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似的,莫非我认识此人”洛恪沉思片刻,看着一脸猴精猴精的雷安问道。
呲牙嘿嘿一笑,雷安一脸佯装叹息的道:“将军真的贵人多忘事啊,前不久那个勇闯敌营,为父报仇的大孝子,还被你最后封赐为五百主的林啸是也。”
经过雷安的一提醒,镇西将军洛恪顿时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的道:“就是他,我想起来了。”继而嘿嘿一笑,褶皱的脸上挤出了一朵残破的菊花,“我早就看出了那个小崽子的不凡了,要不然我也封赐他为五百主啊。”
镇西将军洛恪似乎正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洋洋自喜,不停的揉搓了一下双手,赶紧向着雷安问道:“那小子又怎么能够解决我现在遇到的这么档子的事啊”
雷安也是个老滑头,自然知道,这才是正题。同时在心里,也是不停的腹诽着镇西将军洛恪,自己跟随着洛恪那么多的年,岂能不了解面前这货的脾性。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镇西将军的屁股一厥,雷安就知道拉什么屎。
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雷安也不能不去维护着洛恪那遮羞布似的面子。
“说起来,开始的时候开也和那小子没有什么关系的,只是也不知道那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找到了裨将周涛大人的首级,还极为意外的斩下了楼烦先锋大将的首级。”雷安的话语中充满着难言的酸味。
“噗”
刚想心平气和的喝口茶水的洛恪,却猛地被雷安的这个震天雷似的消息弄的满口喷出。
连带着一些翠绿的茶叶,都冲在了雷安的脸上。
“雷雷安先生,你没事吧。”看着雷安那副僵硬住的酸意表情。洛恪赶紧拿来一张棉布,一边擦拭一边的道。
“没事,将军大人的赐茶,属下焉能有什么事可说。”从洛恪的手中接下那张棉布,雷安苦瓜着脸说道。
虽说雷安不在意,但洛恪的面色上还是有些稍稍尴尬之意,干笑两声,搓着双手,焦急的道:“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句句属实,绝无半丝隐瞒。”面色一正,雷安认真的道。
“好既然有了这样的结果,家里的那位算是决绝掉了,就连此次战役的损失也是”镇西将军不由的面露几丝喜色。
“那名叫林啸的百将,不,应该叫五百主的军官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竟然如斯生猛,能够干掉楼烦人的先锋大将。”正了正脸色,镇西将军洛恪瞬时间就像川剧里面的变脸似的。现在看上去,整个人都仿佛有了不少的威严,像个执掌生杀大权,久居高位的一方统帅。
似乎是对这些已经熟视无睹了,雷安丝毫的没有半点儿的惊讶之色,反而极为习惯性的身子一躬,双手一拱:“诺”
“少当家的,你说我们能见到镇西将军的面吗”二狗子虽然有些不确定,但眼神里面还是闪现着一抹坚定之色,毕竟从小就生长在一起的伙伴,二狗子对于林啸可以当做神氏来膜拜的。
就是现在的林啸说能够见到当今的万岁爷,二狗子也是选择去相信。这已经达到了个人疯狂的崇拜中来了,这也是林啸死去的父亲林天南特意想要的结果。
微微一笑,林啸看着二狗子左手中的那两个血色的大包裹,神秘的道:“你猜猜看。”
“呃少当家的你又在说笑了,我又不是能够算命的瞎子,哪里有那个能掐会算的本事嘞。”二狗子先是一愣,随即右手无奈的抓耳挠腮一阵的陪着笑脸。
林啸看着似乎是满脸憨厚的二狗子,在想一想在战场上就像是一部杀人机器似的他,顿时心里一激。暗自忖道:“这货莫非就是自己父亲林天南为自己留下的贴身保镖不成”
“谁是五百主林啸,将军大人有请,还不快快进去。”一个身材微微有些发胖的中年人守卫,以手按剑,面色骄横的站在镇西将军府那宏伟的朱门前,狠狠的呵斥了一声。
“哼是什么狗东西,竟然如此乱吠。”一听到这里,本来看上去似乎是有些憨厚的二狗子顿时把刀上前,不善的瞪着朱门前侧的那个身着玄铁精铠的中年守卫。
“大胆,竟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如此不知道死活的狗东西,还想跑到将军府上来撒野。”说着一声呵斥,站立在朱门两侧的四个同样身着玄铁精铠的守卫,拔剑而起,挺身而斗。迅速的将林啸二人团团围住。
刚刚一听二狗子发话之时,林啸心里就是大呼一声不好,心想这货又要闯祸了。特别是从上次与镇西将军麾下亲兵械斗的时候。自己从暗地里嘱咐过,下次再有这样挑衅的事情,你就直接先下手为强,别管他娘是谁,自己的命最重要。估计现在那条命令已经成了这货心中的新的一条法则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的属下也不是有意冒犯,还望诸位大人多多包涵。”林啸神色不变,拱了拱手,算是给这些人赔礼道歉了。毕竟现在镇西将军府,是想见镇西将军的,又不是来打架的。能化干戈为玉帛那最好,但要是对方不识好歹的话,林啸也不是吓大的人。
那名微胖的中年守卫一声冷笑,抖晃着手中那柄闪现着阵阵寒光的的长剑。阴阳怪气的道:“你说包涵就要包涵啊我可是告诉你们,老子出来混了那么久了,从来还有没有说过在别人的手上吃过亏。特别是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下级军官,别以为能够得到将军大人的召见,就算的上是飞上梧桐树上的金凤凰了。啊呸贱民就是贱民,你何时听说过他们能够成为上层的与将军大人
平起平坐的存在”
“对贱民就是贱民,特别是一些出身不正当的,一辈子就只适合冲锋在前,用身躯去抵挡敌人的箭矢。”
“嘿嘿你说我们这一次又该怎么玩呢是扒光了衣服让他跳舞,还是用长戟柄狠狠捅那里啊”一个面若红纸的中年守卫,攥着手中的长剑,凶狠的瞪着林啸二人,不断发出那就像是金属摩擦似的刺耳的声音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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