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抬起脑袋朝门外看去,陈雪去买饭了,我那帮损友都没有敲门得习惯,这个时间段会是谁?
沉思了几秒钟后,我拿被子盖住自己侧卧到床上,然后装出一副虚弱的腔调冲着门外出声“谁呀”
病房门缓缓打开,首先跳入眼底的是条光溜溜的大白腿,顺着白腿往上看去,牛仔小短裤,黑色的针织衫,一对饱挺的小白兔几乎呼之欲出,胸口处半隐半现的纹着朵怒放的大牡丹,白皙的脖颈上毫无瑕疵,当看到对方的面孔和那一脑袋精干的短发时候,我瞬间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起来。
无奈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乐姐,你怎么又来了?昨天没看我跟我媳妇都闹成那样了嘛,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赶紧走吧!”来人正是我们烧烤摊开业时候的第一桌“上帝”,也是昨天制造我和陈雪吵架的元凶乐乐。
“小四哥,这您就误会我了”乐姐掩嘴轻笑,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居然大大方方的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箱营养品,她身后还跟着个西装革履,长相白净的年轻小伙,那小伙长得倒是挺帅气的,弯眉大眼,头发被明晃晃的发胶打理成一丝不苟的背头,有点像旧上海豪门公子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啥我看他却有种不伦不类的阴郁感觉。
“小四哥,听说你被花猫的小弟给阴了,姐姐这不是有点挂念你嘛!”看来宝爷把我被花猫小弟阴了的谣言散发的挺全面的,连一个坐台小姐都知道了。
乐姐边说话边把手里的营养品放到我的床头柜上,又欠了欠身子把床边的椅子搬到那年轻小伙跟前。
看来今天的正主是面前这个帅气的年轻小伙,我不漏痕迹的悄然打量着椅子上的年轻人。
“乐姐,我媳妇心眼小,见不得我跟别的女人走的太近,您要是没事儿就早点回去歇着吧!”我一边偷瞄着帅小伙,一边故意冲乐姐抱怨。
“小四哥,今天我们来主要就两件事,第一我是专程来给弟妹赔个不起的,昨天喝点酒,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再有一个就是我们老板听说我认识你,想让我引荐引荐”乐乐往后退了半步,规规矩矩的站在那帅气的小伙身后。
我和那小伙互相对视着,谁也没有先开口,我到不是不好意思,主要是不知道应该说点啥!
“你好,我叫江凤,是乐乐的老板!”终于还是那小伙没有熬住我,率先朝我微笑的伸出手掌来,她站起来的同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说话的腔调也特别奇怪,略微有点发尖,又有点像是刻意捏着嗓子说话似得。
“凤哥您好,我叫张竟天,您可以喊我小四!”我赶忙作出受宠若惊的模样,爬起身握住他的手掌,江凤的手掌保养的特别好,很光滑没有一点老茧和褶子,像个女人的手一样。说话声音像女人,手掌像女人,长得还这么清秀,卧槽!我不是又碰上个像宝爷那样似得变态吧
“红灯区”的奇葩真特么多,想到这儿我强忍着恶心感,快速把手抽了回去。
“噗”站在江凤身后的乐乐捂着嘴巴笑出了声,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道“小四哥,我们家老板是个女的,你再仔细看看!”
“额”我瞬间尴尬了,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她说话怪声怪气的,皮肤和手掌保养的那么好,敢情人家裤裆里根本没有鸟
“不好意思啊,凤姐!我这受伤了,两眼有点昏花,没看不出来您”搞了个大乌龙,我属实有点不好意思。
“没什么,我这次来是想请四弟帮个忙的!”江凤显然早已经习惯被人误会了,无所谓的摆摆手冲我微微一笑,当得知对方是个女人以后,我反而不觉得人家说话恶心了,反倒有种另类的中性美,挺悦耳的,真特么是种奇怪的心理。
“凤姐您说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我客套的坐直身子两腿盘起来发问道。
“我想养你们,替我夺下西街!”出乎我意料的是江凤几乎没有任何废话,比个男人还要干脆的开口道。
“额这个”对方这么利索,整得我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后,我憋出去句屁话来“姐,我们都是正经人,卖身不卖艺得”
“你们几个没根基,而且够血性!”江凤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领口继续道“我昨天调查过你们了,应该是刚到s市,跟着我!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生活!”
“凤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们确实没什么背景,但是也不太喜欢听人命令!感谢您的营养品,下次你住院的时候,我一定双倍送回去”江凤咄咄逼人的说话态度,一下子把我也给惹火了,心底一顿暗骂,你妈逼,求人办事的基本态度都没有,还学人出来装个毛的大尾巴狼!
江凤张张嘴刚要开口,陈雪一蹦一跳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小四,饭买回来了,你看我还给你买了一大堆衣服”当看到乐乐的时候,陈雪的脸色微微一僵,不过没有发作,反而冲对方挤出来个笑容,点了点脑袋,把手里的衣服什么放到旁边,然后亲昵的坐到我旁边,打开一次性饭盒,朝我甜甜的一笑“吃饭吧,老公!”
“媳妇辛苦了!凤姐,乐姐吃饭没?要不一块吃点?”我也正好趁着这个空房,给二人下逐客令。
“张竟天,我希望你再考虑考虑,有的时候机会这种东西可能稍纵即逝,癞蛤蟆不是每次都有机会从井里跳出来的”江凤说话的口气一如既往的生硬,撇了眼我旁边的陈雪,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眉头往上一挑邪笑道“女朋友长得挺漂亮的,得保护好啊!红灯区太乱,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容易出意外”
面对江凤的威胁,我更加不惯着她了,捏了捏鼻子尖,语气冰冷的还击
击道“我带人砍花猫,就是因为他弟弟打了我媳妇一巴掌!我这个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护短,谁敢打我家里人的主意,我就敢操谁妈!而且把她操的他妈都认不出来”
“年轻人口气别那么狂,不然容易吃大亏!”江凤站起身来就准备往门外走。
“江凤,我姓张!”我冷不丁叫住了她。
“嗯?什么?”她一头雾水的回头望向我。
“所以我张狂!”我哈哈大笑的伸手指了指她“替我问候你店里的姐姐妹妹,红灯区太乱,出门在外多小心!”
“你是在威胁我?”江凤的语气瞬间变得冰冷。
“不是!我只是习惯把威胁扼杀在摇篮里,刚刚好你触犯了我的忌讳!拜拜我们近期肯定会见面的,希望到时候你说话的口气还能跟我的*一样硬!”我一边微笑一边言语粗鲁的冲着她吐了口唾沫,微笑是因为我看到悄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几个熟悉的人影。
“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江凤像是一只被激怒的老母鸡似得,瞪着圆溜溜的两颗眼珠子,伸手指向我。
“我说我会算命,待会你有血光之灾你信么?”我面色无惧的冲她撇了撇嘴巴。
“我操你”江凤忍不住对我爆了句粗口。
她话还没说完,病房门口猛的腾起一个利索的人影,从后面一把掐住江凤的脖颈,按到了地上,咒骂道“跪下,不男不女的傻逼,我真想拖下来你裤子看看,里面到底是啥玩意儿?你拿啥操?”一件七八十年代土的掉渣的灰色衬衫,龇牙咧嘴说话的时候露出两颗熏黄的门牙,正是我们这群人里最全能的大神,野狗!
紧跟着潼嘉,谢泽勇,王卓,苏铭几个人也迅速从外面闯了进来,走在最后面的王卓“咔擦”一声把病房门给反锁上了。
“嗯?社会我凤姐,刚才你说啥?我没有听太清楚!”我从床上直接光着脚丫跳下床,装模作样的挖了挖耳朵眼,蹲到江凤的面前吹了一口气“都说了我会算命,告诉你,你有血光之灾,你怎么就不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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