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妹妹不可能接受你。”
“这是你的事情,和欧阳心萌没有关系!”
“萧露,我不想打女人,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叫保安来撵人了。”欧阳澜沧头疼的揉了揉眉头,接受萧露?开什么玩笑!别说自己会被这个女人拉低智商,连小雅和妹妹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那么欧阳心萌呢?”萧露挑眉,“欧阳大少爷为了一个身份卑微的私生女而挂彩,你不是最鄙视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且还生下来孩子的女人吗?”
“她和他们不一样!”欧阳澜沧目光冰冷的看着萧露,他现在可是真的从里到外讨厌这个女人了。
欧阳心萌的母亲,从来没有破坏过他的家庭,欧阳心萌或许真的是一个意外,可是如果不是那些人,让欧阳心萌小小年纪便丧母,又不能回自己的舅舅家,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还有一个妹妹。
而且,欧阳心萌见到欧阳毅的第一句话,就是说自己成年之后,就会离开欧阳家,从此与欧阳家再无瓜葛。
无论是皇甫心,还是欧阳心萌,她们都没有想过留恋尘世,更没有想过破坏别人的幸福,他又怎能允许别人污蔑?
况且,小时候,他的母亲,也时常怀念的看着皇甫心的照片,也曾告诉他,那是她最好的朋友,把所有的幸福甜蜜都给了她。
以前不怎么记得这件事,可如今萧露提起来,他倒也想起来了。
“可是?可是欧阳心萌是你拥有血缘的妹妹?血脉相连,多么令人绝望的词语啊,”萧露看到欧阳澜沧能冻住人的眼神,却笑了起来,颇为轻佻的说道,“可是对于欧阳家来说,却是一种恩赐,欧阳大少对欧阳心萌的疼爱超过了哥哥对妹妹的感情,难道说,欧阳大少是个妹控,喜欢上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
“住嘴,我对她从没有过那样肮脏的念头!”欧阳澜沧眼睛微眯,寒意更浓,“我的妹妹,我怎么对待,干你什么事!”
“对,不干我的事情。”萧露一反常态,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如果我告诉欧阳企业的那些老古董们,你欧阳澜沧是喜欢自己妹妹的,你觉得他们会让你如何?”
“呵,你说得到可笑,你觉得我自家人会听你说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都会信的。”萧露依旧笑着,实在让人想不懂,她都已经得罪了欧阳澜沧了,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以前没有这种状况,只是没有人敢说,就算是乱点鸳鸯谱,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把你俩推在一起,不知道,你的小女朋友,会做何感想?”
“你在威胁我?”欧阳澜沧闷哼一声,冷笑,“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我对欧阳心萌的宠爱,是因为她未来要嫁入南宫家,会给欧阳企业带了无限的利益,就算是南宫安研看不上她,以欧阳家长女的身份,也足够给我们家族带来无限的利益,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如此在意一个私生女?”
“那么说,欧阳大少爷只是为了利用欧阳心萌,利用她取得更多的利益而以?”
“没错!”
“哐当——”
门外哐当一声,微微开了的门缝里,虽然小,却可以看出来人是谁。
欧阳心萌千想万想每想到,原来哥哥对她的好,都是假的。
“萌萌,你你听哥哥说”
欧阳心萌抬起头,看着面上有些惊慌的欧阳澜沧,眼泪噼里啪啦的下来,死死咬着下唇,看了一眼萧露,扭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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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心萌蹦跶哒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今天她又做了新花样,哥哥一定会喜欢哒。
“奇怪了,冕狄哥哥去哪里去了”欧阳心萌看着平常如同门神一样站在哥哥病房门口的冕狄不见了,有些奇怪。
“算了,也许是去上厕所了吧”欧阳心萌无奈一笑,轻轻扭开门,她可是学乖了,哥哥打游戏的时候千万不能打扰,不然会跟你急的!
轻轻打开门,是哥哥和萧露那个讨厌的女人?
“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我对欧阳心萌的宠爱,是因为她未来要嫁入南宫家,会给欧阳企业带了无限的利益,就算是南宫安研看不上她,以欧阳家长女的身份,也足够给我们家族带来无限的利益,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如此在意一个私生女?”
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如此在意一个私生女?
哥哥,哥哥怎么会这么说呢?一定是萧露那个女人逼哥哥的,可是哥哥有怎么会怕她
欧阳心萌忍住眼底的泪意,假的,一定是假的,一般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继续听听,一定是假的!
“那么说,欧阳大少爷只是为了利用欧阳心萌,利用她取得更多的利益而以?”
“没错!”
欧阳心萌再也忍不住眼底的泪意,手中的汤咣当一下就掉在地上。
“萌萌?”
欧阳心萌抬起头,看着面色有些惊慌的自家哥哥,一时觉得自己无比的傻气,是她自己说过,她成年之后不会和欧阳家有任何瓜葛的。
哥哥刚刚见她的时候,那么讨厌她,又怎么会转性的对她那么好?
骗子,骗子,还说她是个小骗子,哥哥才是最大的骗
骗子!
欧阳心萌不想呆在这里,一转身跑走了。
“呀,小萌萌跑了呢,我去追”萧露戏也看够了,急忙溜走了。
欧阳澜沧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一时间脸黑的如同平地锅一般。
冕狄发现自己被耍了,转念一想,这医院里三层外三层,又怎么会有人找麻烦到要他亲自处理的地步?
果然是太久不做事情,智商退化了吗?
“大小姐?”冕狄被跑出来的欧阳心萌猛的一撞,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小家伙眼圈红红的,满脸泪痕,伤心的跑走了。
沧少又欺负大小姐了?
冕狄摸了摸鼻子,看着门口一片狼藉,顿时惊呆了,这,这怎么了这是?
下一秒,就见欧阳澜沧穿好正装走出来。
“沧少,你的伤”
“我的伤早好了,冕狄,你擅离职守,自己去领罚。”欧阳澜沧面色冰冷,冕狄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欧阳澜沧如此表情,欧阳澜沧走着,又扭过头,“去找大小姐,找到了再去领罚,如果大小姐少了一根头发,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是。”冕狄俯首,身为手下,他有自己的规矩,不能问为什么,因为这确实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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