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她们怎么都把红丝带挂在我的那个树枝面”杨卷卷郁闷的瞪着那个被缠绕了许多红丝带的树枝,她自己都找不到她的红丝带是哪一个了。
突然有这么多人,都把红丝带挂在同一根树枝,钟小天觉得事有蹊跷。
他朝人群里看去,也没有见到哪个人有异样,不知道是谁暗出手帮助这些姑娘的。
倒是那些把红丝带挂去的姑娘,个个高兴的跟什么似的,直道是自己乞到巧了,得到了天织女的眷顾。
相较她们的高兴,杨卷卷失落很多,担忧的问钟小天:“等会你还能记得哪个是我的吗”
钟小天打着包票,拍拍胸脯道:“别担心,我有办法。等会我第一个爬到树,把那些红丝带都拿下来,一个一个的挑选。”
可是他这话又说的太早了,等到一更天的时候,许多男子都去争抢树的香囊,跟疯了一样。
因为芦城还有一个规矩,是哪个男子得到的香囊最多,可以和城里最漂亮的姑娘约会一天,所以那些男子才会拼命的去抢香囊。
不知是谁用竹竿打落了一截树枝,正是杨卷卷所挂红丝带的那根树枝。
树枝断裂,面的红丝带纷纷撒向众人,下面的男子立刻哄抢一片,一眨眼被抢光了。
望着掉下来的香囊瞬间被一抢而空,杨卷卷急的脸都白了。
她想去找那些人把自己的红丝带拿回来,可是又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红丝带,也不知道被谁捡走了,难过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仟藏的视线往杨卷卷那里飘了飘,见她双眼泪汪汪的,眉头轻皱一下,很快又松开。
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他不能因为看到她哭,觉得内疚,觉得不忍。
他身边的西门婵,把他看向杨卷卷的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那些姑娘的红丝带为什么会挂在杨卷卷选的那根树枝,那根树枝后来为什么会断掉,这些都是仟藏暗使的手段。
由于不能使用法术,钟小天只能规规矩矩的爬树。在他快要够到杨卷卷的红丝带所在的树枝时,那个树枝突然咔嚓一声,掉了下去,与他的手擦手而过。
看到红丝带落下之后,引起了人们的疯抢,钟小天急的想挑树。奈何下面人太多,他只能原路返回。
可是,下面的树爬来很多人,他们都在往爬,只有他往下去,这样一来,速度爬树还慢。
等他落地的时候,地连个红毛都看不到。
钟小天气的脸色难看,掏出一把银票道:“刚刚从树掉下来的红丝带,谁捡到了,我用银票买。一条一百两。”
一条红丝带才多少银子,而且这些红丝带都是不要男子的银子的,人们听到这话,纷纷拿自己的红丝带来换银票。
杨卷卷见钟小天要拿银票买红丝带,哪里还悲伤自己的红丝带,赶紧跑过来,拦住道:“小天儿你疯了吗一百两可以去酒楼吃多少次啊”
说完钟小天,她又连忙对众人解释:“大家不要过来了,我们不换了,不换了。”
然后,她拉着钟小天挤出了人群。
仟藏看到他们从另一边走了,护着西门婵也跟了过去。
虽然杨卷卷嘴说不怪钟小天,但是自己的红丝带被人抢走,她到底有些郁闷。她一郁闷,大家的情绪都不太高。
所以后面是买东西,买完东西,大家回去睡觉。
夜深人静,仟藏把从杨卷卷红丝带换下来的香囊拿了出来,从里面抽出杨卷卷绣的绣帕。
那两朵小花虽然绣的歪歪扭扭,但都是杨卷卷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有着属于她的可爱,看去可那两句诗舒服多了。
尤其是那句不及小天送我情里的小天二字,仟藏越看越不舒服,把小天二字抠了去。
抠完,他觉得那两句话也碍事,索性全部都抠了去,单留那两朵小花。
白净的帕子只有两朵桃花,仟藏觉得舒服多了。
看了一会儿,他把杨卷卷为他画的画拿出来,将绣帕放在间,一起卷了,又收进乾坤阁,这才去睡觉。
第二天,他们依照计划赶路。
出了芦城,走了两天遇到了大山。山路,马车不好走,西门婵和翠儿只得下马车行走。
好在山里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人,仟藏可以用法力托着她们主仆二人,这样她们不用走路,也不会耽误大家的行程。
在仟藏他们进入了貔貅国和东僵国的几重大山时,李十白他们又遇到了麻烦。
刚把猪妖封印完,还没往前走五里,又遇到被魔化的蛇妖。
蛇妖猪妖难对付的多,李十白他们损失惨重,不到半天时间,有三个修仙阁弟子被魔化。
他们再次被逼退到原来的山洞,蛇妖也追了过来,不停的用身体撞着洞口的禁制,彻底将他们堵在了山洞里。
蛇妖有三个被魔化的修仙阁弟子,他们知道如何解除禁制,李十白他们在洞里躲了一会,又被逼出来。
双方交战
战,正打的火热,突然一道悠扬的笛声,由远及近传来。
不一会儿,一个吹着笛子青衣的男子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笛音一出现,蛇妖们的动作不由得变慢了许多。笛音越来越近,蛇妖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后都静止在半空,不再动弹。
笛音只能控制蛇妖,却不能控制三个被魔化的修仙阁弟子,李十白他们只能暂时把这三个魔化的人封印。
青衣男子收了笛子,停在离李十白等人一丈远的位置,对李十白等人拱拱手,微微笑了笑。
那只是一个很平常的笑容,可由这个青衣男子笑出来,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戈小桃看的眼睛都忘记眨一下,她觉得这是她见过最美的笑容。她忍不住率先开口,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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