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松本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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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松本一郎今天的心情很差,本来今天和朋友聚聚,去水茶屋会一会漂亮美貌、歌技精湛的美子小姐,却不想一大早被昔日的上司一封信给搅和了。

    不过,那个担任里正的上司,曾有过救命之恩,作为下属兼朋友,不得不风尘仆仆的赶去。

    一同去的还有自己的袍泽,有的和自己一样,混的不错,在某个有社会地位的小贵族那里担当武士,当然,也有败落成浪人的。

    但不论是武士还是浪人,当年的战技可都没有放下。

    现在,作为这支十人小队的队长,松本一郎凭借着在军营中练就的一声追踪本事,很快找到了里正独子留下的痕迹。

    他们风餐露宿,一路奔波,即便有三个熟悉这一带地形的樵夫和猎户带路,还是没能在天黑前找到小少爷。

    现在,太阳完全落山,黑暗渐渐笼罩在森林上空。

    黑暗森林可是以闹鬼出名的,虽然身为武士的松本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在黑夜中摸索,终究事倍功半。

    而运气更被的是,遇上了一头巨熊,还造成一位袍泽的受伤。

    那巨熊很快在他们的合击下变成一堆尸体,可那个倒霉的浪人被拍的肋骨断了三根,内脏在巨熊的爆发力下,受了不轻的伤。

    现在,那位浪人还能行走,但战斗力狂跌,要是遇上真正的强敌,等于整个团队失去了七分之一的战力。

    现在,夜幕完全降临,松本一郎考虑是否应该原路返回时,又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最熟悉这片森林的樵夫失踪了。

    就在两个猎户害怕的以为是森林中的鬼魅把樵夫抓走时,不信邪的松本一郎清楚的记得,刚才杀死巨熊时,那个樵夫眼中的贪婪比那两个猎户更甚,而在他们前行时,那个胆小的樵夫却一直走在最后。

    分明是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受伤的浪人身上。逃回去捞巨熊尸体的便宜。

    想到这里,松本破口大骂:“八嘎,竟敢敢背着我回去看来我松本一郎在军中的凶名被世人淡忘了。”

    他说着咬牙切齿,杀气不由自主的从身体中蔓延开来。

    “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一个武士凑近身询问。

    天色已黑,最熟悉的向导擅自离开,再瞎猫碰耗子般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到这里,松本一郎抬起手中的油灯。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定小少爷的踪迹消失的干干净净,几乎用牙齿缝中吐出四个字:“我们回去”

    就在九人准备离去时,黑暗的森林处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沙沙声。

    七名武士本能的按住刀柄,做出随时拔刀离鞘的姿势。

    松本一郎更是大喝一声:“什么人”

    寂静,突然的寂静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起来,那个身受重伤的浪人很是持柄的掌心全是汗水。

    几个呼吸的功夫,一团黑色的东西从黑暗中跃出,动作灵动无比,朝着为首的松本一郎扑来。

    因为油灯光线不足的关系。又或者他们处于背光的位置,那团东西的样子看不太真切,只是隐约觉得那东西的个体比人类小许多,应该是野狗般大小。

    只是一点,那团黑影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晃动不定的灯光映照下,发出明显是金属的光泽。

    既然不是人类,送不一郎根本不用去多想来者何物,他按住刀镡的拇指轻轻一顶,武士刀带着金属的颤音出鞘。

    然后。众人只见黑暗中划过一道银色的流光,那团黑色的东西被居中斩为两半,还伴着不知道何种生物的惨叫声。

    拔刀斩武士中级战技,讲究的是出刀的刹那。在敌人尚未来得及明白发生什么,制敌分出胜负。

    松本一郎作为武士阶层中的“平士”,这一招运用起来自然是霸道凌厉,信手拈来。

    只是那团东西的防御力出奇的低,仅一刀,便一分为二。

    等着两个猎户大着胆子、提着油灯分左右查看那个被一切为二的尸体时。异口同声的叫出声:“山猴”

    看着死透、但神经系统还未完全湮灭的山猴尸身,松本脸色很是难看。

    那两个猎户还在为松本大人高超的拔刀斩赞不绝口时,真正懂行的武士却心中对松本贸然使用拔刀斩表示一点不屑。

    什么是拔刀斩,一出手必见生死。连敌人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还想分什么胜负

    不过,这些武士要是和松本换一下位置,也未必做得到在眼睛分清楚来物后在拔刀居中斩杀。

    松本能够在将山猴一斩为二后,避免溅出的鲜血喷到身体,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战技。

    不过,松本的尴尬很快被黑暗中冒出来的一人给打断。

    当九盏油灯的微光集中在那人的身上时,他们这才借着昏暗的灯光,认出那不是樵夫吗

    “八嘎,你这混蛋跑到哪里去了”松本本就不爽的心情,被樵夫的出现给挑了起来。

    他恶狠狠的拔出武士刀,锋利的刀刃贴在樵夫的脖领口,只要对方一个回答不对,就叫他血溅五步。

    “樵夫”比划着手,发出嗡嗡的声音,却听不太真切,直到他扬起脖子,在雪白的脖子上,多了三道爪痕,似乎是什么野兽留下的,虽然幸运的避过了颈动脉要害,可切口的深度还是让杀过人的武士、浪人都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七人的喉结本能的上下滚动了一番。

    伤口伤到了声带,樵夫一边比划的手势,一边用难听沙哑的声音,缓缓叙述了自己掉队的经过。

    还一会儿,九人才明白,落在最后的樵夫遭到一只山猴的袭击,手中唯一的柴刀被山猴夺走。

    他一人追逐山猴,结果掉队不说,连中了山猴群的攻击,咽喉处不幸被一只山猴给抓伤。

    听完樵夫的解释,松本满是怀疑,不过当他看到在山猴尸体前的一把雪亮柴刀后,心中的疑惑抹平许多。

    在当时日本冶金技术不发达的古代,一把趁手的柴刀对樵夫来说是获取财富的最大依仗,甚至不少的樵夫把柴刀看的比自己生命一样重要,一如武士们腰间的武士刀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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