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些傻眼。说实话,刘薇薇的性格比我还要跳脱。我做任何事情最起码还经过思考,而刘薇薇做任何事情,从不思考。她是那种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洒脱女子,就好像是驰骋在草原上面,手中挥舞着皮鞭,脚踏枣红色大马的女人。我挠了挠头发,事情已成定局,既然无力回天,不妨以笑容来应对。最起码她在最后提到了,她要去当老师。
我拿着这封信,来到窗前,看着高楼下面车水马龙的都市。思考了好久,最终还是将这张纸折成一个纸飞机,丢了出去。纸飞机顺着高楼,慢慢飘飞,忽上忽下,就好像是刘薇薇这个人一样,永远都是心怀梦想,永远都是那么朝气蓬勃,而且还永远那么鬼灵精怪,让人捉摸不定。
刘薇薇离开了,我的生活还要继续。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很匆忙。
等她稳定下来之后,就会主动与我联系。
我也不必去因此牵肠挂肚。
……
霍华德在中午时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在后天将到首都来,到时将会与我会晤。我睿智一笑,点头答应。并且联系上了孙有波,让孙有波将化武交给霍华德。其实霍华德来首都,只不过是为了像章天明以及上面那些人宣告我手中的底牌罢了,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别做错选择。
三天后,霍华德抵达t3航站楼。
我安排了一辆红旗轿车将他接到钓鱼台国宾馆,那里早已经安排好了房间。经过短暂休息之后,我们两个在国宾馆饭店里面简单吃了一顿饭。由于时间已晚,我就安排霍华德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他游览了长城,故宫等景点。晚上依旧在国宾馆用餐,晚餐后,我们两个会谈了长达三个小时。
第三天一早,霍华德登机离开,飞往华盛顿。
流程就是这样,我们两个实际上并没有太多话要说。毕竟我们不是两国元首,我们两个只是就叙国的事情,交流了一下最底层的意见和方向。只不过,仅仅是这样做,就足矣达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因为在霍华德离开之后,老狐狸就在电话里面将我怒骂了一顿。我知道,他这是高兴。
北戴河夏季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老狐狸能在会议前夕手中捏到一张底牌,这种感觉应该很不错。而章家方面,更是直接销声匿迹,没有再传出任何消息。所以我决定离开首都,离开首都的之前,我到全聚德给孙晓青和犇犇买了一只烤鸭带回去rds;。回到久违的家中,孙晓青依旧是那么恬淡,而犇犇对烤鸭的热情度比对我高。
我还未将烤鸭拿出来,小家伙闻着味儿就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鱼鱼。这一人一宠,现在在我家可真是一霸。好家伙,鱼鱼自从那次生病之后,饭量剧增,体重短时间之内直逼犇犇的五分之一。
要知道,小家伙可是一个胖子啊。
……
孙晓青将烤鸭切片,让犇犇和鱼鱼吃。一人一猫窝在沙发上面,犇犇吃一块,喂给猫咪一块。以前这猫咪只吃猫粮,跟了犇犇之后,就成杂食动物了。别管是什么零食饭菜,还是什么馒头油条,只要是犇犇吃的东西,鱼鱼全都吃。要不然这一人一宠也不会那么胖了。
看着这两个可爱的家伙,孙晓青问我:“事情处理完了吧。”
我点了点头。
孙晓青沉思了一会儿道:“处理完了就好。”
我转头说:“最近家里有什么事情吗?我这么长时间没在家,不太了解,要是有事情需要我出面,你一定不要瞒着我。”
孙晓青摇了摇头,吃吃笑着说:“我就养一个犇犇,还能出什么事情?”
我耸了耸肩,有些为孙晓青的幽默感自豪。
……
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许多大事,首先就是福地花园项目一些预售的房子已经销售空了。这些事情有刘计洋和姜霄打理,自然不会出错。其次就是三牛地产接连受到媒体好评,媒体们将三牛地产评价为有良心的地产商。这些只不过是宣传手段而已,不足为奇。
再个就是由于我的崛起,我的一些产业也随着水涨船高,比如说黄埔赌场。现在赌场每天的生意都十分爆满,每天的营业额有以前的三倍之多。再个就是夜色撩人酒吧这些产业的营业额连续翻番。而我我的大学,校长亲自联系我,想要我在九月份新生开学典礼上为学生做演讲。
我思考了一下,就答应下来。尽管学校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但是毕竟是我的母校。我在这里结实了三个兄弟,这就是一生宝贵的财富。
最让我意外的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杨洋将她的包子铺开张了。包子铺的名字叫‘妈妈味汤包美食城’,主做汤包。我去吃过一次,味道十分香。而且无论从环境还是各方面来看,都做的十分不错。简单了解了一下就知道杨洋他们每天的营业额已经达到了盈利的标准。这不足为奇,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
生意做遍,不如开饭店。
民以食为天,谁都离不开吃饭。
而在物质丰富的今天,美食就成了一些人的追求。能够将一个包子做好,就能够赚到大钱,这就是经商的理念。不过若想成功,还必须要有一些机遇。天底下卖包子的很多,但是出名的却很少。天津狗不理,台北鼎泰丰,登封小笼包,种种云云,数不胜数。
不过很显然,杨洋有自己的思路,我也就不多加干预。
看到杨洋的生活走向好的方向,我真的挺欣慰,而且杨洋的母亲也因为杨洋开了店,有了工作可做,开心的不行。现在跟人提起女儿,脸上倍有面儿。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心中也很高兴。
唯一让我有些无奈的就是,老三在美国的治疗,并不顺利。
老三的生命体征,一直在时断时续。美国动用了最先进的医术,而且小楠也在一旁呼唤老三,但是老三就是好不过来。心脏上的创伤让他一直在濒临死亡边缘,每天二十四小时都需要挂着吊针,躺在病床上面,呼吸机就没有从脸上拿下来过。
有一天,消息传来,老三的病情又加重了。
小楠整日以泪洗面,霍华德也束手无策,他甚至都向我表示,老三有可能死亡。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个老人说让我去监狱里面见一个老人,这个老人叫鬼谷清明。醒过来之后,我感觉到脑袋疼痛无比,但是对于梦境,却记忆犹新。
在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之下,我找到了这位鬼谷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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