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钒连忙上前拉着杂毛,无关扭曲到了一块:“杂毛哥,你给我们留点吧,还要吃饭呢。”
“别碰我”杂毛一把甩开吴钒,大喝一声:“**的,就你要吃饭?我们不用吃了?这点钱都不够你知道吗?”
“不是,杂毛哥,咱不能这样啊。钱都给你了是不是,多少留点也行啊。”
杂毛推了吴钒一下,不屑的说:“留尼玛戈壁,你他吗耽误我们多久了知道吗?知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多值钱?老子还没说你呢,还他妈长脸了是不是?”
成振也笑呵呵的说:“杂毛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傻逼不懂事。您不一样啊,您可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你给我们留包烟钱总行了吧?”
“就他妈你们要抽烟是不?我们哥几个就不用抽烟了?这就是一点烟钱我告诉你们,别为了这点钱伤了大家和气,那样就不好了,知道不?”
面对这种乡非,我都不想多说什么,乡非就是乡非,永远都不可能脱离乡非这两个字。不过还真有脱离了的,那就是杀马特!
吴钒撇了撇嘴,打也打不过,对面还不讲道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杂毛又推了吴钒一把,怒道:“你他吗不爽啊?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爽我们练练好了,怎样?”
吴钒皱着眉头,没说什么。
杂毛纲要动手,我一把拉着他,冲他笑了笑说:“小孩子不懂事算了吧,钱你也拿了算了吧。哥们,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这个从未开口的少年身上,成振和吴钒都感觉眼前这个小熙有些陌生。
杂毛甩开小熙的手,笑着说:“怎么地?吓唬我呢?”他的笑容里充满了藐视。
我给自己点燃跟香烟,抽了口说:“哥们,别把事情闹大了,要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这里离学校那么近,我们随时可以去叫保安来。”
“怎么地了?我就问你是不是吓唬我?**的”
“就算保安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跟你们吵一架是肯定的,你们总不可能打保安吧。”我饶有情趣的看了他一眼:“要是真把事情闹大了,我怕你们扛不住,敲诈勒索外加恐吓,你自己算算要判多少年?”
杂毛谨慎的看着小熙:“你吓唬我?”完全没有刚才那种嚣张的样子了。
“是不是吓唬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试了,还得在加一条聚众斗殴哦。而且我们是未成年,还有未成年保护费,你想清楚在动手哦。”
“那你想怎么样?”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就当捐给红十字会了,捐给那些贫困地区的灾民了,或者捐给那些残疾人了。”
“那行,我们回见。”说着,杂毛他们就走了。
吴钒瞪着我说:“不是吧?就这样让他们走了?钱怎么办?”
“你他吗傻逼啊?50块钱判不了刑的,而且法律是将就证据的,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弄?再说了,逼急了他们,我们打得过?”
吴钒被我几句话说的堵住了,平白无故被拿走五十块钱,然后又被我教育一顿,心里不火才怪。成振倒是没什么,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吴钒撇了成振一眼:“你他吗出来吃饭不带钱啊?”
“这不是忘记了吗”成振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放心放心,下次会注意的。”
回到宿舍,吴钒不知道从哪拿出几个面包,板着脸说:“麻痹,老子今天不出去了,操。”
“你不去食堂吃饭?”成振饶有兴趣的问:“难道食堂也有收保护费的?”
“你他吗给我滚,看你就烦。”
我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大红鱼,装进口袋说:“我请客,你真不去?”
“麻痹,打死老子都不去了。”
“那行,振哥,咱两去?”
成振捣鼓着手机,随便说了句:“不去不去,我马上去食堂找我媳妇。”
“哦”
小熙一个人去了饭店,这次也没碰到那几个乡非,吃了个蛋炒饭,然后去买了条17的黄鹤楼。
一大早就听见班里的同学在那议论:
有人说:“昨天学校外面有人收保护费。”
有人说:“昨天那群人是来打架的。”
有人说:“昨天那群人是来泡妞的,看见有几个女的跟他们说话。”
也有人说:“他们是来挑衅的,天骄虽然是h市最好的初中,同时也是最乱的初中。”
还有人说:“他们是来回忆童年的。”
既然还有人这样说:“他们是来找天骄老大的,也就是天骄的定点。”
反正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再加上一传十十传百,难免哪里会被别人改变。
歪歪斜着身子对着我们这边,笑着说:“哟,钒哥听说昨天你们被收保护费了,你们怎么不干对面呢?”
吴钒趴在桌子上没理他,估计吴钒心里现在还郁闷着呢,好端端的成振来句‘不信你搜’干嘛。
 
成振笑了笑说:“还真别说,那几个乡非一般人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们。”
“哟,振哥还会怕呢?”
“别说昨天就我们三个了,就算连着你们几个一起,我们都没有胜算。”
歪歪笑了:“哎哟,我草,哪的有多牛逼啊,吓死我了。”他的话里充满了讽刺,成振不会听不出来。
这时,张瑾瑾走到歪歪身旁,拍了歪歪肩膀一下:“别吵了,马上要上课了。”
“嗯嗯,我知道了。”歪歪得瑟的看了吴钒一眼。
成振靠在凳子上想了很多事情,突然有了个想法:自己也想到达天骄的定点!
小熙好像看穿了成振的心思一样,心里默默的念叨:天骄定点的风景一定不一般吧。
在那个年少轻狂的时期,那个热血青春的阶段,他们都怀着满腔的热血,燥动的青春就这样被热血点燃,爆发出了新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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