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上的时间实在是太混乱了。她努力想冷静,却发现自己每次只要遇到跟应隽邦有关的事,好像就冷静不了吧?
不管是昨天冲动之下,决定要吃顿辣的整他。
还是送他回来之后,一时脑子发热决定要留下来照顾他。
这些事情她在做的时候,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冲动得不能再冲动。
所以导致她昨天被应隽邦看光,两人还睡在同一张牀上的事,应该不能怪应隽邦吧?
、
阮绵绵此人,向来如此,发生什么事情,先反省。
找自己的原因。轻易不会把错误跟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当然,如果别人挑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想明白了,也不纠结了。
快速的穿上衬衫,发现应隽邦的衣服她穿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穿一样可笑。
而衬衫明明是洗过的,她却总觉得,在上面闻到了应隽邦的气味。
甚至让她有一种,自己被应隽邦的气息包围的感觉。
她不由得又想到今天早上的情景。
她跟他睡在一张牀上,她的手抱着他,而他——
……
甩头,不能想,不可以想。
进浴室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才发现她的衣服全部都湿了。
而她的*,自然也不例外。
阮绵绵看着自己昨天摆好的衣服,还有放置在上面的那件内|衣,在心里期盼,应隽邦刚才没有看到。
虽然 这个可能性,低于零。
…………………………
应隽邦将早餐端上桌的时候,就看到阮绵绵穿着他的衬衫走了出来。
他身材高大,他的衬衫于她来说有些过于大了。她在袖子那里挽起两下不至于行动不便 ,而他的衬衫下摆,刚好就垂在了她大腿上。
、
那纤|细白|皙的双腿让他一览无遗。尤其是行走的时候,衬衫随着两|条|腿的行走而摆动,那一处看着是若隐若现。
更不要提,她竟然没有穿内|衣就这样跑出来,轻薄的衬衫,根本不能遮住她的胸|口。
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上面的突|起。
气息重了几分, 应隽邦的眼睛眯了眯,这个女人,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勾|人。
而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更可气的是自己,曾经有多少名媛在他面前衣衫|尽|褪,只为求他多看一眼,他从来不为所动。
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了阮绵绵这里,似乎变成了一个笑话。
“吃饭。”
、
简单的两个字之后应隽邦又一次进了厨房。
他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阮绵绵的疑惑在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吐司面包,煎鸡蛋,还有三明治时变成了赞叹。
虽然这些东西做起来并不复杂,但是隽邦竟然会动手做饭?
上次看到他弹琴,现在会做饭,他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那个身影就在那里,高大,挺拔,英俊,帅气。是一个天然的发光体。
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
在餐桌边坐下,阮绵绵的视线就没有从应隽邦身上离开过。
许是在家里的原因,他今天穿着很简单,米色的休闲t恤,配上白色休闲裤。
少了在公司里的严谨,多了几分随意。
而他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又让他给人感觉多了几分居家好男人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健|硕的胸|膛,结实而有力的手|臂,还有强健的肌|肉。
还有他看人时,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凌厉中带着姓感。
还有他的吻——
再次咽了咽唾沫,阮绵绵发现自己觉得有些口渴。
、
应隽邦恰巧在此时出来,手上端了一杯牛奶,放到了阮绵绵面前。
“谢谢。”阮绵绵端起牛奶就喝了一大口。
温度刚好,不烫。也不凉。
虽然她不喜欢 喝牛奶,可是她现在刚好就口渴了。将一杯牛奶一饮而尽。
阮绵绵放下杯子,发现应隽邦盯着她看。
“……”阮绵绵又 不自在了,脸泛起了两团红云:“我,我口渴了。”
所以虽然不喜欢 ,但是把牛奶当水喝了。
应隽邦看着她唇角残留着的白色液|体,用尽意志力,才没有倾身上前将那些牛奶吻掉。
&
nbsp; 冷着张脸进了厨房,又为她重新倒了杯牛奶出来。
放在她桌子上时,脸色还有些不快之色。
、
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脸色又冷了下来。
阮绵绵也不敢再去喝那杯牛奶了:“应总,你的胃没事了吧?”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
“恩。”
将视线从她唇 上收回,应隽邦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绵绵尴尬的笑了笑:“你要是还不舒服,就去医院吧。”
“我没事。不用。”
阮绵绵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刚才有一瞬间,她甚至在想要是他的胃不舒服,那她就再照顾他一天。
你还照顾人家?
结果呢?
想到自己做的冏事,阮绵绵再不敢胡思乱想,垂下头安静的吃早餐。
味道不错,看得出来,应隽邦不是第一次动手做早餐。
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了 应隽邦一眼,他正专心的吃早餐,吃相优雅。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挑高的眉尾带着几分疑惑。
阮绵绵吓了一跳,将脸又垂下去,再不敢偷瞄他了。
没有看到应隽邦因为她的举动,眸色变柔了许多,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
晨光折射进餐厅,一男一女坐在餐桌前安静的进餐。气氛静谧而美好。
有一些事物正在发生着改变,像是那初升的旭日,你无法阻挡它的光芒。
只能是任它越来越灿烂,也越来越炽热。
……
吃过早餐,阮绵绵主动伸手要收拾桌子。
应隽邦却没给她机会。她只好去客厅坐着,发现这样的安静有些尴尬,她又打开了电视。
等应隽邦收拾好出来,门铃刚好响了。
阮绵绵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样子,低呼一声,逃一样的往刚才的房间里跑去了。
、
而很快的,应隽邦跟着进了房间,手上还拿着两个袋子。
“你把这个穿上,我送你回家。”
……
将袋子放下,应隽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留下阮绵绵上前,看到袋子上的商标时有些闪神。
夏奈儿的新款连衣裙,看着吊牌上的那一串零,阮绵绵很是蛋疼。
应总,你让人买这么贵的衣服,是想让我破产吗?
想着自己银行|卡上的米米,再看看这条连衣裙,阮绵绵很有冲动想将衣服 给退了。
当然,前提是她现在出得了门。
另一个袋子装的是内|衣,刚好是她的尺码。
阮绵绵不及细思为什么庆隽邦会知道自己的尺码,想到自己放在浴室里的那些衣服,阮绵绵的脸又红了。
、
阮绵绵啊阮绵绵,你今天丢脸真的丢到太平洋去了。
你这个二。
真的是,太二了。
鄙视完自己之后,衣服也已经穿好了,看着极为合适的一身装扮,阮绵绵不可控制的有些心跳加快。
应隽邦,他还蛮细心的嘛?
这些小事情,都让他注意到了。
想来这样一个男人如果当老公的话,一定会很疼老婆吧?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阮绵绵再次甩头。
拍了拍自己的脸。
。
“阮绵绵,冷静,别发疯了。”
你再怎么觉得应隽邦好,他都不会是你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的?
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小声反驳。他未婚,你未嫁,你要是真的觉得他好。去追求他不就好了?
——别搞笑了好吗?像应隽邦这样的豪门公子,就算是个私生子,将来要娶的也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又怎么可能是她这样的平民百姓呢?
——灰姑娘嫁给王子的故事不是没有,不过是你自己不敢想罢了。
——灰姑娘是骗人的。你都多大了,还在做这样的梦?
——可是——
……
“你好了吗?”
许是她换衣服的时间太久了。应隽邦来敲门了。
阮绵绵顾不上内心那些想法了:“马上来。”
去浴室将昨天换下的衣服装进袋子里。拿起自己昨天扔在牀头柜前的包包。
阮绵绵打开门。
 
应隽邦就站在门外,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有一瞬间的惊艳。
、
他让林菲菲买套女装送过来。
估计她误会了,所以买了这样一条裙子,却没想到,意外的适合她。
白色无袖的真丝连衣裙穿在阮绵绵身上,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飘逸跟灵气。
领口那一圈水钻更是让她的优雅值提升不少。
果然是人要衣装。这样的打扮一下,这个女人看起来比刚才随性的样子,又让人感觉换了一种面貌。
他的视线太直接,阮绵绵不由得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身上。
以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她有些扭捏。想到自己刚才那些胡思乱想的小心思,她不由得想赶紧离开这里。
“应总。昨天不好意思了。让你难受了。今天谢谢你。衣服的钱,我回头会给你的。我先走了。”
“我送你。”应隽邦看着她急欲离开的样子,脸色又沉了下来。
“不麻烦了。”阮绵绵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离应隽邦远一点:“应总,你休息吧。你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多休息。”
“阮绵绵?”
、
这个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识好歹?
“啊。对了。”阮绵绵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你的车不是还停在昨天吃饭那里?所以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应总,你好好休息。”
扔下这句,阮绵绵像是逃一样的跑向门口。
“应总再见。”
开门,离开,动作迅速如闪电。
应隽邦盯着那紧闭的门眯起了眼睛,狭长的眸光瞬间 变得锐利无比,里面有一闪而过的算计,还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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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出了应隽邦的公寓,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她上班要迟到了。
只是站在路边拦车时,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
不要上班也就不赶时间了。阮绵绵放弃了打车,转道去乘地铁了。
只是看了眼身上这条价格过五万的裙子。阮绵绵最终还是打车回家了。
“昨天去哪了?”推开门,阮绵绵被 那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单纯,你吓死我了。”看着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单纯,阮绵绵拍拍胸口。
进到客厅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正打算坐下倒杯水喝,手被 单纯拉住了。
“昨天干嘛去了?”单纯站了起来,一脸不说清楚不罢休的态势:“打你电话不接,不回来吃饭也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两个人合租近两年,不回来吃饭,都会说一声的。
、
“对不起啊。”阮绵绵有些尴尬:“我老板临时让我加班,我做起事来就忘记先给你打电话了。抱歉,下次不会了。”
单纯没有说话,不同于阮绵绵清丽的俏脸上此时带着一丝凝重。
“加班?加班之后呢?”
“发生了点事情。我——”阮绵绵用最快的速度把昨天自己造成的乌龙说了一遍,最后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可能是不小心按到了静音。而且当时那个情况,我也被吓到了。所以——”
“这么说,你昨天一个晚上都跟你老板在一起?”
“是啊。”阮绵绵自动跳过自己昨天被老板看光光这一段没有说:“是我害他胃痛的啊,我当然要照顾他了。”
“看来你照顾得不错。”单纯的目光极为锐利的扫过了她身上:“夏奈儿新款都给你买了。你的老板对你倒是蛮大方的。”
“不是啊,我昨天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然后我老板——”
“就算你不弄湿,这么热的天,衣服也不能穿两天吧?”单纯一脸她是白痴的样子看着她。
“呃……”好像是。
“我,真的是没衣服穿了才穿了这个。我知道这衣服很贵,我正打算回头把钱给他——”
、
回应她的,是单纯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跟阮绵绵一毕业就只呆在在水一方广告公司不一样。
单纯身为律师,不知道要跟多少人打交道。她名字叫单纯,却远远比不上阮绵绵的单纯。
甚至于莫初然都因为跑业务的关系,比阮绵绵要懂得人情事故。
就这个阮绵绵,上了两年班了,在某些方面还是单纯得紧。
给钱给他上司?也要那个上司会收。
想到阮绵绵几次回家是她老板送他回来的,单纯就不可能去想,她老板对阮绵绵没有一点是烦人。
阮绵绵总说她姿色一般,却不知道在识货的人眼中,她可是个宝。
想到这里,她伸出一根手指看着阮绵绵:“我跟你赌一百块。”
“什,什么?”
“你老板对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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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被 她的话吓到,身体退后一步坐在沙发上,马上又像是被 电击一样站了起来:“你,你别开玩笑了。我,我老板才不可能看上我。他——”
“他会不会看上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你,不是最重要的。”单纯打断了她的话,身体向前一步,盯着阮绵绵脸上明显的心虚。
“最重要的是,你喜欢 不喜欢 他,你有没有看上你老板——”
“我——”
阮绵绵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像是被 吓到一般,跌坐在沙发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看到她一副傻眼的样子,单纯又加了一句。
“绵绵,问问你自己,你有没有看上你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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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公司例行的周会。
阮绵绵坐在角落里,有些心不在焉。
在水一方是最大的广告公司,那自然就不小。部门会议的话一般也就是邱映彬主持。
正常情况下,是不太可能看得到应隽邦的。
所以当她看到应隽邦竟然出现在他们会议室的时候,阮绵绵着实吓了一跳。
那天单纯的话还言犹在耳。
她说,绵绵,你对你老板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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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五千字。月妈很给力。希望你们也给力。
求最重要的是,还要
耐你们哈。我睡觉去了。白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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