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街大大小小商铺有上百家之多,街道尽头有一座城隍庙,一路过去基本全是与祭奠先人有关的商铺,整个街道一天到晚弥漫着熏人的线香味。
当然北辰街不但卖祭奠先人的物品,还有各类丰富的小吃档,什么南翔小笼、叉烧包、鸡腿饭、肉粽、大排面、蟹壳黄、豆浆、油条等等多不胜数。
特别是现在临近鬼节还有十余天,北辰街更是人口密集无比,到了夜晚更是火爆到咋舌地步,小吃摊摆满的台凳几乎占据整条街道。
“何老!”
袁松明满头大汗从街道挤进何居士店铺,双手空空出现何居士店铺的时候,一个戴上墨镜的陌生人,压低头上鸭舌帽急匆匆与袁松明擦肩离去。
袁松明一脸怪异地打量了眼奇怪的人,感觉这见不得光一样的人有点熟悉,一时间茫然不曾记得在哪里见过?
“原来是你小子,找我老头有什么事?”
何居士撩起绸制印有太极唐装衣袖,摘下戴在眼上的老花镜,笑骂双手空空的袁松明,自斟自饮一口香茗,轻摇着头看袁松明走进来。
袁松明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没有客气拉开一张椅子,直接坐下来捧起一杯功夫茶,连喝几口解渴一天的奔波劳累。
“何老?刚那人谁来的?”
袁松明有些好奇刚才离去的人,神神秘秘的好像见不得人似的,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顾客,你小子怎么八卦起来了?找我老头有什么事?”
何居士哭笑不得地回了袁松明一句,来他这里的什么人都有,遮遮掩掩是人家的权利,何居士总不能打开门做生意,还要强求人家光明正大吧?
“买些驱邪治鬼的物品,这是清单!”
袁松明喝完茶猛拍自己脑门,直接拿出我交代他买的清单,直接拿出一张纸放到台面,轻轻移到何居士面前。
“哦,我看看…”
何居士拿起袁松明递来的清单,戴上老花镜眯眼看了眼清单,紧接着一惊一乍起来,当然何居士惊讶的是,清单上的吸魂石!
吸魂石又叫血玉,起源于古时下葬,在死者咽气的时候,将一块玉卡到其气管中,把最后一口气堵住。
若干年后,逝者体内的血会浸到玉中,殷红欲滴形成血玉,现在这种风俗已经很少了,导致血玉珍惜无比。
血玉是不祥之物,邪运之物,尽管是不祥之物,可它具有吸收鬼魂和怨念,是一种罕见的至邪收邪之物。
“松明啊,清单上的其他物品,老头我这里应有尽有,可这吸魂石,恐怕你要去其他地方找了!”
何居士摇摇头叹息一声,我列出的清单其它物品何居士有,但是唯独那个吸魂石没有,那可是稀有之物难找!
“啊?你没有?”
吸魂石是什么?袁松明自己也是稀里糊涂,原本以为是很普通的物品,没想到专卖驱邪治鬼物品的何居士,居然连吸魂石也没有!
何居士忍不住大翻白眼,还真当他是万能的?什么都找得到?那吸魂石要是在十几年前,还是遍地可找,现在都是稀有之物了。
何居士懒得与袁松明废话,拿起袁松明的清单去挑选,同行需求何居士不敢拿次品忽悠,搞不好那可是出人命的。
“何居士,那吸魂石到底是什么?”
不死心的袁松明跑上来追问一番,最起码也要知道吸魂石是什么,要不然他去哪里找?我重点提及需要吸魂石,找不到袁松明怎么去见我?
明天他就要坐车去鹿坝镇,剩下那么点时间,袁松明去那找至关重要的吸魂石?这一会袁松明急了,早知道那么稀有提前抓紧时间找了。
“死人下葬时放进嘴里的玉,你去货摊掏掏,或许能淘到…”
何居士一脸无语地摇摇头,把找到的一大堆驱鬼物品打包好,直接放到台面交给袁松明,拿起计算器开始算钱。
听到死人用的东西,袁松明不寒而粟起来,何居士的话袁松明没当一回事,货摊真有那么好找才是怪事,袁松明直接拿起手机向人求助了。
直到何居士算好价钱,袁松明心如滴血似的,三百多又没了,这次去到鹿坝镇,要找我报销才行,从他舅妈借来的五百块,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二!
“松明,你的功法练得怎么样?”
何居士收了袁松明钱,在袁松明离去前摘下老花镜,好奇问起袁松明功法的问题,当初看他是块料,把五符经手抄本送给他。
“居然把这事忘了,何老,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练出气后,后面都没反应了…”
何居士的话,袁松明恍然大悟起来猛拍着头,转身走回来把自己情况说出来,这些天不管袁松明怎么炼,也是没有一丝进展。
“哦,我瞧瞧!”
何居士有些诧异,确定袁松明不是开玩笑后,示意袁松明重新坐下,老中医把脉似的探脉袁松明的脉象。
何居士把脉了一会,没有发现袁松明的异象地方,忍不住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实在是搞不懂
袁松明怎么回事?
整个店铺里静悄悄一片,何居士皱紧眉头慢慢收回手,而袁松明好像等待判决一样,心里七上八下等待何居士的话。
“何老,怎样?”
何居士良久没有说话,袁松明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结果,带着急色看向一脸沉默的何居士。
“不知道!”
噗通,何居士的话,直让袁松明忍不住一头栽在台面,何居士耸耸肩拿起笔和纸,在桌面写了一通。
“可能是你筋脉堵塞缘故,这里有一副疏通脉络的方子,有空拿回去一日三剂煎服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何居士直接把方子递给袁松明,他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剩下来看袁松明他自己造化了。
“紫河车?什么玩意?”
袁松明看了眼何居士的配方,里面居然有紫河车,紫河车是什么?袁松明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紫河车就是晒干的胎盘,虽后天之形,实得先天之气,显非他金石草木之类药效所比,其滋补之功极重适合疏通…”
“哦,谢了!”
袁松明受不了何居士念经文一样的解释,头疼不已地抓起方子跑人,留下何居士哭笑不得抓起笔连跺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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