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容殇月与青枝有着血海深仇似的,就连在剑上飞行也各自不安分。
“喂,丑女人,既然你我同在师父门下,那我便尊敬些,就唤你师姐好了。”青枝笑着瞟瞟容殇月。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主子,再改不过来就把你从这儿丢下去。”白子陌虽语气严厉了些,但始终还是一副看戏的表情。(没错很讨打)
“主子就主子,这么凶干嘛……”青枝憋屈地努努嘴。.
“行行行,乖~小师弟。”容殇月特意加“小”这个字。青枝一听就不开心了,明显在嘲笑他的身高,笑吾身高者,不可忍!
“你这丑女人唤你一句师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没想到你还顺竿子往上爬是不是!”青枝发怒也是不可小觑的。
“你你你!个子矮你了不起是不是!姐姐我再截一半也比你高!”容殇月挺直了胸膛表示自己很高很高,其实也就差不多(笑哭)
这时白子陌把两只手同放在容殇月与青枝的头上,顿时仙气凌凌,师父黑着脸道:“再吵你们两个都给本尊下去。”(师父发威很有气势呢~)
两只看了看剑下的苍云邈邈,同时咽了咽,便不敢出声了,抱着白子陌回了山庄。
而此时在山庄内柳闲歌正盯着昏迷的南宫幽少,一脸有趣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好玩的东西,倒像是猫看着老鼠的神情,戏谑到极点。
“恩……”南宫躺着抚着额头缓缓睁开眼,许久未见的阳光倾泻进瞳孔,迷迷糊糊地有些晃眼。
一阵笑意传来,随后是一句冷哼。
待南宫看清眼前是谁,惊得差点要昏迷。
“原来,臭丫头口中的南宫,就是你啊。”柳闲歌以往的放荡不羁此刻又展露了出来了。
“卑鄙无耻之人,废我武功与内力,现在又想来干什么!”南宫幽少颤抖着惨白的嘴唇紧盯着柳闲歌。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说我废你内力与武功,无凭无据的,可不能乱冤枉人呢,你运运功,看看你是否冤枉了我这个好人。”柳闲歌笑道,不过一般他笑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情。
果不其然,一切原来的内力还在体内,就连当年的蛊虫也不在体内了,南宫迷茫地抬起头,可爱得像只仓鼠。
“我可不是为了救你才帮你剔了蛊虫,我只是觉得你可怜,可笑而已。”柳闲歌莞尔一笑,淡淡的不屑。
“你,难得我对你有一丝感谢之心,你却出言不逊,你说,当时为什么感到内力流失?!”南宫如孩童般撇着嘴,紧盯着柳闲歌。
“我只是在之前撒了些药粉用来捕捉灵兽,谁让你太过愚笨,竟中了招,这个药粉可让人半个时辰失去内力与武功,半个时辰后,就恢复原样。”柳闲歌瞟瞟南宫幽少,笑了笑。
“我说你不辱骂我会死啊,真是的,我不开心。”南宫嘟着嘴哼了一声。
“我才懒得与你较劲,你好好休息便是,我出去走走。”柳闲歌看了一眼,阖上门。
这时在划清亭上,青枝正在上火烤鱼,香味扑鼻,忍不禁多看几眼,白子陌悠闲的躺在藤椅上,望着漫天星光,不亦乐乎。
“没想到青枝你会烤鱼嘛,正好,最近我酿了一坛酒,叫“青雀殇”,师父,要不要尝尝?“容殇月摆弄着师父的折扇问道。
“嗯,也好。”白子陌闭眼道。
不到半刻,殇月拿来了酒,奇异的酒香引诱着白子陌忍不住睁眼停驻在那坛酒上。
“傻徒儿,为何此酒名为“青雀殇”?白子陌摇着翠玉酒杯,从藤椅上坐起倚栏凭靠,歪着头问。
容殇月跨步坐上倚栏,作辑道:
“师父,此酒名为上古朱雀与一只青狐的纠缠怨绵。
传说上古朱雀在未渡仙劫前还是一只小麻雀,而青狐是青狐族中的二太子,常与小麻雀为伴,她的衣食住行全都由青狐包办,日子渐久了,青狐对小麻雀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儿小麻雀只想一心渡劫,早日成仙。
青狐灵力较深恒,所以早些渡仙劫,便是化作人渡情劫。
青狐下山后不久,小麻雀也偷偷下了山。见到了化作人的青狐,惊艳一时。只可惜青狐早年从马上摔下,毕竟山上一天,地下一年,青狐早已失了忆,不记得小麻雀,而在小麻雀下山之际,青狐早已跟一名染有冰寒之病的女子订了亲。
小麻雀几次欲离开,青狐却总是百般留住她,小麻雀天真地以为青狐记起了她,却在得知青狐定情的女子的怪病可用小麻雀的羽毛医治,顿时一直坚强的心碎成了冰渣。
一天又一天,青狐出塞没有回来,天气越来越冷了,那女子也越来越虚弱,小麻雀想:青狐把我留下,原来是为了救治她,好,既然如此,我治便是。
小麻雀开始拔自己的羽毛,从出生至现在的羽毛全被自己一根一根的拔下,每一次把出去的感觉如行刑般痛苦,但她感觉不到,是因为心死了,还是寿命将至?
当青狐回来时,小麻雀奄奄一息,身旁放着五彩的羽衣,青狐赶紧蹲下扶起小麻雀,却从袖摆里咕噜咕噜地滚出可治那女子的焰石,可是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小麻雀缓缓睁开眼:“青狐,你可还记得,山上的那只小麻雀?”
青狐怔了一下,两泪纵横。
千年之后,上古朱雀出世,青狐用自己的修为换来了她的命,可她却已记不得他,一切又归于平静。”
给读者的话:
512259661加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