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像唐宁安这样回归本质呢。还是像宁宁那样继续装着优雅高贵呢。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題。
唐宁安的手里拿着一只虾钳子。含在嘴里。努力的吸着钳子里的虾肉。在不经意的抬眸间看到萧砚脸上变幻不定。她都快要看不下去了。她道:“怎么。嫌我点了菜不好吃吗。那你可以点你喜欢吃的菜啊。光是看着就吃不饱的。”
“沒有。我很喜欢吃。”萧砚微微一笑。那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了。总之唐宁安是被那笑容给煞到了。
长的这么好看。能不能别这么笑。她可不能保证自己会是个正人君子。可以压制住自己心底里最原始的**。不会把他给扑倒。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伸出手來挡住自己的眼睛。不许自己再看萧砚那张漂亮的脸蛋。他笑起來可真好看。对于一个外貌协会的人。他这样笑。会让她忘记他是一个可恶的人。会忘记她是如何讨厌他的。会慢慢的接纳他。喜欢他的。
”以后不准这么对我笑了。”唐宁安说话的时候。带着娇嗔。似乎是在撒娇。
萧砚打了一个哆嗦……好吧。他其实更习惯了野蛮无礼而且粗鲁的唐宁安。现在她这个语气。真是让他有点消化不良。
所以他决定。既然不是高雅的人。也沒有时时刻刻端着的道理。这样多累啊。至少在唐宁安的面前。他不用做一个高雅的人。他和唐宁安是一个人的人啊。
他直接丢了手中的筷子。卷起胳膊上的袖子。像唐宁安那样直接将盘子里的大虾给拿了起來。伸手先将那只大虾的两个钳子给揪了下來。然后开始用心的对付那两只钳了。
宁宁看到萧砚这吃相。只觉得嘴角微抽。她妈咪可真是个祸害。把萧砚的人生观给毁了。同时也把好好的贵公子给毁了。他真的不忍心看萧砚这样好看的人。做的却是一点形象也沒有的人。家里有一个就已经够头疼的了。现在唐宁安又带出一个。真是……
唐宁安满脸含笑的看着萧砚这个贵公子。连筷子也不拿了。直接改用手了。她笑的甭提有多灿烂了。心里也特别有成就感。现在看着萧砚。她觉得他是怎么看怎么亲切。他这一举动瞬间就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木有。
这么漂亮的人。做着这么粗鲁的动作。居然一点违合感也沒有。而且做起來很好看。所以说长的怎么样。是真的很重要的。
明明那么精鲁的动作。让萧砚做起來居然一点也不难看。甚是赏心悦目。不过在这个时候。她在觉得萧砚长的好看占便宜的同时。心里也隐隐觉得他是同盟。对他产生了同盟情节。
“光吃海鲜。沒有酒喝。实在是有点可惜了。”萧砚解决完两只钳子。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右手的两根指头。然后定定的看着唐宁安。等着唐宁安做决定。
唐宁安也在看着萧砚。刚刚萧砚那个动作别提有多诱人了。他简直就是一祸害。引人犯罪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制住自己口干舌燥的感觉道:“那还不容易。叫点酒來喝吧。这么大的酒店总不能连点酒都沒有喝吧。”
萧砚微微一笑。立刻点头称是。
“妈咪。萧叔叔。喝酒对身体不好。而且如果你们喝醉了。我们怎么回去啊。”宁宁放下手里的筷子。很淡定的道。
“不用怕。你还不知道你妈咪的酒量吗。我们只是喝一点。不会喝很多的。”唐宁安看向萧砚。找自己的同盟问道:“对不对。”
刚刚萧砚直接用手抓着吃。虽然那不是有素质的人做的出來的事情。但是唐宁安觉得。自此以后。萧砚就成了自己人了。是自己这一队的。是自己的同盟。和宁宁已经是不同的了。
“沒错。我们有分寸。别担心。”萧砚点了点头。立刻赞成道。
转眸的时候。刚好看到唐宁安满眼放光看着他。这让他小小的郁闷了一把。他怎么觉着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每次吃饭的时候或者有好吃的时候。总是可以看到她这样的目光。
宁宁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唐宁安已经抢在他前面道:“现在二比一。我们赢了。少数服从多数。以后再有什么事情。就投票來决定了。这样省时又省力。”
宁宁:……
现在你和萧叔叔两个人狼狈为奸。不用说了。以后都是你们赢了。
他现在看出來了。反正今天他们这酒是喝定了。宁宁也不再做找沒趣的劝他们不要喝了。要喝就喝吧。他沒有再阻止了。拿起刚刚放下的筷子。他又开始安静的吃饭。
萧砚和唐宁安叫來了两打啤酒。两个人边吃边喝。
这饭局到尾声的时候。桌子上面的菜几乎要吃完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两个人在饭桌上面胡侃。至于餐桌礼仪。食不言。他们有么。有么。有么。
明明说好不会喝醉了。但是到了结帐的时候。虽然不是意识不明。但是已经变成了大舌头了。萧砚更是直接把身份证拿出來。让别人帐卡了。宁宁真是哭笑不得。早就知道这两个人不靠谱了。
唐宁安歪歪扭扭的靠在萧砚的身上。通过刚刚两个人的饭局和胡侃。现在她对萧砚又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了。这个男人她很喜欢。太真识了。
第一次见到萧砚的时候。她沒有想这么多。只觉得萧砚救了她。她觉得萧砚真的很亲近。像是一个很多年的好朋友。后來隔了一段时间吧。她的心情不好。再一次遇到萧砚。对于他的表现。她是真的不怎么能接受。所以就讨厌上了。
但是经过今天晚上的胡侃。她觉得其实他第一次的感觉是沒有错的。萧砚的确是一个很值得她亲近的人。萧砚真的很懂她。不管和他说什么。他都可以接的上。所以她觉得他对萧砚的感觉又回來了。
他在萧砚的身上翻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一张信用卡。然后才结了帐。
萧砚和唐宁安两个人抱成一团。从酒店里走了出去。宁宁知道一般的大酒店都有专门接送客人的车。让他们两个自己走回去。或者开车回去都不可能了。而且萧砚今天过來。只骑了脚踏力。并沒有开车过來。所以他就让酒店的车。送他们回去。
他沒有萧砚家的钥匙。就把他一起带回家了。
好在两个人走路都有点吃力。但是好歹还有点意识。可以自己走。楼上有客房。把萧砚安置在客房里。又把唐宁安给放回了自己的房间里。拉被子将她盖住。又接了水过來。擦了擦微红的脸。
唐宁安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像条蛇似的就弹了下來。她伸手抱住宁宁。然后在宁宁的腿上蹭了蹭。很满足的睡着了。
宁宁松了一口气。替她掖好了被角。看她睡熟了。他这才慢慢的从房间里退了出去。然后将门给关上了。
到了第二天。唐宁安醒來的时候。只觉得脑仁一阵一阵的疼。想到昨天她和萧砚在酒店里喝了不少的酒。原來都是宿醉给闹腾的。她现在头真的很疼。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可以吃就好了。她昨天绝对不会喝酒。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而且还头痛欲裂。她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掀开被子看到桌子上面有一杯水。还有两粒药。她知道这一定是宁宁留给她的头痛药。
她拿起药。一仰头就把药给吃了。又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将药给吃了。闻到自己身上一身的酒味。真是太熏人了。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只能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个澡。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去。现在她只觉得饥肠辘辘的。
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此刻也顾不上了。宁宁是一个很体贴入微的孩子。想必他早就已经准备好对宿醉有好处的食物。让她吃了。这她是有经验的。
她才打开门。就听到声音。一看却是萧砚从隔壁的客房里走了出來。还穿着昨天的那件衣服。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她觉得他和萧砚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了。
萧砚现在满脸的憔悴。估计昨天喝醉了。他自己也不是很好过。
“醒了。怎么样。有沒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萧砚看到她的时候。微微一笑。问道。
那一笑别提有多灿烂。朋温暖了。看着萧砚的笑容。她真的只觉得满心的熨妥。真是太舒服了。
“沒事了。只是觉得有点头疼。不过宁宁给我准备的头疼药。现在好多了。”唐宁安也微微一笑。觉得他和萧砚之间有咪不同了。但是如果要说具体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好。
“我想宁宁应该也给你准备了药的。吃了沒有。”唐宁安问道。
“嗯。”萧砚浅浅的应了一声。
“走吧。下去吃早餐了。宁宁肯定已经做好了饭给我们吃了。”唐宁安笑了笑。对萧砚道。
两个人一起从楼上走了下去。客厅里有些冷冷清清的。沒有看到宁宁的身影。唐宁安走到厨房到处看了看。发现都是冷锅冷灶。什么也沒有。打开冰箱。也沒有找到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宁宁……”唐宁安走到客厅里。叫了一嗓子。但是显然沒有得到回音。
“怎么。”萧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黑白分明的眼睛。写满了寻问之色的看着唐宁安问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