗师越来越少,沽名钓誉之辈越来越多,以前的武林有气节,现在的武林无骨气,这病房中的高手放在三十年前都是江湖鱼龙混水之辈,但这些当年的混水之辈放到现在几乎等同半个宗师,以后只有江湖没有武林。”袁三叹气说道,如果李青山是江湖高手
收割机,那么张谷神呢?袁三不敢想象,一个宗师级高手吴克华已经为他憾然赴死,如果再死一批武道高人,那么武道真是穷途末路了。
“江湖辈有人才出,我很庆幸张谷神和燕悬壶遇到,这样也避免了以后两人江湖上刀兵相见,悬壶太讲义气,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真希望看着这两个孩子成为一方大枭雄,那样我王胖子老了就能吹牛说,我干儿子燕悬壶是牛叉轰轰的猛人,我大侄子张谷神是虎逼朝天的虎人,这还没说李秀水儿子李不二混成什么样,如果在部队混个少将我估计吴叔高兴的能从棺材里跳出来。”王北京憧憬着也期盼着,李家兄弟二人的后人岂能是平庸之辈,“我得把精力全部放在悬壶身上,绝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能让悬壶输给张谷神,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我可是出了名的帮亲不帮理,谁让悬壶以后是我的抬棺人呢。”王北京一脸笑意,如自家孩子考了一百分那样高兴,王北京确实望子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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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这种事情妙不可言,似有还无,患得患失,这种精神鸦片让人怅然若失,张谷神正式进入京朝地产后,便接手京朝地产工程部的工作,刁民如吃了猛药,无休止的学习新领域知识,在经过大小会议后,张谷神走出京朝地产然后为自己接手康家地下产业做准备,接下来他不但要打还要劝和。
把李红军交给纪正恩后,张谷神全身心的把劲用在康家上,作为康家的安全网,康富民的名义接班人,张谷神的压力不小,除了要面对京朝地产遇到的各种江湖工程问题,还要用一个合适的角色面对魏家母子,在外人看来康家母女和张谷神无疑是狼狈为奸对魏家母子来了手釜底抽薪鸠占鹊巢,所以张谷神要想全盘接手康家的地下产业,就要在江湖上与东郊马彦秋和西郊纪正恩形成同盟来补充自己缺失的江湖力量。
在张谷神刚进入东郊便收到一条马彦秋的短信。
“赶紧滚来水生茶馆救场。”
张谷神一看到“救场”两字,以为有人不识抬举不自量力的在水生茶馆闹场子,立马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谷神,我不是说过开车打电话不安全吗?”电话另头的马彦秋语气七分暧昧且带有三怒气的道。
张谷神拿着手机一时语噻,要知道马彦秋平时说话可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语气,并且张谷神心中一直对马彦秋心存敬畏,一个爱养毒蛇的娘们,一个哥哥是蒙古王陈阎王的娘们,刁民不得不把她当菩萨,而且张谷神迄今为止还没有搞清楚马彦秋身后的大靠山究竟是谁,能把康富民逼得自杀在狱中,绝对不是一个马彦秋或者陈阎王可以办到的,虽然陈阎王是前任市长蒋巾帼的干儿子,但以张谷神的了解,蒋巾帼的手腕局限于云冈市,说白了就是云冈市一个土皇帝,但康富民能让省公安厅直接抓捕协助调查,足以说明马彦秋身后的大靠山是个手腕遮天的人。
结合救场二字和马彦秋的暧昧语气,张谷神好似明白了什么,“是不是姐和姐夫在身边?”张谷神猜想到,能让江湖黑寡妇说出救场确实不易,除了那个在背后给马彦秋撑腰的大人物,就是突然空降云冈市的陈阎王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姐。
“嗯,姐说要见见你。”电话另头的马彦秋小鸟依人的语气,透着一股只有情侣之间才有的语气。
“败家娘们,马上就到。”张谷神一副责怪的语气道,然后不等马彦秋说话便很爷们的挂掉电话。
“路上注意安全!”被挂掉电话的马彦秋一脸尴尬笑容道,然后就看到陈阎王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而华贵雍容的成思颖也面露微笑,能降服马彦秋的人究竟什么样她很期待。
“姐,我想跟你睡。”马彦秋穿着象牙白订制旗袍说道,一对凤眸,顾盼生辉,笑能倾国,怒能倾城。
成思颖微微点头,一张仙子般的精致鹅蛋脸洋溢着笑容,这种有韵味的熟女本就长的雅致大家闺秀,加上有气质有智慧,男人看到都要自惭形秽的绕道走,能让彪炳跋扈的蒙古王做狗奴才,足以说明成思颖是个有智慧懂生活的女人,“刚好姐也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说。”
陈阎王一看马彦秋那对不怒自威的丹凤眸子,马上会意到假小子马彦秋的杀意来自于自己的幸灾乐祸,知错就改为时不晚的陈阎王看着媳妇大人,一副可怜兮兮的痛苦表情道,“媳妇大人,我一天不给你洗脚,我就吃不好睡不好,所以小祖宗就不要给你姐夫捣乱了,你姐的身体不好,别人照顾我放心不下。”陈阎王双手合十对马彦秋求饶,后者轻轻撇了一眼陈阎王,冷哼一声算是绕过了这个妻管严。
“丰华,张谷神这个人究竟怎样样?”成思颖端茶壶轻轻给陈阎王点了一下语气平缓道。
陈阎王马上端起手中的茶一口饮进,然后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成思颖,眼角余光打量着看似若无其事的马彦秋,陈阎王心里难受,媳妇大人能给他倒茶说明要他说话实事求是,并且还要对着马彦秋揭穿张谷神的老底,与张谷神只有两面之缘的陈阎王,总不能说张谷神是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吧,毕竟在江湖菜成思颖和张谷神有过一面之缘,并且张谷神还和人发生了打斗。“媳妇大人,其实张谷神是个现在不如我,但以后绝对超过我的有为青年。并且在江湖菜中你还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就是那个在江湖菜走廊大打出手一脸坏笑的家伙。”
成思颖微微蹙眉,脑袋里张谷神是一副对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人拳脚相加的印象,张谷神和成思颖未谋面便已经被成思颖贴上不合格的标签。陈阎王说完后,隐约感到一股杀气袭来,陈阎王一脸傻笑然后借口去洗手间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彦秋,你找到意中人姐很高兴,但姐不允许你找一个和丰华走一样路子的人,知道爸为什么对丰华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吗?还不是爸顾忌丰华的灰色身份,丰华为什么对我当牛做马
马一副妻管严的模样,你以为他怕我怕爸的政治力量吗?不是的,这个我比谁都清楚,丰华走南闯北的打拼,锋芒正值巅峰,我可以说他丝毫没有靠成家的关系网,完全是他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你能体会一个晚上听到一点动静马上睁眼起身环顾四周的人的痛苦吗?你能体会一个在两人散步时突然抓住爱人的手一副担惊受怕表情的人的痛苦吗?丰华很苦,苦到从来不说,他觉得亏欠我亏欠成家,所以甘愿当个外人不耻的妻管严,谁能想到陈阎王扛不住压力大哭像个小孩子的样子,谁能想到陈阎王可以连续两个晚上不睡阅读历史资料,只为寻找有关天马御龙雀的蛛丝马迹,有段时间我也后悔过,但这么一个爱我爱到骨子里疼我疼到心里的人,一辈子也许我就只能碰见一个了,现在我很幸福,但我不允许我妹步我的后尘。”成思颖抓着马彦秋的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姐说的你能懂吗?”
“也许会后悔,但我不想留下遗憾,我不这么做,我会后悔一辈子,从小到大没有单纯过,我想单纯一回。你这一关过不过,我都要把谷神带给爸看看,我要让爸知道,我长大了,不用他再操心了。”张谷神在马彦秋心中就是一个坏孩子,坏的毋庸置疑,不管张谷神坏多少遍,马彦秋对张谷神依然能保持初心,因为马彦秋喜欢张谷神的坏。
“你会后悔的!”成思颖凝视着马彦秋那张倔强的脸庞,心里也是摇摆不定,如果能通过陈阎王和父亲成东青的力
(本章未完,请翻页)量纠正张谷神以后要走的路,也是一个亡羊补牢的好办法,成思颖不想棒打鸳鸯,但张谷神必定不是陈阎王这种特殊时期才有的“产物”。
“姐,先不要盖棺定论,他跟别人不一样。”马彦秋微微道,一副自豪骄傲的语气。
一个聪明的女人在遇到感情后,智商往往会变成负数。
“官场没有逍遥身,情场少有幸福人。”成思颖道,心中思量着怎么应付父亲那一关。
在成思颖和马彦秋谈话期间,从洗手间归来的陈阎王和匆忙赶来的张谷神并肩进入包间,马彦秋看到西装笔挺的张谷神一脸幸福,成思颖却有些微微错愕。
“姐,是不是被我帅气的面孔迷倒了?”张谷神不要脸的自来熟道,然后变戏法一样的从手中变出一对玉镯子,放到马彦秋和成思颖的手中。
收买人心。
“你很面熟。”成思颖握着手中价值不菲的玉镯子,眼神炙热的盯着张谷神,有两分男女之情,有五分好奇疑问,第一次在江湖菜中成思颖没有好好打量张谷神,这次近距离看到张谷神,成思颖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陈阎王突然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媳妇大人这种眼神可是非同寻常,“当然面熟,有过一面之缘。”陈阎王凝视着略微尴尬的张谷神,然后看看成思颖手中的玉镯子,“谷神兄弟,你这镯子成色不错,手感好,破费不少吧?”陈阎王把玩着手中的玉镯子,手感有点涩,显然这玉镯子没有被盘养过,这说明玉镯子很有可能出土不久,半个行家的陈阎王眼神古怪的看着张谷神,后者一本正经的说,这玉是朋友送的,我这是借花献佛,观察人细致入微的陈阎王看张谷神确实没有撒谎的嫌疑,便放过对张谷神的盘问,其实陈阎王想认识张谷神那个挖土洞的朋友,只是在成思颖和马彦秋面前,陈阎王不方便提起罢了。
张谷神不知道送给他这对玉镯子的吴百里心思何在,更不知道陈阎王苦苦寻找的天马御龙雀在自己手中,吴百里送张谷神的这对镯子只是敲门砖,天马御龙雀才是撞进成家的镇天雷,师爷吴百里就是要张谷神蒙在鼓里“演戏”,然后给张谷神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张谷神吃一个天大的馅饼。
“谷神姓张吗?”成思颖收起错愕的表情微微问道,语气中还有写小激动。
“对的,姓张。”张谷神微微道,然后打量着姿色气质过人的成思颖,后者听到张谷神的回到后,脸上有一闪即逝的失望,张谷神太像一个她小时候心中的大英雄了,那个大英雄每次去成家都要偷偷塞给她大白兔奶糖吃。
“太像怪叔叔了。”成思颖心里说道,然后看到陈阎王一脸醋意的看着自己,“瞎想什么?怕我跟人跑了,你就好好做你的事,你现在最大的人物就是怎么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号首长。”成思颖聪慧过人,看到陈阎王一脸醋意当然能明白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不知是不是张谷神长的太像成思颖心中的“怪叔叔”,本来对张谷神印象欠佳的她,突然对张谷神增添了几分好感,再看到张谷神的见面礼,成思颖更是对张谷神有了几分好奇。
陈阎王一脸怨气的看着张谷神,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的一本正经,一点都没有当初在棉纺厂与李红军针锋相对的霸气,反而是看到马彦秋后,这个家伙居然和自己一样有点妻管严的怂气,但这怂气让陈阎王把张谷神划入自己的阵营。
一段饭吃的张谷神小心翼翼,成思颖敲山震虎的问,张谷神就巧妙婉转的答,一边看马彦秋的眼色一边应付陈阎王不怀好意的落井下石,张谷神第一次感到吃顿饭还得可劲用脑子。
在与陈阎王偷偷跑进洗手间抽烟时,陈阎王一脸享受的问道,“你手中的玉刚出土不久吧?”
“这个我还真知道,但我那个朋友却是会看风水,说我富贵相青龙入世,所以他说这东郊是我的福地。”张谷神想起吴百里那副装出来的高人风范就好笑,因为吴百里张谷神还没大没小的踹了眼前这个“姐夫”一脚。
“有时间介绍我认识认识。”陈阎王狠狠抽一口烟道,“你姐很喜欢你,你可要好好表现,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入她发眼的,我倒是希望你和彦秋假戏真做,因为跟着你小子我抽烟不会跪搓衣板。”陈阎王一副假不正经的语气,然后就像看女人一样盯着张谷神的脸良久。
“我不搞基!”张谷神转身离开洗手
间。
“哥是万年攻!”陈阎王没好气道,“明天八点钟,带上王北京有骨气见!”
在陈阎王夫妇离开水生茶馆后,张谷神和马彦秋并肩在门口矗立良久。
“谢谢你!”马彦秋嘴角含笑微微道,她对张谷神的表现还算满意。
“是不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张谷神嘴里吊着烟道,说话的时候手在小平头上不自信的抚摸一下。
“我在好奇我姐怎么会对你有好感!”马彦秋凝视着那张由于不自信而越挫越勇的脸庞,心中想着如果这样站着地老天荒也挺好。
“啪!”的一声,马彦秋订制旗袍下包裹的圆润翘臀上被张谷神狠狠拍了一巴掌,马彦秋刚要勃然大怒对肇事者动手,却看到某个刁民早就逃之夭夭,并且还胆大妄为的说,“马彦秋,老子就是占你便宜了,你咬我啊!”
在某个无赖刁民一溜烟的逃跑后,马彦秋抬起手望着手中的玉镯子道,“这算不算第二件定情信物?张谷神你总算不负众望的上位康家,破后而立后,你能不能一路绝尘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再精明智慧的女人遇到动心的人也会变的庸俗,所以马彦秋站在水生茶馆门口想着和某个人结婚生子白头到老,想着想着一脸媚态的马彦秋突然笑的直不起腰,这一刻穿着旗袍的马彦秋风情流转百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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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谷神逃离水生茶馆后,便接到西郊纪正恩的电话。
“谷神兄弟,李红军死了!”电话另头的纪正恩慌张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恐惧。
“暗杀?”张谷神猜疑惊问道。
“嗯,一个杀手一竹杆穿过车窗玻璃把李红军刺死了,当时我就和他坐在一起,本来我要放李红军一马,让李红军去英国永远不要回来,从此恩怨一笔勾销的,李红军也答应了,但去几场的路上,遭遇了暗杀。”纪正恩电话领头心有余悸的说道。
“此事非同小可,先不要惊动警备局,我带着人马上就到。”张谷神脸色阴沉道,“究竟是谁派人杀的李红军?用竹竿杀人的杀手是否是王劲松口中的血滴子?”
敌在暗,我在明。
迷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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