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假山后传来女子一声惊吓,又接着嘭的一声,然后是一阵穿衣服的窸窣声。
沈玉辉本以为躲在假山后做那种事的人是府里哪个无知的下人,他打算先把人揪出来关着,等今儿个喜事完后,明日再乱棍打死就是。
谁知道,假山后的男人一边提裤子,一边出来囔囔道“出来了出来了,急什么。”时,沈玉辉几人,彻底傻眼了。
此人不是别人,是沈玉如的未婚夫,护国公府的七少爷杜清雅。
威武侯府办喜事,护国公府是威武侯府的姻亲,杜清雅是沈玉如的未婚夫,他自然要来庆贺道喜。
不过……
贺喜也能贺到躲在丈母娘家的花园假山后和女人‘苟’合,这杜清雅也算极品一个。
这算是丢了威武侯府的脸呢,还是丢了护国公府的脸呢?
沈玉辉的脸色当时就黑如锅底,阴沉着脸,不知道是该气,该笑,还是该怒。
跟一个傻子发怒,那不是找挨骂的节奏吗?
杜清雅却一脸像没事人一样,和萧寒几人打招呼,然后很白痴的委屈对沈玉辉道,“四舅哥,不关我的事,我出来玩,走到这里就迷了路,是她拉着我躲在这里,要扒掉我裤子的,我不好意思拒绝,就……就也扒了她裤子。”
这个她,指是躲在假山后,不敢出来的女人。
萧寒几人闻言,嘴角抽了又抽,都快抽疯了,地上也掉了一地的黑线。
啧啧啧……
这就是护国公府传说中的白痴七少爷?
果然……够白痴的。
人家扒他裤子,他就扒人家裤子,然后……把人家给上了?
不,或许是人家把他给上了。
你说你做了这么白痴的事,你藏着掖着不行?
还大刺刺的囔囔出来,这真的好么?
一个白痴还不算,还多了一个奇葩。
这不,廖谦来劲了,兴匆匆的过去揽着杜清雅的肩膀,问他:“喂,兄弟,说说看,你是怎么扒了人家姑娘裤子的,也好让我们学学经。”
“廖谦。”
不等杜清雅回答,萧寒就沉了声警告他不要胡来。
廖谦瞥了眼他怀里的玉锦,摸摸鼻子,一脸幽怨,转而对杜清雅道,“还是别说了,这里有女眷,不宜讲。”
然后附他耳边,轻声道,“那些经验你先留着,下次在传授给小王。”
杜清雅却一脸看白痴一样的盯着他,没心没肺道,“其实很简单啊,把她们裤子撕了就是,你要撕不了,就让她们自己脱也行。”
然后指了指后山,“那个姐姐的裤子,我撕到一半,然后就是她自己脱的。”
哎哟妈呀!!!
什么叫白痴,这才是啊啊啊!!!!!
廖谦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瞧着杜清雅的眼神都冒金光。
沈玉辉的脸却又黑又沉,吩咐他身后小厮,“把那女人揪出来。”
两个小厮应了声,就挽起袖子往假山后去,不一会儿就揪出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嘴唇红肿,脸色惨白,发丝凌乱,衣服发皱,整个人都十分的狼狈,在紧张情况之下,惊慌失措的连胸口上的两颗扣子也没扣上,一看这模样,就是刚刚被人强过。
看女子是个丫鬟,看穿着,还是个二等丫鬟,沈玉辉松了一口气,命令小厮把丫鬟关进小黑屋。
丫鬟又哭又求又嚎,哭天抹泪的求饶命,还囔囔着她已是二姑爷的人了,要跟着二姑爷走。
沈玉辉气急了,走过去,一手刀砍晕了丫鬟。
这一下,世界安静了,丫鬟被小厮带了下去。
杜清雅一脸可惜,跺脚心疼道,“四舅哥,那是女人,女人的身子骨很细很柔,你要怜香惜玉,小心呵护才是,怎么能把她砍晕。”
噗……
这人,是白痴,还是厚脸皮啊?
偷吃偷到未婚妻家花园来了,还囔囔着让大舅哥怜香惜玉。
他到底是有多白痴啊?
廖谦丝毫没给沈玉辉面子,哈哈大笑。
沈玉辉赧的脸红脖子青,脸躁的滚烫,恨不得把杜清雅捏成一只蚊子,塞进蚂蚁洞。
就连刚冷静下来的玉锦,嘴角都扯了扯,露出一丝讥讽。
她双手抵在萧寒胸前,挣扎着低声道,“放我下来。”
萧寒低眸,见她脸色白的跟个鬼脸一样难看,就低声喝斥一句,“不要动,在乱动,我就把你扔湖里去。”
他用假山后的湖泊威胁她,玉锦就不敢乱动了。
她不是怕他威胁,而是她浑身无力,与其她下来,被人搀扶着走,不如就让萧寒抱着好了。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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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抱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抱一些时间。
萧寒心惦记着让玉锦回去休息,也没心思和杜清雅纠纏下去,和他打了个招呼后,就抱着玉锦走了。
廖谦和杜清雅一见投缘,就留下来陪杜清雅玩,萧毓盯着萧寒抱着玉锦离开的背影,好半响后,他才强忍着没追过去。
算了吧,她见到他不是害怕,就是疏离的表情,他还是不要跟过去了。
就让王叔好好陪陪她。
只是……
他的心,为何会突然觉得空了一个洞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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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把玉锦送回君兰苑,刚踏进二门,就见曹氏从花厅出来。
曹氏见玉锦被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孩抱回来,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回神后,忙奔了过去,笑道:“玉锦啊,你去哪儿玩儿去了,舅母可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然后又看向萧寒,见他一身锦衣华服,气质风华尊贵,就笑着问,“哟,这是谁家的少爷,长的真是好看。”
冬梅人机灵,知道玉锦不喜欢曹氏,就连忙开口道,“舅太太,五姑娘扭伤了脚,有话去花厅里再谈吧。”
一群人移至花厅,玉锦小声对萧寒道,“把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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