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被囚禁在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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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居然能在没见过我的情况下,辨别出我和他来。”楚誉之笑得很诡异,一步一步向她走去,“要知道我和楚惜朝是同卵双生,连基因都一模一样,从小又一起长大,连我爸妈都分辨不出我们来。”

    “不是始终不是,骗得了人一时,也骗不了人一辈子。”林墨染看着他走近自己,害怕到了几点,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疯子、变太,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也没打算骗你一辈子,楚惜朝睡了我老婆,我也想睡他的女人,就这么简单。要怪就怪你自己,偏偏要是他的女人。”楚誉之说着扑向林墨染。

    说时迟那时快,林墨染抓起一把泥土洒向楚誉之,然后爬起来就向大路上跑。

    可她才跑出两步,一根棍子重重地敲在她的后脑勺,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林墨染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散架了一般疼,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是昏黄的灯光,四周充斥着一股霉味。

    而她,正被人当成尸体一样拖下台阶,身体不时撞上冰冷、坚硬的石头,痛得几乎又要晕死过去。

    她还没弄清楚状况,已经被人重重地扔下。她睁着一双大眼,无力地逡巡着,初步判断这里应该是一个地窖。

    “你醒呢?”

    那张和楚惜朝一模一样的脸,有一刻让她产生错觉,以为他真是楚惜朝,但她很快清醒过来,他是楚誉之!

    楚誉之拉着一条哗哗响的铁链来到林墨染面前,将林墨染的手腕儿结结实实地捆住。

    林墨染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浑身疼痛无力,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你这个疯子,变太,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说过,楚惜朝睡了我老婆,我要睡他的女人。”楚誉之握着林墨染的下颌,嘿嘿淫笑起来。

    “他睡了你老婆?我不信。”虽然她听杜敬轩也说过这件事,可以她对楚惜朝的了解,他绝不是管不住自己裤裆那玩意儿的人。

    “你不是知道他爱着一个叫颜敏的女人么?”楚誉之顿了顿,继续说,“那就是我老婆,也是他大嫂。”

    林墨染脑袋里一片混乱,他爱的人是他的大嫂?

    如果说楚惜朝爱的人是他的大嫂,以他我行我素的个性,或许真有可能干出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来。

    可她还是不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他是那样的人。

    “你还不知道我们三个人间的事吧,相信楚惜朝也不会告诉你,他也没那个脸说,至于楚家的人更是讳莫如深。”楚誉之拉了一把椅子,在林墨染对面做下,缓缓说起来。

    原来,颜敏是景城名门望族颜家的千金,不过这些年颜家也是败落了,空有一个架子。

    颜敏和楚惜朝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而楚誉之只能偷偷地暗恋着颜敏。

    那时的楚惜朝就像个纨绔子弟,不愿受父母的束缚,自己投资做生意,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相反,楚誉之一直是个听话、孝顺的孩子,各方面能力自然不在楚惜朝之下,加上又是长子,楚家的第一继承人自然而然就是他。

    楚誉之担任皇顶的执行总裁后,原本和楚惜朝爱得如胶似漆的颜敏却忽然投入楚誉之的怀抱。也就是那时,楚惜朝才觉得金钱、权利的重要性,也成就了今日楚惜朝和晋楚杭为继承人的位置争得不可开交。

    当然,以楚惜朝的个性是不可能轻易放弃颜敏的,就在颜敏和楚誉之的订婚典礼后,他主动要求送他们回去。

    就在回去的路上,三人在车上发生争执,继而动手,最后导致车祸的发生。颜敏和楚惜朝都是轻伤,但楚誉之却受了重伤。

    说到这里,楚誉之撩起裤腿,冲林墨染吼起来,泡沫横飞:“这就是拜楚惜朝所赐,拜他所赐。”

    昏黄的灯光下,林墨染依旧可以清楚看见,楚誉之双腿的膝盖以下是假肢。难怪她总觉得他走路很奇怪,原来如此。

    后来,颜敏迫于楚颜两家的压力,还是嫁给了楚誉之。

    那时的楚誉之双腿截肢,还不能安假肢,行走不便,而且伤了重要部位,连夫妻生活都不行。

    相反,楚惜朝却进入了皇顶,顶替了楚誉之的位置,以他的能力自然把皇顶打理得有声有色。

    颜敏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怎么甘心跟着这样的楚誉之,便转而去找楚惜朝。

    楚誉之那个时候脾气暴躁,心情抑郁,每天除了养伤还是养伤,根本不关心颜敏,自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又在一起的,反正就是有一次撞见他们滚床单了,没多久颜敏怀孕了,给楚家舔了一个孙女,叫可儿。

    以夏之初的脾气,怎么也容不下颜敏这个祸害,奈何有了可儿,毕竟这孩子是楚家的血脉,只得留她在楚家照顾楚誉之和可儿。

    听楚誉之说完,林墨染哭笑不得,楚惜朝和他的大嫂,还生了个女儿?这豪门的事果然不是平常人家能想象到的。可是不对呀,楚惜朝这病又是怎么得来的?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你说的绝不是全部的事实。你是受害者没错,可他也是受害者,他的心理疾病一定是受什么事情刺激造成的。”林墨染激动地为楚惜朝辩解,捆绑住她双手的铁链也跟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那是他活该,那是他的报应。”楚誉之咆哮起来,大步走近林墨染,“他害我双腿残疾,睡了

    我的老婆,还让我给他养女儿,你说我该不该恨他该不该报复他?”

    林墨染已经无力为楚惜朝辩解,如一朵枯萎了的花:“就算你说的全是对的可这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他的心理医生。”

    “我说关你的事就关你的事。”楚誉之咆哮完,却是一笑,“放心,你长得这么美,我一定会替楚惜朝好好爱你的,就像他替我照顾我老婆一样。”

    楚誉之蓦地撕扯开林墨染的衣服,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她裸露的肌肤,刺激着她的神经,尖叫起来,嚎啕大哭起来。

    她知道她和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他就是一个疯子、变太。

    看着她痛哭,看着她尖叫,他却格外地兴奋,哈哈笑起来。

    “你真是勾人,看样子把你带到这里来慢慢享用真是明智的选择,我想我不会把你还给楚惜朝了,我要把你留在这里一辈子供我玩弄,就让楚惜朝内疚一辈子吧,至少这样他会永远记得你。”

    “我宁愿死,也不要在这里被你折磨。”林墨染说完,蓦地向石墙撞去。

    虽然她跑得很快,可也没有楚誉之的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

    “皮痒了是吗?我成全你,但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的。”他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撞上石墙。

    “咚”的一声,林墨染委顿余地,脑袋里久久还嗡鸣着,正如楚誉之所说的,痛,但还不至于死掉。

    现在她再也没力气反抗了,如同死尸一样地躺在那里,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昏黄的灯光,泪已如拧开的水龙头,哗哗而下。

    楚誉之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会儿,忽然嫌弃地退开了:“呸,真恶心。”

    林墨染浑身疼痛无力,只转动了一下眼珠看向楚誉之,只见他满手暗红的血。

    林墨染愣了愣,好半天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后来才意识到自己长裤被脱掉了,但是小内还在,好像是来例假了,空气中有一股大姨妈的腥味。

    她轻笑一声,看来上天对她不薄。她的人生也并没那么绝望。

    楚誉之恶心得想吐,连连在衣服上抹了几下,最后连衣服都脱掉扔了。

    果然不愧是楚惜朝的孪生兄弟,连洁癖都是一样的。

    他冲林墨染恶狠狠地道:“你别得意,今天算你运气好,逃过一劫,我就不相信你大姨妈一辈子都在。你就乖乖呆在这里,我很快还会再来的。”

    楚誉之一边嫌弃地甩着手,一边往外走,看样子迫不及待地要去洗干净。

    林墨染没力气动,就这样躺在冰凉的、一股霉味的地板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她被冷醒,地窖昏暗如旧,安静得近乎诡异,看样子楚誉之是真的离开了。

    她这才缓缓爬起来,靠着墙壁坐着,看着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双手。

    她以前看一类密室逃生的节目时学到了一招,双手手腕交叉被绑,逃脱的机会更大,因为手腕放平行后,之间会存在一定的间隙。所以楚誉之绑她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将双手手腕交叠在一起。

    可是楚誉之捆绑得太牢了,那丁点儿间隙根本不足以抽出手来。

    她望着昏暗的地窖,心里想起楚惜朝来,不知道他怎么样呢?烧退了吗?他会知道自己被楚誉之绑走了吗?他会找到这里来救自己吗?

    她又想到他呓语里一直叫着颜敏的名字,只怕他就算醒了,也不关心她的情况吧。

    她苦涩地一笑,林墨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呢?

    与其等别人来救自己,不如尝试着自己救自己,否则那个疯子回来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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