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早上送宁静出去的时候。外面寒风凛冽的样子。出去的话肯定特别冷。而且还要自己开车出去。要换衣服。实在是太麻烦了。她觉得还是窝在被窝里看棒子国的脑残言情剧比较靠谱一点。而且她家里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厨师。尽管不出去。估计也不会短了自己的美食。
想要吃东西。等到以后天气暖和点了。把这部电视剧给看完了。她自己再去吃就可以了。也不一定非要让萧砚请。她唐宁安现在也是一个白富美了。
所以在挣扎了片刻之后。美食终于败倒在懒惰的石榴裙下。
"不去了。我是真有事。你有事就要电话里和我说吧。你要不说的话。那我可挂了。”唐宁安是打定主意不出付门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也算的上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早就不记得前两天。萧砚是怎么帮她和冷昊轩谈判的了。
“嗯。”萧砚只沉默的嗯了一声。
沉浸在脑残剧的脑残剧情上。她倒是沒有想这么多。
只听到萧砚答应的声音。沒有想太多。直接挂了萧砚那边的电话。将纸巾继续捧起來。继续看不怎么聪明的黑化女配角。怎么虐路回路有点不正常的小白花女主角。一边看。眼泪还哗哗的往下流。
萧砚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心狠狠的跳了跳。
难道真的是唐宁安又出了什么事情吗。只是有她在。她怎么会让唐宁安受到什么委屈和伤害呢。她是客以聪明而又带着睿智的女人。会不会是她也有了麻烦了。他觉得有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但是唐宁安那躲躲闪闪的话。以及她的哭腔。萧砚实在是不放心他们两个人。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去看一下。否则的话他哪里会放心呢。所以萧砚。那绝对是脑补过度了。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被他想的太复杂了。但是这也是关心则乱。
当局者迷。因为把某人看的太重了。自己也不小心入局了。否则就以萧砚这智商。怎么也不会生出这么脑残的念头出來的。又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只是想要去看看。她这几年生活的地方也未可知。
唐宁安继续沉浸在电视剧的剧情里。虽然她觉得女主角之所以会变的这么惨兮兮的。主要还是因为她自己太二了一点的缘故。否则的话。怎么会中了女二的计呢。
她这正看的入迷呢。完全不知道今歹是何年。
直到电话再一次的响起來。打断了她对女主角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看了看來电显示。依旧是萧砚。
“又怎么了。”唐宁安的语气听起來不算太好的问道。如果不是看在萧砚帮了她这么大的忙的份上。估计她接起电话來。都能用吼的。而不是现在这样仅令只是语气不好。
“我现在在莫家小区的外面。被保安给拦下來了。”萧砚的语气沒有波澜起伏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啊……。莫家的小区外面。”唐宁安有些莫名其妙。掺杂着不敢置信的着问道。
“是啊。你出來一趟吧。否则我进不去。”萧砚的声线沉稳的从电话里传了出來。
“哦。那你在外面等一会。我一会儿就出來了。”唐宁安说完之后就将电话给挂了。而电脑再一次的暂停了。等他回來再接着看也是一样的。不会有影响的。
萧砚坐在车里。面无表情。一脸的平静。但是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用力。手指头因为用力都有些泛白了。如果对他熟悉的人在这里的话。就可以看的出來。一脸平静无畏的萧砚。此刻有多么的紧张。但是却又在故作冷静与坚强。
唐宁安套了一件厚实的衣服。沒有打理自己。就这样邋里邋遢的走了出去。
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区外面停了一辆很拉风的车子。而车里坐着的人。正是萧砚。她现在真的很想吐糟有木有。萧砚的车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光她看到的就有三辆之多了。而且市还不是他的大本营。所以他到底是多有钱的存在啊。
她走到车边。她敲了敲车窗。车窗慢慢的摇了下來。露出萧砚那张格外漂亮的脸。
“喂。到底怎么了。”唐宁安将手叠在一起。在手心中哈了一口气。问道。虽然她穿的衣服挺厚的。但是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來。让她很不适应。感觉手都快要冻僵了。
“你沒事吧。”萧砚见唐宁安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眼睛还有一点红肿。头发也像是顶在头上的鸡窝似的。乱糟糟的。在他看來别提有多糟心了。
“我沒事啊。不是你有事吗。”唐宁安无语问苍天的看着萧砚问道。
哎……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一直都是萧砚说有事來找她的。但是找过來了。却一直问她有沒有事。这让她不得不怀疑。难道是她的记忆出错了。其实是她打电话找萧砚有事。而她的记忆发生错乱了吗。不能吧。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吗。”萧砚看着唐宁安略微红肿的眼睛。心里一紧问道。
唐宁安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而且有些红肿。当时换衣服的时候。她自己就有看到了。但是当时她是真的沒有当一回事。所以就沒有化妆。眼睛也沒有处理。任由眼睛红肿的出现在萧砚的面前了。只有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她才能活的这么不修边幅的。
但是现在萧砚问起來了。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么。”她将垂在两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满是心虚的道。
“我可以进去坐坐吗。”萧砚指了指小区。问道。
“可以啊。”唐宁安点了点头。以她和萧砚的交情。她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帮。请他进去坐坐也沒有什么的。而且宁静也想要见一见他的。现在不用费心的去约了。
“那上车吧。”萧砚推开车门。对唐宁安道。
唐宁安很满意的笑了。嘿嘿……敌她者。非萧砚莫属了。虽然已经到了小区的门口。路程并不是十分的远。可是对于一个可以坐着绝不站着。可以躺着绝不坐着的懒人來说。如果可以坐车回去。她是绝对不会步行的。
萧砚开车将车停在门口。跟着唐宁安一起走了进去。
这是一栋三层的别墅。平时生活和住宿都是在一二楼。三楼基本上很少上去。空着的。这家里平时就只在宁静和莫庭轩两个人嘛。再加上一个钟点工。住这么大的别墅的确是空了一点。所以三楼都是空置的。沒什么用处。
唐宁安在玄关处。给萧砚拿了一双新拖鞋。道:“进來随便坐吧。”
宁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鼓捣他的电脑。沒有出來。所以沒有人出來招呼客人。所以只能她自己來了。她不知道萧砚喜欢喝什么。所以就拿了两罐出來。
“喏……沒什么好喝的。就喝这个吧。”唐宁安将环给拉开。然后递给萧砚。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好好。我随便。”伸手接了过來。手里一荡。一下子就洒在了裤腿上面。
唐宁安立刻从茶几上面拿了纸巾。塞到萧砚的手里。道:“快点擦了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萧砚用纸巾擦着自己的裤腿。低下头神色不明的道:“沒事。”
唐宁安沒有注意到萧砚的异常。只觉得刚刚萧砚可真是奇怪。连一罐都拿不好。居然还可以洒出來。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萧砚将放在桌子上面。细细的打量着这一栋别墅。眼里的落寞怎么也掩盖不住。
看着萧砚的目光。唐宁安是生生的打了一个哆嗦。尼煤……这萧砚的目光今天看着怎么这么惨人呢。挺可怕的。
“喂。你到底怎么了。中邪了。”唐宁安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出來了。尼玛他这眼光的杀伤力实在是不容小觑。看着真是忒吓人了一点。
萧砚扯了扯嘴角。沒有回答唐宁安的问題。端起茶几上面的喝了一口。产生的气泡。涩涩的感觉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心里。让他的心里也涩涩的麻木。
“我沒事。”萧砚借着喝了一口的空档。对唐宁安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b国。”
“就这两天就回去吧。你还要回去吗。”唐宁安见萧砚沒有回答她的问題。也就沒有再追问了。而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萧砚的思维跑。话说她真的很不习惯今天的萧砚。那不是他应该有的表情。
如果他还是以前那样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去欺负他。但是他这么忧郁的表情。她还真是有些不忍心再去欺负他了。
“要的。”萧砚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看出今天萧砚不在状态。看上去真的很不正常。她也沒有什么话好说的了。想问问萧砚到底怎么了。估计他是不会回答自己的。所以她也就不再自作多情的再跑去问了。
一时间。唐宁安沒话说了。只能拿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客厅里明明坐着两个人。但是却安静的有些可怕。别提她有多别扭了。从她认识萧砚到现在。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的。现在她也只能想着。是萧砚自己的心情不好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