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薛洋被耶稣一把推到了我面前,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如果不是我躲的快,我估摸这小子正好能跪到我脚跟前。 “怎么了?薛老板?这么惊慌失措,刚才那副吃定我们豪情万丈的样子去哪了?”我抓着薛洋的胳膊把他扶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竟天,我警告你”薛洋满脸阴沉,话刚说到一半,我猛地就是一记响亮的大巴掌盖到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声音特别大,而且我打的也贼过瘾,手心都被震的隐隐有些发疼。 “还是让我教教你怎么做人吧,挨打要站稳,求人得立正!这个道理明白么?”我上手扯住薛洋的领口,朝着他喝斥道“无事生非说的就是这号**,你财源广进和我无关,但是挖我的墙角,还让酒水供货商停止给我们天门送货是几个意思?” 薛洋的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嘴角流出来一抹暗红色的血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表情怨恨的死死瞪着我,那副模样就好像要把我永生就铭记下来似得。 “再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个废物,你怎么一点不听劝呢?你自己看看,好好的薛公馆因为你装逼,让人给祸害成啥样了?可惜不?以后老老实实的别老整那些没用的事情,听懂没?”我深呼吸一口,像是教训儿子似得拍了拍薛洋的后脑勺。 “张竟天,成王败寇!今天我认栽了,放我一马可以么?”薛洋涨红着脸,好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对嘛,这才有点求饶的态度了!”我拖着长音朝薛洋笑了笑,话锋一转紧跟着摇了摇头“不过,我拒绝!你说认栽我就得放你一马,那我特么都没面子!” “你”薛洋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看架势就跟想要咬人似得。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整的跟咱俩多熟悉似得,跪下!一听你说话,我就蛋疼!”我一脚踹到薛洋的小腿上,把他踢趴到地上,薛洋这是够倒霉的,摔倒的时候,下巴先磕的地,一下子还将自己舌头给咬了一下,嘴边本来就在流血,现在流的更厉害了。 “薛大少,友情提示!混社会这么危险的事情,不适合你这种腰缠万贯的大土豪玩,听人劝、吃饱饭,这次我还放过你,下一回再敢招惹我或者天门任何一个兄弟,我发誓让你生不如死!”我拿鞋尖踢了踢薛洋的屁股狞声道。 不是我不想弄死薛洋,实在是没办法,此刻停车场里起码还有耶稣带着二三十个新疆人从旁边看门狗似得一眨不眨的盯梢,不远处一帮坐在豪车里的“高富帅”们也全都眼巴巴的往这头猛瞅,他们虽然听不清我和薛洋的对话,但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我俩肯定不是在交流感情。 “张小四,你这孩子挺有趣的!慢慢玩,咱俩以后慢慢玩儿!”耶稣眼珠子来回转动了两下后,朝我摆摆手,带着那帮新疆人,转身就准备离开。 “耶稣,让你走没?谁许你挪地儿的?你也给我老实站稳了”隐隐约约中,我已经听到了警笛长啸的声音,相信耶稣这种“危险分子”在公安机关里应该都是记录在案的,能把这孙子交给警察,以后我们的日子肯定会过得舒心很多,想到这儿我赶忙出声吓唬起耶稣来“你要再敢走一步,信不信,我马上让我哥哥引爆了手雷!” “哦?引爆手雷?你确定自己真的有手雷么?”耶稣从脖子上掏出个“倒十字架”的挂坠,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真主会保佑我的,而且我刚才也说过,如果不顾念薛洋,你这点伎俩都我毫无作用!” 耶稣说完话后,略带深意的看了眼我,又瞄了瞄可怜虫似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薛洋,仰头大笑两声“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那咱们下次再见吧!” “喂,装逼犯!地上那坨小装逼犯你不管了?之前关系那么亲密,现在碰上事儿了你掉头就走,难道就不怕扛上个背信弃义的骂名啊?”医生和野狗自然也看出来我想拖住耶稣的意思,俩人一个抱着汽油桶、一个捂着衣裳口袋,走了上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jb跟蛋还亲呢?干那事儿的时候,还不是照样把蛋仍在外面?对于耶稣这种人渣,哪有任何信誉可言!当然也不怪人家耶稣,主要是薛洋眼瞎!”野狗一语双关,把耶稣和薛洋俩人都给骂了,同时还不动声色的挑拨了下俩人的关系。 “逞口舌之利,没有半点意义!张竟天,我保证下次你看到我的时候,是在哭!拜拜了”耶稣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摇了摇脑袋后带着二三十个新疆人,迅速朝着不远处的老式住宅小区里跑了过去,没一会儿就消失了影踪。 这个时候,“滴呜滴呜”的警车也正好姗姗来迟,就跟电影里经常出现的桥段一样,该解决的事情全都解释清楚了,正主才恍然出现,想到这儿,我不禁笑出声来。 七八辆警车疾驰到停车场的门口,从里面跳出来好几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警车的旁边居然还有两辆采访车,我看到好几个肩扛摄像机,手拿话筒的家伙,小心翼翼的躲在警车后面,朝我们这边拍摄着,两个警察煞有其事儿的拿着扩音器就朝停车场的方向喊“里面的人听着,全都双手抱头,慢慢走出来!否则我们将” “薛少,看来你的薛公馆从今天以后就势不可挡的红了,忘记跟你说了,我报警的时候是说薛公馆里有恐怖分子!待会想想怎么跟警察叔和媒体朋友们解释,放火之类的事情,我啥都不懂!我们只是单纯来薛公馆玩乐的消费者!”我双手抱在脑袋上,不漏痕迹的踹了一脚薛洋,然后又跟野狗他们使了个眼色,就朝门外慢慢走去 “张竟天,你好狠啊!”薛洋从我身后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谢谢夸奖,对待敌人一般我都不是人!这还啥都不算不上呢,薛少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多锁几道防盗门,指不定哪天就长眠不醒,或者身上的某个零件搬家了,穷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说对吧?”我没有回头,只是压低嗓门威胁薛洋一句后,就迈开脚步朝着停车场外喊了一句“队长,别开枪!” 误会解除,几个摄像车也陆陆续续走人了,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刚才高喊那句“队长,别开枪!”的时候,我的造型好像有点不太帅 我想薛洋永远都会记得,当警察搜身,从医生口袋掏出个红苹果时候,他气火攻心,气的直接吐血的那副场景,“苹果真是个好东西,一个砸醒了牛顿,一个主宰了手机,现在又救了我们一命!以后劳资得弄一箱子苹果拿香火供上,这玩意儿关键时候保命!”医生当着薛洋的面“咔嚓”一声咬下来半个苹果啧啧的哼唱着“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薛洋的脸色由白变坏,最后整个人都绿了,“噗”的一下吐出口血水来,晕厥了过去 “薛总,你怎么了?”几个警察头头看来是认识薛洋
的,赶忙组织人把薛洋抬进了警车里。 “被人拿一个苹果换了整座薛公馆换成是谁,都得吐血”金焱耷拉着脑袋小声嘟囔着,惹得我们几个“嘎嘎”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们也回车里,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调查!”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微微有些谢顶,没有穿警服的中年人,冷喝我们一声,示意旁边的警察把我们四个铐起来。 “凭什么铐我们?犯哪条罪了?又或者当着警察面不能吃苹果么?还是说警察就能不讲道理了?”我把双手背到身后,朝着那不知道什么身份的警察头目反问道。 “我说的话就特么是道理,给我铐起来!”秃瓢中年人勃然大怒的跺了跺脚。 “哦,你要说这话,我都懂了!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没权没势是吧?来随意医生哥,我表叔叫什么来着?”我咧嘴一笑,攥紧两只手伸了出去,示意他可以给我戴上手铐了。 “叫江国华,在s市政法委当书记!”医生配合着我一唱一和的回答道。 原本掐着水桶腰,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牛逼样的“秃脑瓢”中年人,听到医生的话,瞬间惊的剧烈咳嗽起来“谁?江国华?江书记等等,别铐,千万别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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