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秘的杨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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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秃在南昌分的手,他说要一直向西,我则没有目的。也许他有心中的圣地,而我却迷茫的不知该往那里去。

    临别时我们相互拥抱,心中有些酸酸的的不舍,每到临别都是那么的惆怅。这么多天我们或许有了感情

    “再见,朋友,希望你能找到想要去的地方”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

    “再见!兄弟,希望你的背包越来越轻,最后能在一个地方放下”老秃同样拍着我说,双眼说不出的深邃明亮。

    “我会的,再见,老秃。”

    “再见!小断”

    “你大爷的”

    “哈哈”

    几天后,我离开了南昌,徒步向南走去。

    秀美的山川,厚重的红土层,点缀其间的斑斓小镇。成了我漫无目地的目的。

    我和她相遇在一个十字路口,其实我们已经走过一段路程,原本以为会在下一个路口分开走,可我每次回首都能看见她不远不近的身影。有时她走在前方,方向也是我想要去的地方。

    一路上那么多路口,向左或向右都会让我们成为彼此路上的过客,但命运就是这样,没有刻意的安排,没有chu心积虑的跟随,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仿佛冥冥之中的安排。

    “背包客?”在那个十字路我们并排站着,我问道。

    “是的,你也是?”她没有看我,只是用手捋捋额头上散发,没有表情说。

    “是,去那?”

    “不知道”

    “我也是”我笑了。“向左还是向右”

    “不知道”她依然没有表情。

    “那么向前?”

    “好的”

    于是我们一起向前走去。

    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彼此也不想说,因为在下一个路口我们可能分手。

    沿途的美景,弥补了我们之间的寂寞。她拍她的照,我抽我的烟,只有默默地等待才显得少许的默契。

    我们宛如两个可行动的堡垒,一起前行,共同用沉默保护着自己。不断重复的美景,再美都显得单调,人何尝不是如此?

    “你准备去那?”我有些疲惫彼此的冷漠问道“古镇”她一如既往的平淡,话语中没有色彩,单调如眼前的景致。

    我心中暗暗地悲哀,因为那也是我要去的地方。

    “以后呢”

    “井冈山”

    “哎!”我叹口气说:“看来我们要一直走下去”

    她突然笑了,“是吗?怎么在你的话里有很多的无奈”

    看到她的笑容,我竟然愣住,原来那笑容是那么的美丽,还带点纯真和烂漫,此时周围的景致仿佛都恢复了颜色。

    “原来你会笑?”

    “怎么了?我又不是面瘫”

    “可我觉得不笑的你就象一块岩石”

    “那笑的我呢”?

    “那就是花岗岩”

    “哈哈”她清脆的笑声在山间打转,惊起一群鸟儿高飞,然后跟着鸣唱。

    我惊奇她的力量,决定用“花岗岩”来称呼她。

    “那你呢?不也是酷酷地沉默,搞的象地保似的”她歪过头笑看着我。

    “我,害怕!不敢说”

    “去!我又不是法西斯”

    “可我是犹太人”

    “滚”

    两个稍稍从壳里探出头的乌龟终于可以零星地交流,犹如战场上的点射。于是一路少了些寂寞,多了点颜色。

    于是我知道她叫杨妃,西安人,她知道我叫李牧然。

    “你的名字好有诗意,让我想起那个诗人”她说。

    “你的名子很邪恶,让想起某个祸水”

    “去死!”

    她说不过我就会用这两个字概括要表达的全部。

    我们一前一后沿着盘山公路向上走着,此时已近中午,春季的阳光任性地洒落林间又倔强地射在我们身上,尽管山风轻徐却也敌不过那个热。

    山路崎岖,一边是悠绿的松林向下流淌,起伏。一边是向上蔓延紫竹和着微风哗哗地呢喃。

    在拐弯处,视线豁然开朗,远处山壁陡峭,褐色的岩石夹杂在红土中狰狞地龇牙咧嘴,似乎在咆哮,在呐喊,仿佛要挣脱厚重的束缚奔腾而去,绿色淹没了山角,拥吻着山谷,一挂清泉从两山间垂落,谷间却似乎飘起炊烟。是人间?

    我和那杨妃呆呆地站在路边,凝望着眼前不可思议的画面,流连。

    “哦,美的令人发指!”我咬牙切齿。

    “晕,有你这样仇恨美景的么?”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山,这水,就和女人一样,看的真切,却又那么遥远,仅是满足了视觉,却不能拥入怀抱,你说可恨不?”

    “那你就投入它的怀抱

    抱!”说着拥手推搡我。

    咫尺悬崖在脚下,被推搡亡魂揭冒的我回头恐惧地看着已坏笑跑开女人,恶狠狠地叫道:“花岗岩!逮着你让你容颜划。”

    “哈哈,你来呀,小地保,来啊,踩不死你!”她双手叉腰朝我嬉笑。

    “你等着”

    我们追逐在山道,放肆地大笑打闹,象两个无邪的孩童,此时我好像和这山,这水融在一起。

    最终姑娘被我可怜地“镇压”,噘着小嘴背起我的背包。

    “你欺负人”杨妃面露不甘和无奈。

    “哈哈,是你自找的”。我嘴角叼着烟,手里拿根树枝做驱赶状。

    “可恶的法西斯,地主与流氓。”姑娘不屈地叫嚣。

    “知道什么叫压迫吗?我怎么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嘎嘎,太爽了!”我挥舞着树枝,另一支手用力地揉搓她的头发。

    “呸!”

    “呀!还反抗,小娘皮”我托着她的下巴,使劲地咳了口痰,向她的嘴做欲吐装。

    “啊!不,唔唔”此时的杨妃似乎真的慌了,眼角渗出泪水拼命地摇着头。

    正当我得意地挂了下她皱起可爱的鼻子时,从她渗出泪水的眼睛里看到一闪而过如彗星撞地球般可怕的光,“去死!”彗星撞到了地球,突然一种前所未有爆裂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撕裂我的神经,甚至忘了呼痛,闷哼中我无力地踉跄倒下。

    “去死!”姑娘恶狠狠的声音在山路飘荡,接着一只穿着登山靴的脚无情地踩在我的背上。

    当时我的模样太奔溃,太屈耻了。

    泪不由自主的从我眼中淌下,有被伤及那处的哥们应该知道是何样的痛楚,何况是她膝顶的重击。

    原谅我的脆弱,请让我流下不可抑制的泪。我的屈耻和悲剧还没有完结

    那只坚硬厚重的登山靴,又在我脸揉捏和践踏,我努力抬起和着泥水的脸,看到她得逞的狞笑,尼玛!还咬着牙恶魔啊!

    我,我和你拼了!于是我腾出一只捂裆手猛地抓住她那只让我屈辱的脚(鞋)张开沾满口水嘴狠狠地咬上去。

    “咦”她好像为我的顽强和不屈感到惊奇。然后我就看到貌似马拉多拉怒射12码的表情,还有一声:“我去”的轻喝。我叻个肉吔,我知道,我完了

    仿佛一个世纪般的幔长,又仿佛打个喷嚏般的短暂。睁开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摇曳的火苗。

    这时,夜已深,浓墨般的夜色笼照了整个视野,只有不远处的篝火仿佛有生命似的眨着眼睛,周围墨绿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宛如巨兽吞噬一切的嘴。

    篝火上架着一只军用饭盒,从里边传出尼玛,红烧牛肉面的香味,还有火腿肠,对!蒜香的那种,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哟,醒了?”随着我可耻的咽口水咕嘟声,那个万恶的花岗岩出现在视野中,她带着恶魔般地微笑看着我。(其实她笑的很美)仇恨犹如江水般澎湃全身,我奋力地扑,扑,扑了两下没扑动。惊恐地抬眼望去,原来我被吊在一根粗树枝上,尼玛,还是专业的拇指烤,我那个肉耶!

    我想踢,踢,也没踢出去,脚拇指也被扎带捆了结实,想骂也只是发出可怜的支吾声,只有瞪着我不大的眼表示抗议和愤怒!

    我那个肉啊!神马人呀!

    看着我无用功的挣扎,和要喷火的眼睛,她咯咯地笑,像只要下蛋的母鸡。尽管她身材苗条修长,尽管她貌似林志铃,尽管,不管什么尽管,她现在是我的仇人,很难用褒义来形容她。

    她走到篝火前,用筷子挑起那可恨的红烧牛肉面,闻了闻说:“哇!真香啊”说完对我眨了眨眼:“想吃么?bb”

    “我想吃你”这是我的心声,不是淫欲的那种吃,而是那带着吧嗒嘴咀嚼的那种吃,然后喝光她的血,我很棍气地掉过头以示我饿死不吃嗟之食的节操。

    可是,可是肚子里不争气的咕噜声彻底地出卖了我,而且还是连续地,巨响地那种。我的操操碎了

    “咯咯,想吃就吃啰”她从篝火上取下饭盒,用筷子搅拌着,挑出吹了吹说:“喏,乖!妈妈喂你,乖乖,bb,还有火腿肠”

    啊!天哪!我要疯了,妈咪?bb?!我叻个肉呀,我恨康师傅,我恨统一,恨一切生产红烧牛肉面的厂家,另外让我撞死在火腿肠上!哦,上帝,哦,摩尼,让我死吧!

    我挣扎着,使劲地摇头晃脑,想大声怒斥眼前这个变态,妄想狂的女人:尼么,不是我妈咪,我也不是你bb,尼玛就是个变态恶魔!可除了支吾声,什么都没喊出,最后我憋屈地哭了。

    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好像我的泪水和鼻涕激发出她内心残存的愧疚。

    于是她放下饭盒,拍拍我一塌糊涂的脸说:“哟,看看我的bb,好可怜呀,似乎不是下午要压破我的人呀”

    于是她做出各种蒙的动作,一会噘嘴,一会双手在头上做心状,一会竖起两个剪刀手扮演兔斯基。

    边做边说:“乖,给妈咪笑一个”

    我叻个肉哎!我承认她的蒙确实能倾倒众生,颠倒乾坤,迷死99%的男人,可我这个被她暴力过的男人除外,谁知道她现在的表演是不是她恶魔本质的那一面,谁知道在那可爱外表下埋藏什么样的邪恶。

    还有如果有诚

    意讨我欢心,最起码应该拔掉塞在我嘴里不知何物的东西,这荒郊野岭怕我喊么?

    还有妈咪,bb,的称号,让我气出内伤的字眼,不断地在我心灵揉搓,不疼但能让人心碎。

    难道这些她不知道吗?显然她是在故意的折磨我,增加我的被虐感,她就是杨贵妃再世,我也不可能放下我的尊严与不屈,苟且地强颜欢笑,何况她只是个妃!

    我无视她的表演,继续我的悲哀。

    果然恶魔撕下伪装的面具,脸阴霾的要下雨。

    “好吧!”她提起饭盒对我说:“给脸不要是吧?非要尝尝专政的味道么”。变戏法般地从手掌翻出如口红大小的物体,又如喷香奈儿香水般在空气中喷出一股刺鼻辛辣的雾体,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而流淌。

    但我却感到史无前例的恐慌,尼玛!辣椒水

    她狞笑地看着我瞪的欲裂的眼睛,又从裤袋掏出三寸长,按起来电弧光璀璨,比哩啪啦直响的电击棒。

    还没完,接着她又从腰部拔出一把闪着冷幽寒光的军用虎牙匕首!

    她就这么一手提着装有红烧牛肉面和火腿肠的饭盒,一手拿着那些让我心颤的物件,冷冷地对我说:“今天你必须选择一样,是乖乖地吃”她举起饭盒,“还是这些”又举起另一手上的刀枪剑戟。

    我,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见面相遇并一路下来,她为什么那么平淡和冷静,荒山野林她是那么的坦然,一切都缘于她的有侍无恐,谁知道那个硕大的背包里会不会变出一挺马可沁,这时我才感觉是一只自以为是的羔羊。而她则是布好陷井以待的灰太狼。

    好吧!我选择红烧牛肉面。

    在我悲催地选择下,她露出灿烂的笑。洁白的牙在篝火的反射中发出森冷的光。

    接下来几天,不容质疑我成了她的奴隶。

    背着二个差不多等高身体的行囊,蹋拉着没有鞋带的登山鞋,踉跄地走在这条少有人出没的古茶道上。

    并且她强行搜走我的现金,和卡,美其名曰:小朋友不应该有这么多零花钱。

    最后母爱泛滥地说“妈咪帮你看管”

    我叻个肉哎!

    虽然我用充满了愤怒的眼神对她怒视,但在她手中噼啪乱响,电光闪烁的电击棍的淫威下屈耻地低下了头。

    再极度武力下我又能怎样呢?还好吃还能吃饱地,只是我吃的一直是红烧牛肉面加火腿肠,而她吃的全是能力棒,还有真空包装易热盖交饭。

    并且还很不道德地吧嗒嘴。发出味觉快感地呻吟。

    难道一千多年前,那个和她直差一个字的祸水也是这样博主子一笑的吗?对哦,我似乎不是她的主子。

    这天终于无法忍受,又深思熟虑的把沉重的背包扔在地上对她吼道:“当我是牲口么?爱咋地咋!”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岩石上。

    “年轻人,注意你的态度,冲动是魔鬼,做什么想清楚,别做回悔的事”杨妃在我面前来回走着,婀娜的身材仿佛一只花蝴蝶在面前翩翩起舞,可在我眼里完全是暴虐的前奏。

    “来呀,把你身上的零碎全部招呼到我身上吧,这次我完全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我死了,苍天不会饶恕你这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恶魔”我声撕力竭地冲她叫嚣。

    “一个悲虐的灵魂也想得到救赎,放弃你那可笑的念头吧。”她语气冷漠的像一块岩石。

    “那么请你拥高贵的手剥开我卑微的身体与灵魂,不要借助外力欺压我的身体,践踏我的人格与灵魂”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她。

    “哈哈,”杨妃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那你想怎样?”

    “我只想要一个公平,把你身上的零碎拿掉,我们像勇士样地决斗一场,怎样?”我终于诱导她走入我的轨迹,我一堂堂七尺半男儿,敌不过她一个祸水?

    杨妃笑了,笑的很甜美,也很无邪:“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决斗?!那么呆会哥哥对小女子手下留情哦。”她扭捏地做着害羞状,低头用手扯着衣角嗲嗲地说:“哥哥,你好强壮哦”。

    我被她突然切换的频道弄得有点晕,但还是很大气地说:“尽管你对我很残忍,但我会以德报怨地,放心的啦!小鬼”同时心里却幻想着以各种方法击倒,并羞辱她的场景,狂笑着,但外表却一脸真诚。

    “嘻嘻,那就谢谢哥哥啰。”她笑着跑开,可我怎么觉得她笑得有诡异,想起她的那些装备,心里不禁发术。

    我们选了块比较开扩的地方,避开了悬崖,她很守信用地拿出身上的各式装备,让我汗颜的是她身上还藏了把仿真手枪。我有点忐忑,更加疑惑。

    尼玛,太专业了吧!但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

    我系好鞋带,吃了根久违的能量棒,顿时感到全身充满力量。

    从小习武的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击败她,我也是见过血的人,嘿嘿,姑娘让我揉捏吧。

    我穿着背心,踏着碎步,一脸邪恶地藐视着她杨妃还是穿着帆布冲锋衣面露微笑,一脸平静地望着我。

    决斗三场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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