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是晚上,所以易然回去的时候也不过是午饭。
易然回来得时候人并没有来齐,圆桌之上还有几个空位。
她挑了易涯的右手边的座位坐下,只是朝着易涯点了点头示意。
对着其他人依旧是一副不愿交流融入的样子,却并不会让人感觉不礼貌,疏远却彬彬有礼,落落大方,让人有一种不可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
易涯并不勉强,只是笑了笑,招待起了客人。
待人来齐,便开始上菜了,凉菜,小菜,蔬菜,肉食,也是上了不少道。
军区一切从简,多是大锅伙食,家常菜,却因为易涯的身份以及来得客人特别烧了几碟精致的菜肴。
席间寒暄不断,易然也不可能不被提到,不可能不被搭话,却也都是冷淡处理,点头亦或是简单的“嗯”几声。
虽然吃完饭,易然没有立刻离开,却也只是面瘫着脸坐在原位上,没有落了面子却也十分不上心。
真是无聊啊,唉,还要挨到晚上,现在就回去也不好吧。
回去也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好想见她啊。
和金胜有关的应该喊大哥来处理,唉,好无聊啊,这几人是昨天那几人嘛?我好像没注意脸。
唉,这种事应该喊冬儿来,她比较擅长这个。
就在易然胡思乱想之中,电话响了起来。
亲卫兵很快就站了起来就接了电话,似乎查了下名单,便点头答应了什么,去了大门那处。
似乎又有客人来了。
宴会自然不会就这么十多位客人,提前到的这些人看起来只不过是因为易涯的要求来“相亲”。
虽然相亲对象一点也不配合,但这些人的热情也并没有消失。
那现在来得会是什么人呢?
宴会还有三四个小时,怎么会这么早到?
易然其实并不在意,只是因为脑海中全是花千待的身姿,不由得想找点东西转移下思绪。
可推门进来的人,易然一看,脸都要黑了,虽然她那面瘫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变化来。
难道,易涯不知道易宝儿出事的事情吗?
难道爸妈吐槽的时候没有说过,只说了关于我和小花儿的事情了吗?
为什么白邢彻会出现在这里啊!!!
要知道,易然可是忍着提剑上去劈他一剑的冲动,僵着身子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还挺热闹的啊。”
这人倒是很没有自觉,似乎很自来熟的便向众人打着招呼。
白邢彻大摇大摆得走了进来,难得的,并没有见到带着护卫,“没想到这么多人啊,我是来晚了吗?”
他对着易涯笑了笑说道:“易爷爷好,爷爷叫我替他,替白家,向你问好。”
易涯点了点头,回道:“有心了。吃过了没有?我喊食堂再炒两个菜?”
“不用麻烦了,我是金丹期,辟谷一顿不会有问题的。”
似乎很是炫耀的说出自己终于进阶成为金丹期,得意洋洋的说着辟谷的事情。
还特别扫了一眼易然,似乎在说,怎么样,我可是金丹期了。
易然自然是连个眼神也不想给他,看他反胃,更想砍他,倒是难得的动了一下,侧过脸去。
这一直没有动作的易然,如此举动,在场的各位也个个是人精,即便不熟悉白邢彻的样貌,也能从刚才的话猜出他是何人了。
替白家问好,这话再明确不过了。当然也看得出来易然此举为何。
易然与白家之事,众人都有所耳闻,两派之争,大多数闲人也都选择避开远离,不参合其中。
与白家关系密切的,自然是直接站队。
而在座的这些人,多数都是草根出生,但凭借着自己的本事以及运气,争出如今的地位。
自傲于出生于白家,得意洋洋于刚结金丹的富二代,对于在座都是金丹期的人,有人不免蹙起了眉头,却也有人起了攀附的心思。
攀附的人,自然找个借口过来攀谈结交。
一时间倒是比刚才还热闹几分。
易然实在看不下去,猛地站起身来,迈开步子就朝着门口走去。
“然儿,这么久不见,不和我聊聊?”
那恶心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易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怎么会请白邢彻?
易然坐在房间之中思索着。
清风门和白家之事,爷爷不可能不知道,之前闹得那么大,怎么样也都该有点风声。
加上最近金胜又大受影响,难不成爷爷是想让两家冰释前嫌?
可是两家的间隙,可不是易然一人就能决定的了得,清风门也应该要出面的。
不过这间隙,可不小,根本没什么可能没修复的可能。
双方可不单是几句意见不合可以概括的了得。
先是所谓的白家老宅之行有变,从而激起矛盾,再接着发现镇派之宝被白家所获。
洞庭秘境的争夺抢夺,之后又是白家谎言被揭穿而无情打脸,后来又是易宝儿的那件事情发生,从而引发了之后得闯入白家大宅之后得大战。
虽然因此她才认识了花千待,哦,应该说和花千待重逢,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但和白家的梁子绝对是结结实实的。
正在这个时候,“叩叩叩”房门被敲响了。
易然从思绪中抽出神来,问道:“谁啊?”
“是我。”
易涯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爷爷?(www..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