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过后,离青扔下了帕子,抬手用手指把她的头发梳顺后,便直接抱起她放回到床榻上去,说道:“还请王妃稍等,本宫马上就回来。”说完就急急的往那净房去了。那猴急的性子,害的苏清沫想骂他两句都没寻着机会。
想到一会儿就要发生的事情,苏清沫表示,对于前世也毫无经验的她来说,此时此刻她很紧张。
虽说孩子都有了,可她如今都失忆了,对于过往的一切,包括这夫妻行房一事也没有是毫无印象。在前世对于那些高清的电影她倒是看过一些,但终究是缺乏了实战经验。
如今便只如一个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只感觉脸上燥热的不行。
转身看向身后,见床榻里全部都是一律的红色。
这个喜庆的颜色又让她想起今天在大街上看到的红色风景线。离青早上与她说,准备了天下红妆来娶她,而今天整个天朝的城池各条街道中也都铺上了一层红妆。
他这是要让整个天朝的百姓都知道今天是自己与他成婚的大喜日子,让全国人民都跟着祝贺他们新婚大喜的意思么?
这男人也太能显摆太能得瑟了,得瑟的让她想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偏生他就是有这个能耐让这片天下都为他的婚事披上红妆,让这天下的百姓都为他庆贺。
想着这样一个男人最后却是让她给得手了,苏清沫的心里就有些美的冒泡。
离青这种条件,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高富帅的佼佼者啊。
不过,她现在应该也可以算是白富美了吧。
高富帅与白富美的相结合,可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么。
哎呀,她怎么还自夸起来了。
苏清沫满脸羞红的直接扑倒在锦被里,脑子里都在天马行空的想着,穿身红色锦绸衣裳的身条儿则是滚来滚去。
已经洗好出来的离青看到她这跟小孩子一般的举动,禁不住失笑的打趣道:“怎么?可是等不及了?”
苏清沫听到他的声音,滚动的身形一僵。接着直接坐起来,看着他,固作镇定的冲他飞了一个媚眼:“你说呢?”
离青只被她瞧的心头一颤,看向她的眼神色泽瞬间就深了几度。接着手里擦头发的毛巾直接就被他给抛飞出去。整个人往床榻上一扑,把她压倒控制在自己的身下。
“娘子果然是等不及了,都开始勾引为夫了呢。”
苏清沫被他刚才那一个扑压的动作,直接就压出了一道闷哼声,她只感觉肺部的空气都他这一个举动给压出来了,让她连呼吸都感觉到困难。
她的双手此时正抵着他的胸前,缓过气儿来,听到他的话,当下便恼怒起来:“你赶紧给我起来,我都要喘不过气儿来了。”
“起?那是不可能的,为夫舍不得……”离青把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低低说出了这么一句。
接着便缓缓低下头凑到她的眼前,与她鼻尖抵着鼻尖,两人的呼吸交错,都分不清自己所吸进去的空气是自己刚刚喷洒出来的还是对方吐露出来的。
苏清沫察觉出他的呼吸似越发的粗重,心里有些发慌,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便用了几分力推拒着:“你……唔……”话都还没有说完,便被上头儿那已化身为狼的男人给堵住了嘴巴。
离青闭上双眼,张口咬着她的嘴唇开始细细的小心的描绘着,品味着。似是在对待一块绝世的瑰宝,担心自己稍稍一用力她就会被自己给咬碎了一般。
被堵住了嘴巴的苏清沫在那一瞬间只能瞪着大眼呆呆的看着他,接着又似想到了什么,在离青再三试探的时候,便闭上了眼睛,微松开牙关把他迎了进去。
没过多久,苏清沫身上的衣裳就被离青几下动作给脱了下来,扔到了床榻外面。接着是她穿在里面的亵衣与亵裤,最后是一条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儿也离她而去。
已身无寸缕的苏清沫,只感觉身上那男人的眼神似乎着了火一般闪闪发光,似乎自己随时都有被他燃烧的可能。
对于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苏清沫心里清楚却还是有些害怕,后又干净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裳,把视线移开不去看他如何动作。只是眼中看不见,可身上的感觉却像是一台摄像机一般,把他所有的行为动作记录了下来,传达进了她的大脑。
正当她处于关键时期,离青这会儿却又突然从她身上离开坐了起来。对上她那充满委屈控诉的目光,他粗喘了一口气,低笑着也拉着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腰间的系带上,沙哑着噪音说道:“苏清沫,帮你夫君宽衣解带。”
话落,触及到她的身上风景,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更是粗重了几分,脸上神色透着几分纠结,额头隐隐冒出汗珠,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苏清沫听着他说的那夫君两个字,拉着他腰间系带的手尽也有些不听使唤,拉了几下都没有把那个结给拉开。
她的心里有些着急,可越急就越解不开,最后在他那毫不掩饰的目光下,小脸变得越来越红。
“呵呵……王妃这是晚上没饱吃饭么?”离青取笑了一声,一把抓着她的小手,几下便把那系带给解开了,而他也顺势松开了她的手,目光再度投放到她的身上肆意流连。
苏清沫被他看的脸红越来越红,特别是在他那放肆的目光下,她只感觉自己似已成他待宰的鱼肉。
而自己这条笨鱼,却还在傻傻的为他做宰杀前的准备工作。
泥煤!真是够了。想她苏清沫何时变得这般缩手缩脚,畏畏缩缩的。
不就是给他脱身衣裳么?自己早都被他看光了也摸光了,他现在乐意给她看,还要让她体验一下拆礼物的乐趣,她又有什么好放不开的。
想着,苏清沫抑制住心中的羞涩,在离青自身的配合下,几下便把他给扒了干净。
接着又趁离青还没有回过神之迹,便腰身一扭,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的往后一推,离青的身体便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而她自己也跟着往前一扑,以压倒性的优势,直接就坐在离青的腰身位置。
离青看着上头的她,眨眼,再眨眼。
随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原来娘子是喜欢这样式儿的啊,那为夫今日就满足于你。”说罢,竟也不挣扎,双手往两侧一摊,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只是望向她的眼神却是带着一抹瞧热闹的意思。
苏清沫被他这个眼神给刺激的嗷了一声,直接扑倒在他的身上,埋头开始毫无章法的咬着他的嘴巴。却忽视了他那抹瞧热闹的眼神中还隐匿着一股兴奋的情潮。
苏清沫没有接吻的经验,也就是之前与离青亲密接触过几次。她的牙齿时不时的便磕着离青的嘴唇,让他时不时便要经受着这种痛并快乐着的煎熬。
感觉嘴上咬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是身上了,苏清沫便又缓缓往下转移战地。
若想要知道离青在这过程中的感觉如何,看他摊在两侧的大手便知。
只见他那双大手,时而收紧时而松开。此时的他微微仰起脖子,额前青筋突现,一种难以言说的煎熬与隐忍的过程让他满脸的汗水不停间的冒出汇成汗珠滑落。
突然,也不知苏清沫碰到他哪里了,只听得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苏清沫正要抬头去看他发生了什么情况呢,一阵天旋地转间后,才发现自己已再度被他压在身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为夫只能说娘子的技术还有待加强,今日就先练习到这儿,改日为夫再给你练习的机会。唔……你先别急着抗议,今晚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本也应由为夫来侍候娘子。”言罢,大手一挥,固定在床榻两侧的桃红色的纱幔帷帐缓缓垂落交合,遮挡住了帐内的的春光。
室内的温度开始渐渐升温,一阵凉风自几扇半开的窗户口飘然而入,却也吹不散一室春情意暖。
旭日东升,春燕鸣叫。
明明是被折腾了大半夜,本应该被睡意缠绵的苏清沫却是早早的便醒了过来。
她睁开看着朝霞自窗户外投射进屋内的地上,垂落在床榻外的纱帐上,侧头看了一眼那桃红色的纱帐,她一时间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呆了一会儿,这才把思路缕清。
轻轻转过头看向一旁仍处于熟睡中的男人,见他熟睡中的嘴角竟还弯起了一道弧度,也不知做了什么美梦。
突然,她感觉到胸前被某人的一只大手给捏了两下,她的身体一僵,虽说她与他如今已经……但她还是羞红了脸。
下意识便瞪向那张脸,却见他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闭着眼睛在睡觉,看来这应该是他无意识的一抓。
只是,自己昨晚被他折腾的那般惨,都已经醒过来了,没道理他还睡的这般安生。
“离青,你快醒醒。”苏清沫放在被中的手推了推他的手臂。见他仍旧是没反应,便又推了推,结果还是没有反应。
苏清沫皱了皱眉,便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把他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给挪开,准备自己先起床。就在她跨过他的身体时,某个被以为熟睡中的男人突然伸手双手,直接勾住了她的小腰,腰间接着一个使力,转身间,苏清沫便再度被他压倒在床上。
“哈,你装睡!”苏清沫看着他那双清明的双眼控诉道。
离青挑了挑眉头并没有否认。
他又岂会告诉她,自己这一个晚就没有睡着过。只是在她刚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提前把眼睛闭上,想要知道她醒过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经过考察,她的反应还算是让他比较满意。至少她此时的脸上并没有厌恶与逃避。
“王妃一大早便这么有精神,看来为夫昨晚的表现还是没有让王妃满意啊?”
苏清沫燥红了脸,可想起他昨晚在那种时候引诱自己说话的行为,便让她下意识的不想看到他那张意气风发,得意洋洋的面孔。
故而给出一个很违心回答:“马马糊糊,一般一般,将就将就。”
只是离青听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抹奸笑,抬手抓着她的两手固定在她头顶的位置,嘴上说道:“所谓盲羊补牢,为时不晚。既然王妃对为夫昨晚的服务不落单,那为夫只有接着努力,争取做到让王妃满意为止。”
“啊?不……唔……”苏清沫那未说完的抗议声被他堵了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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