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看你这么喜欢表姨,我也就放心了,我真担心你会不喜欢她,到时候,你和表姨母女二人打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该帮谁。”
“去死,谁要和小倩母亲打架了。”玉锦听到这,啼笑皆非的推了他一把,这才擦了一把眼泪,不再哭了。
萧寒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小丫头,可真不好哄。
萧寒和玉锦敲定了刘毅和他总管去周家的日期后,就直接去了平亲王府。
次日,玉锦和冬梅又扮成了小厮,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二人去了北大街,又在街上买了一大堆的礼物,这才去了三条胡同。
刘四正在家里给他娘煎药,听到门响,赶忙去开门,见是玉锦和冬梅,就杨起了嘴角,“姑娘,你来了。”
高兴的忙把大门大开,把她们迎了进去。
关上大门,刘四请了玉锦进屋里去坐,道,“姑娘,你来的可不巧,我爹刚出去不久。”
听到刘毅出去了,她脚步一顿,问道,“说去了哪里吗”
“去铺子里了。”刘四应道。
玉锦哦了一声,示意冬梅把礼物递给刘四,“这是送给你娘吃的补品,你拿着。”
“这这怎么好意思。”
刘四见是燕窝银耳莲子等都是一些有钱人家才吃得起的养身补体的贵重礼物,他就紧张的搓着手,红着脸,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收下。
冬梅把东西往他手中一塞,“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姑娘买来送给你娘补身子的,给你,你接着就是。”
见他还要推辞,冬梅又道,“我家姑娘对身边的人一向大方,可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你要不收下,她就要不高兴了。”
刘四闻言,这才不好再推辞了,连忙向玉锦道谢,玉锦笑道,“你娘病了,我理应要早点来探望她才是,只是我出府不太方便,才会等到今日来。”
“我省的,姑娘能来探望我娘,是我娘的福气。”刘四一本正经的像个小大人一样回话。
冬梅好笑的看着二人,一个七岁,一个十岁,都一板一眼,一脸认真的像个小大人,懂事的让她都感到心疼。
这次刘毅买的店铺价钱比市场价低了百分之三十,给姑娘省下了八百两银子,把姑娘高兴的一口气给刘四娘买了上百两银子的礼物。
她看了都拙舌,隐隐心疼啊。
姑娘却说,银子是身外之物,没了银子,她还可以赚回来,可刘四一家人的这份忠心,却不是她能银子赚来的,需要以心诚待。
玉锦见院子的小炉子上还炖着药罐子,就没往屋里去,坐在了铺着棉垫的石凳上。
刘四把礼物送去了屋里,又端来了茶水,放在石凳上,说:“我爹刚去了铺子里,他说先东家走的时候留了不少茶叶在店里,他先去收拾归拢一下,还说您今日要是没来,就要我下午把茶叶给您送去,您要是来了,就让我带你过去瞧瞧新铺子。”
“好啊。”
刘毅办事向来是妥妥当当的,她十万个放心。
她笑了笑,指了小炉子上的汤药,道:“你先把汤药熬好了,喂了你娘喝完药,我们再过去不迟。”
刘四一听大喜,忙感激道,“谢谢姑娘,汤药就快熬好了,姑娘稍等一刻钟即可。”
刚才他还在犹豫怎么跟姑娘开口,让他先熬药给他娘喝完再带她去铺子里,没想到,姑娘年纪虽小,却是个心思灵透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为难处。
刘四心里暖烘烘的,这一辈子能遇上这么个体贴下人的东家,真的是他一家人之福。
他心里感动,忙笑道,“那姑娘您就先坐一会儿,我去给您洗葡萄吃。”
自从那日知道姑娘爱吃他家的葡萄,他就留着没舍得拿去卖,等姑娘来吃,还打算等到秋天时,剪下几根葡萄枝丫让冬梅拿回府去插栽。
刘四看了一下小炉子上的火,又往炉子里加了一块小木头,这才剪下了一串紫玉般晶莹的葡萄,又打了清水,一个个的洗干净了,用白色素瓷盘子装好,放在石桌上。
“姑娘,你请吃。”
“好,你不用招呼我,药汤已经熬好了,你快趁热去喂给你娘喝。”
然后又对冬梅道,“你去帮帮刘四。”
“是,姑娘。”
见冬梅要帮忙,刘四忙红着脸摆手道,“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他怎么好意思让姑娘的大丫鬟去侍候他娘。
冬梅家他一脸窘迫,就抿嘴笑道,“姑娘都开口了,难道你要拂掉她的好意”
“不,我不那个意思。”
“不是就好,走,带我进去吧。”
冬梅利落的把汤药倒在一个小碗,把药碗放入托盘,端起来,示意刘四带路。
刘四见状,只好朝冬梅微微一躬身,小身板子有模有样的道了声,“那就幸苦了。”
刘四的娘三十来岁,但因伤
痛折磨加上干粗活,比一般的妇女看上去要老了几岁。
她早就得知她家的恩人来了,本想让刘四把恩人叫进来,她要亲自磕几个头感谢,但又怕自己这幅尊容唐突了恩人,就没敢让恩人进来。
见一个小丫鬟进来,刘四娘是谢了又谢,说了许多好话,等到药凉的差不多了,这才喝完药,叮咛刘四好好招待玉锦主仆。
等刘四带着玉锦主仆二人到铺子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铺子上下两层,共有三百多平米,后面还有院子和厢房,和吉祥楼之间只相隔五间店面,一百米距离都不到。
刘毅正在二楼收拾打扫,见玉锦来了,过来行礼,指了屋中堆放的几个箱子,说道,“姑娘,这几个箱子里都是茶叶,我看了一下,新茶都是一些普通茶,好一点的也都是一些陈茶,你看,这茶叶要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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