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梧声音很轻,透着几分威胁之意。『言*情*首*发..om房间里其它人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依然站着不动的,只有迟衍衡跟应晚晚两个。
“当然是真的。”这几天叫得太多,阿玉的声音都哑了,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要轻易放弃。抬起手指着应晚晚:“她,就是这个女人,今天还说想离开这里,想逃跑。”
应晚晚瞪大了眼睛,屋里的人全部都看着她,那些视线里,还有迟衍衡的。
“我没有。”应晚晚可以发誓,她绝对没有说出想离开这里的话,她恨恨的瞪着阿玉:“我只是说你每天做这么多人的饭,要不要人帮忙打下手。”
她后面那一句极轻的,真倒霉,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更何况就算是阿玉听到了,也不表示什么。不过是一句感慨而已,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说了,你还说真倒霉。你说你要离开这里。”阿玉是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呢?一样落进狼窝里的人,她几乎被这里所有的男人都给上了一遍。除了言恒跟黄金梧。
可是应晚晚,她长得那么清纯,进了这个虎狼之地还可以全身而退?做梦:“你还问我要不要人帮忙。你还说要不要帮忙买菜,你不就是想着借这个机会从这里离开吗?”
“我没有。”应晚晚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指控自己。她根本没有说这些话。她下意识的转过脸看了言恒一眼,眼里全部是震惊,却只对上言恒十分阴沉的脸。
黄金梧的脸色很阴沉,阴沉得可怕。阿康跟阿标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迟衍衡:“言恒,你不要再狡辩了。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技女,也不是你的婆娘,你到底是谁?她又到底是谁?你们的目的是什么?陈山那批货,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所以你才说你可以找得到?”
迟衍衡并没有听进阿康的话,他一度是相信阿玉的。这个女人一直想逃跑。今天早上还试图去拿他的手机,不就是想报警吗?那么她看到阿玉,一时兴起说想要逃离这里,是很正常的事。
他对应晚晚的认识并不深,事实上,也不过才两天而已。可是他清楚,更明白,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底限是什么。对上黄金梧扫过来的,带着怀疑的目光,他突然伸出手,拽过了应晚晚,一记耳光就甩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那一记巴掌很响,也算是打得很重了。应晚晚脸都红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言恒,完全不敢相信,迟衍衡竟然敢甩自己耳光?
“你———”她才想要说什么,手却被迟衍衡拽住,他将她的身体拽向了自己的身边,盯着应晚晚的脸:“你什么你?不过就是一条钻石项链。老子说过多少次了?这一票干完了,就给你买?你就那么不信你男人?”
这一巴掌不要说应晚晚,房间里其它人都愣住了。言恒在他们心里一直都是带着三分坏笑,放荡不羁的模样,哪怕是刚才被人怀疑,他也只是云淡风轻的说要离开,这样生气,似乎还真是第一次。黄金梧的脸色沉了沉。
“我告诉你,你再这么不听话,信不信我重新把你送回丽人轩去?让你再回去当鸡?”
“……”那一巴掌把应晚晚的脸打肿了,而言恒的话更是让她的身体颤了颤。迟衍衡此时根本不管她,而是转过脸看向了黄金梧:“金哥,这个女人这几天一直缠着我给她买珠宝,她不肯,才这样闹脾气。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更不会让她坏你的事。”
沉默,黄金梧不开口,阿康看到局势一下子又让言恒掌控了,心里十分不甘心:“老大,他说是就是吗?我看分明就是在演戏给我们看。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言恒拽着应晚晚的手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捏碎了。应晚晚却连叫疼都不敢。不光是手疼,她脸还疼。可是这会她不敢出声,不敢去指责言恒为什么打自己,因为她很清楚,这场危机,根本还没有过去。
“没错,老大,你看这个女人,真的不像是个技女啊——”阿标也跟着开口。
两个人的声音让黄金梧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那个长相,配上他此时的表情,不要说应晚晚,连其它人都觉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金哥——”
迟衍衡才想说什么,黄金梧却抬起了手,他眯起眼睛看着言恒:“上了她。”
什么?应晚晚瞪大了眼睛,迟衍衡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震惊,可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金哥,你什么意思?”
“我说,上了她。”黄金梧声音略哑,盯着应晚晚的脸,又看了言恒一眼:“就在这里,现在。”
“金哥——”迟衍衡想说什么,黄金梧却是一举手,刚才那些人还放下的枪,此时又一次将枪口对着应晚晚跟迟衍衡两个,他嘶哑难听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在这里,上了这个女人。我就信你。”
迟衍衡不出声,应晚晚脸都白了。刚才的痛跟黄金梧此时的话比起来,根本什么也不算。她一急,脚步向前一步就要拒绝,身体却被迟衍衡拽进了他的怀里。抬起一只手将她的头压进了自己的胸膛:“金哥,这里这么多人,似乎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不过一个技女而已。”黄金梧面无表情,但是那个眼神却透着隐隐的杀意:“还是说,你不行?”
“唔……”应晚晚想抬头,只是迟衍衡的力气很大,他使劲的压着她,她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手来,她试图伸出手去碰他,迟衍衡却低下头将唇掠过她的耳边,看起来像是他在亲吻她,可是只有迟衍衡自己知道,他说了两个极轻的字:“别动。”
应晚晚不敢动,莫名的,她想信一次言恒,相信他不会把自己弄到那样的境地,相信他可以让她免于被凌,辱的命运。迟衍衡感觉着她不挣扎了,他的手稍微松开一些,转而抬头盯着黄金梧的脸:“金哥,我的能力,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还是说,你也不信我的忠心?”
“我自然是信你。”黄金梧并不是在说谎。这个言恒的确很得他的心,也很受他的重视。可是阿康跟阿标的话,他也有所迟疑:“不过,我总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换言之,今天他跟应晚晚在这群人面前做,是做定了。迟衍衡脸色难看。可是现在看着那些对着他的枪口,还有那个未曾露面的交易人。更何况,他还有更多机密的事情,还没有从黄金梧嘴里套出来。这样的一个人,如果真的被抓,也会死杠到底。
迟衍衡脑子转得很快,几乎只有几秒的时间,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带着几分轻挑之色,但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抗拒。
“金哥,这么枪对着我,我怕我硬不起来。能不能让后面的兄弟先出去,当然,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阿康跟阿标留下。”
“好。”黄金梧同意了,手一挥,房间里其它人都出去了。此时只剩下了黄金梧,阿标,阿康,还有阿玉几个人。
应晚晚的心跳都几乎要停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迟衍衡,怎么也不信他竟然会同意。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了,她倏地要抽出自己的手:“言恒,你这个混蛋,你才要当众表演。我没有兴趣。你滚开。”
可是这并不是她任何的时候,迟衍衡将她的手拽紧,用力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盯着她的脸带着几分明显的怒色:“你有没有兴趣,不是重点,重点是,下次你要是再这么不听话,我会比这更惨烈的教训你。”
“言恒——”应晚晚的身体被迟衍衡拉到一边的椅子上,这里很简陋。迟衍衡盯着应晚晚的脸,将她外套的拉链拉开。应晚晚挣扎了起来,阿康跟阿标在边上冷笑:“言恒。你的女人,似乎不太听话啊。”
这幸灾乐祸的声音让应晚晚的身体一僵,随即挣扎得更厉害了。边上还有人,他要是敢把他的衣服脱光,她一定会跟他拼命,哪怕是死,她也不要受这样的屈辱。感觉到言恒在脱她的裤子。她心里一狠,张开嘴巴就要咬舌自尽,却不想言恒在此时捏住了她的下颌,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牙关咬得很紧,迟衍衡啃咬着她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一般,她吃痛,张嘴似乎是要低呼,他却在同一时间将唇移向她耳垂的位置,他喘着气,借着这个动作,把他的意思用最快的语速,最轻的声音说出来:“你最好不要试图自尽。你以为你死了就没事了?他们会歼尸。然后把你的尸体,脱光了扔到外面被人围观。你不怕,就死吧。”
这并不是真的,要埋人,外面玉米地里可多得是地方。可是她要是真的咬舌自尽,他这次的任务,就算是彻底失败了,一个出来卖的技女,不过是被他上了,却要自尽?他到时候才是真的没有办法自圆其说。更何况他是军人,她是普通百姓。他怎么能看着她在他眼前自尽而不作为?最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只是因为被他上了,她就要去死。
活着,才有希望。死。太简单。而现在,他希望她能想清楚,想明白。到底怎么样的选择。
应晚晚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一下,连自尽的力气都丧失了。应晚晚此时坐在椅子上,羽绒外套已经被拉开了拉链。言恒解起了她的裤子,她不敢挣扎,是因为刚才言恒的话,可是屈辱的泪水,却不能控制的落下。
从前天被抓到现在,她还没有哭过,哪怕心里再慌,再怕,她也没有哭。因为她知道自己哭也没有用。可是现在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她要在那一天走小路?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整个人心如死灰,也就没有去管言恒的动作。对她来说,这已经是人间地狱,最坏的结果了。太过苍白的脸色,让她的小脸看起来越发的可怜。她甚至忘记了,她之前还以为言恒是个不行的男人。
迟衍衡只是将她的裤子退到大腿处,她的羽绒外套敞开着,角度的关系,刚好就挡挡住了黄金梧几个人的视线。他看着她眼里的泪,看着她脸上的绝望,心头微微抽了一下,愧疚吗?有。可是更多的还是有些生气。
要不是这个女人在阿玉面前乱说话,他何至于会有这样一场?难道她就以为,他愿意在这样当众演出吗?将自己的拉链拉开,他连裤子都没有脱。利用角度的关系,随意的拨,弄了几下。他以为自己会很难有反应,脑子里却想到了那天晚上看过的,她洁白如玉,又细腻莹润的身体。
“言恒。你不会是衣服都不脱,想就这样做吧?”阿康看着眼前的情景,依然有些不满,要知道,他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不管是他也好,阿标也好,都不能有下一步的动作。毕竟老大还在这里。他都没发话,他们能怎么样?总不见得真上去帮着言恒那小子把那女人的衣服给八光吧?
“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冷,我还怕呢。”迟衍衡冷冷的扫了阿康一眼,确定羽绒服的下摆盖着应晚晚的身体时,才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清楚,今天他们两个,谁也逃不脱。
进去的瞬间,他将脸靠近了她的耳边:“对不住了。下次,你记得听话点。”
看她还在失神的状态,眼里也满是抗拒。他终于狠下心来,往前一送,毫无预警的,他就这样闯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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