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算错,铁卫又白白损失5骑。
最后,战将再也别无他法,下达最后一个命令:激活坐骑的异能——激血之术!
他的副将闻言,脸色大变,本能的抓住铁卫战将的手臂:“将军,你要三思而行!一旦使用了激血之术,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战将无奈冷笑道:“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
所谓激血之术,以战马混杂的兽血精华为引子,激活其中的能量,全面增加战马的力量。
说白点,就是燃烧战马的生命力,令它们从一匹马,获得野牛般的冲锋力量,挡者披靡,无坚不摧。
如果说,使用激血之术前的铁卫坐骑是战马的话,施展之后的坐骑,便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疯牛。
但代价无法大,一旦施展出来,寿命大幅缩短,如果使用过当的话,更在激血之术使用完就倒下,口吐鲜血而亡。
这是一个自残之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施展。
铁卫骑兵本就是靠坐骑作战,而这些坐骑是经过特殊杂交而成的混血战马,很难批量生产。
而且,战马本身自带的天赋能力——人马合一,是铁卫可以在马镫还未明前,就挥出骑兵战斗力的根源所在。
也只有这样的战马,才能负重得起过四百多斤的骑士和战甲(包括战马自身的护甲)。
现在,铁卫战将别无选择,在狭窄隧道中,无法施展出骑兵的优势,唯有使用战马的激血之术,方有可能冲破斯巴达的方阵。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在铁卫看来,与其白白让骑兵冲进去送死,还不如博一下,用战马来换取一次胜利的可能性。
果然,在铁卫战将的一声号令下,站在最前排的铁卫骑兵稍有犹豫,还是按照将军的命令,催动坐骑的激血之术。
只见战马出痛苦的嘶鸣,几乎在同一时间,战马半立而起。
当它们的铁蹄重新踏在地面,砸出深深的两个凹印后,一人多高的战马鼻息间,吐出如血雾般的气息。
那是激血之术下的独有特征!
此刻的铁卫坐骑,五脏六腑在秘术的激活下,如沸水般翻腾着,折磨着它们的脏器。
而同时,磅礴的力量在伤痛的刺激下,不断从血液精华中溢出,充盈着战马的身躯。
那一刻,战马力量迅飙升,直到翻倍为之。
当激血之术推到顶峰时,铁卫猛地一拍战马后臀,在大喝声中,战马飞驰而出。
他们如一堵惊天的浪涛,向面前重重拍去。
其势之大,连隐在黑暗中的斯巴达人都为之一震!
皇家卫队长艾力见势不妙,连忙大叫着。
所有冲在前沿的斯巴达战士,纷纷放下手中的屠刀,迅向后集结。
不一会儿时间,一堵人墙横亘在悠长的隧道中间。
“斯巴达!举盾!”列奥尼达国王身先士卒,黄铜重盾一字排开,组成最坚硬的防护。
那雇佣兵们正杀得兴起,完全没有留意到斯巴达人的变化。
经验主义在这一刻害了他们一把。
当他们看到全身冒着血气的铁卫骑兵冲来,眼中只剩下一个个堪比金币的积分!
只有少数真正的强者,现情况不妙,心中升腾起来的莫名警兆,在这一刻挽回了他们的生命。
而那些冲上去大开杀戒的雇佣兵,则当其冲的体会到骑兵冲锋的威能。
其中一个轮回者,像之前那样挥动双手剑,砍向战马的前提蹄,剑锋还未及身,便被战马周身蒸腾的血气冲的为之一滞。
那不是普通的血气,激血之术之下,血气变得凝滞如雾,只差一步,就凝成液态!
就这么短暂的一滞间,双手剑锋便慢上了半分,结果不是刚才常见的砍断战骑前蹄,而是战马如一辆狂野吉普车,狠狠的冲撞在那名轮回者的身上。
那轮回者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身子还在半空中,喉结剧烈滚动着,一口鲜血混杂着惨叫声喷出。
只在空中飞了一半,便被紧随而至的铁卫骑兵一个干脆利落的直刺,成了骑枪上的糖葫芦。
即便如此,那人凭着轮回者强大的生命力,活了下来。
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初二。
当那轮回者从骑枪中掉落下来,还未等他从纹章中掏出从军需官那里兑换来的救命药剂,就被强壮有力的铁蹄重重踏下,将他本就受伤不轻的身体,踩得口吐鲜血,生机断送大半。
其他轮回者见势不妙,再也不敢硬抗铁骑的冲锋,纷纷避之则吉。
这时的列奥尼达国王,看到雇佣兵的惨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眼看铁骑将至,他猛地仰起头,大喝一声:“嗷呜~”
其他斯巴达战士狠狠放开嗓门,出和他们的王一样的吼声!
无数音波在空中自行凝结起来,声音沉如洪钟。
在密闭的隧道中,声音再次周围的石壁反弹重叠、不断放大,最后形成一道气浪冲击。
汹涌而至的钢铁洪流,竟然在这道无形的气浪中,为之一滞。
接下来,由铁骑构筑而成的浩然浪涛,向面前看似脆弱的礁石狠狠地扑去!
然而礁石向后微动半分,而巨浪却在拍击中,变得粉碎。
后方的铁卫战将,看得双目赤红,再也无法自持,手臂一挥之下,不顾一切的协同全军,激活战马体内的血脉能力,冲向坚如铁石的斯巴达方阵……
在铁卫骑兵连绵不断的冲锋下,再强大的防御,也终有崩溃的一刻。
斯巴达方阵终于出现了一个豁口,那是铁卫战将双倍激活“激血之术”后的战果,代价非常巨大,他的爱马在打开豁口的那一刻,吐血而倒。
失去战马的铁卫,成为6战中最难缠的重甲战士,在狭隘的关口,和同样重装的斯巴达人,激斗起来。
战斗依然继续,而且变得更加残酷。(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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