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叔,我在这里!”杨吉斌远远的就朝着黄建业开的警车招起手来。
“臭小子,到底有啥事,火急火燎的把我叫过来?”黄建业把车一停稳,就向杨吉斌问起来。
“黄叔,隔墙有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咱们慢慢聊!”杨吉斌不客气的拉开车门,上车后对着黄建业说道。
“行!”
……
“黄叔,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怀疑有流窜犯要打劫银行。”到了僻静处后,杨吉斌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你说的是真的吗?真有那样严重?你人都没见着,就能听到别人说话?不会是幻觉吧?”见杨吉斌说得这样玄乎,黄建业颇有些怀疑。
“黄叔呃,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咱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绝对不是我的幻觉,开始的时候我是没有注意去听,要是注意去听的话,我一定能找到他们在哪个角落的。”杨吉斌看到黄建业半信半疑的样子,十分着急。
“恩,你说的对,我也知道你小子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那你怎么就能确定是城北的那家银行呢?”黄建业继续问道。
“这是我推测的,因为那个银行靠近郊区,离山近且地形复杂,得手后容易出逃。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得多布置警力,将各个路口扎死。并在几个银行附近蹲点。”其实杨吉斌此时也有些摸不准了,时间上有了偏差,这地点不知道会不会也有偏差了。
“那行,我马上回去布置,你说的对,宁可信其有!”黄建业略一沉吟后。立即拿定主意,宁愿虚惊一场,也不能让凶徒行凶得逞,造成人员伤亡、财产损失。
……
蹲守在城北银行附近一家民居里的黄建业等人屏住呼吸,透过窗户仔细的观察着外面街道上的动静。
然而直到夜幕降临,喧嚣的县城逐渐宁静下来,都没有丝毫异常情况发生。
又过去了几个小时,都已经凌晨两点了,依然万籁俱静。毫无异常。
“黄局,怎么咱们是不是搞错了,还是蹲错点了?咱们几个人都蹲守了大半夜了,怎么一点情况都没有啊?”蹲守多时,都有些人困马乏了,一位警察忍不住问道。
“没事,也是一件好事,大家再辛苦一点。坚持一下,再过四五个小时天就亮了。如果还不来。就说明是虚惊一场了!”黄建业不得不安抚下属,这熬夜蹲点是真的很辛苦。
“黄局,你听,有动静了!”一直全神贯注的胥修平,突然听到了街道上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大家注意了,打起精神来。随时准备出击。”黄建业仔细一听,果然有两个人正朝着银行这边走过来,当即精神大振,压低声音发出命令。
“大哥,这风高夜黑真是好时机啊。嘿嘿!我去把门打开。”钱宏峻身材瘦小,是偷盗惯犯,开门盗锁是他的拿手绝活儿。
这城北银行的安保措施实在不咋地,外面没有固若金汤的防盗设施,值班守夜的工作人员也只有两人,这会正在呼呼睡大觉,哪里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在原来的历史上,这两位守夜的工作人员,就被这凶徒残忍的杀害了。幸好,有了杨吉斌这个bug存在,今世他们的命运才得到了转变。
“嘿嘿,这防盗门实在是太小儿科了,还有一道内门就搞定了。大哥,马上咱们就可以去取大钱了。”没费多少功夫,钱宏峻就将外面的防盗大门给捣鼓开了。
“好样的,你这手绝活没有白学!”陈游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举起手来!”目睹了全部实施过程的黄建业,见时机成熟,当机立断下了抓捕命令。
“大哥,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钱宏峻被雷霆一喝,吓得双腿发软起来。
“真踏马邪门,警察怎么知道的?”陈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吼声给吓了一跳,但双手沾满血腥的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束手待毙,立即闪到防盗门后面,掏出手枪打开保险,立即扣动扳机,朝着黄建业几人,砰砰砰就是几枪。
“危险,快趴下!”黄建业在陈游闪进防盗门背后,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危机,急忙吩咐大家躲避。
黄建业刚一把推开身边的胥修平,一颗罪恶的子弹,带着呼啸的声音,直奔他的面门而来,死亡的阴影霎时笼罩着黄建业全身。
“不,黄局,当心啊!”被推到在地的胥修平,也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痛苦的大喊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当子弹即将射入黄建业脑门的时候,“当”的一声,不知从哪里飞出一枚硬币,丝毫不差的击中了这枚飞速而来的子弹,将它击偏了原来的轨道。
子弹险险的擦着耳边而过,黄建业浑身冷汗直流,衣衫尽湿。
而旁边的那位警察,显然没有那样的好运,虽然也极力躲避,但无法完全避开,一颗子弹在他的肩膀上溅出了一朵血花,光荣挂彩。
“哎哟,我去,警察太讲道理了也不是好事啊。”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的杨吉斌,在危机时刻,运气全身真气弹出一枚硬币,险险的将子弹弹开。
杨吉斌的心都到嗓子眼了,原本瓮中捉鳖的好戏,没曾想到,差点搞出几条人命出来。
“开枪射击!”没曾想到遇到的是这样穷凶恶极的歹徒,黄建业险些光荣,恨恨的扣动扳机,朝着躲在门后的陈游开火。
虽然这防盗门防不了专业小偷那双灵巧的手,但是厚实的铁疙瘩却能防住子弹的冲击,门上溅起一道道火花,就是打不透。
“老大,我怕,这会咱们可算完了!”钱宏峻被炒豆子的枪声吓破了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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