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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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惧在客栈等了两个时辰,双手背着身后来回不定踱步,不时朝客房的窗户张望着。

    虽然刚才能家看起来不怎么凶,但谁知道里边是不是什么狼潭虎,那白白净净看起来就很好骗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他一直认为自己没心没肺活着挺好,但有个人护着自己的滋味始终是不同的。

    “都叫你逃得远远的,你非得撞上,这下好了吧,小命都玩没了”他喃喃着,“做鬼了可不要来找我,我最多给你烧多点冥币”

    他叹了口气,转身打算收拾东西离开这是非之地。

    他神情复杂看了眼那灰色的包裹,里边都是一些盗版字画,如果不是出了高公子这档子事,他还打算利用这些东西小赚一笔。不是他夸自己,虽然那些富家子家里有钱,但大多数都是半桶子水乱晃悠,随便一忽悠就上钩,还不如自己识货呢。

    “叩叩叩”

    声冷不防响起来,季惧推开门一看,还是之前那位老管家,正一脸和煦对着自己笑着,菊花脸已不忍直视。

    季惧不着痕迹摸了摸手臂的鸡皮。

    “季公子,您的同伴孟公子邀您去程府作伴,老爷也很欢迎。”

    咦,莫非那小子混得还不错

    季惧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去到程府后,他还有幸见到了“程笔头”,与他想象不同的是,对方似乎很好说话,一看就很有文人气息。

    紧接着,季惧就被两个美貌的丫鬟给领到了厢房。老实说,他现在还是处于蒙圈的状态,虽然之前也有见识过这样的排场,但那都是他装逼吓唬人的,而不像现在这么正儿八百被上流阶层接见,那感觉绝对不同以往。

    好在孟南微安排在对边的厢房,一见他来了,还朝他招了招手。

    看他这么全须全尾站在面前,季惧有点不真实,紧张地问,“你真的没事他们真的没虐待你该不会一转身浑身就是血吧”

    “”

    这没瞧见四周还有这么多人

    孟南微挥退了左右,伸手就朝他手臂硬掐了一下。

    “嗷”

    季惧眼汪汪看她,“你做什么”

    “口无遮拦的代价。”孟南微转身坐到椅子上,捧起一杯热茶,“记住了,无论你是否愿不愿意,从现在起,你就要养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季惧委屈瞅她,“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呀”

    孟南微冷笑,“怎么,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他立马不吱声了。

    刑部侍郎的高家,他一介平民的确惹不起。

    “不过,我看你颇有慧根,是个做官的料,有没有兴趣跟我混”孟南微替他添上新茶。

    “啪”

    他一巴掌摔在桌案上,茶水被溅得四处都是,只见他一脸正气地说,“我看上去像是那样被容易收买的人吗”

    孟南微气定神闲补上后半句,“虽然让你封侯拜相有些难度,但区区三四品,我觉得不算个事。”

    “老大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于是,他很可耻屈服了。

    两人就这样在程家住了下来,因为要准备今年的童生试,孟南微鲜少在公共场所露面,埋头扎进了书海。

    在她的刺激下,只想着临时抱佛脚的季惧也难得认真起来。他本身就有功底,也曾想走科举这条路子,但无奈身家不够,计划一度只能搁浅,如今借着孟南微的光,阴差阳错又回到原先的轨道上了。

    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种考试,孟南微并不慌,不但是她这些年的积累,同时还有程桐过来时不时的点拨。作为国子监的司业,程桐说是学富五车也不为过,虽然某些观念有些迂腐,但不妨碍孟南微吸收其他的精粹。

    而季惧越到最后关头,反倒是紧张起来了,也许是面对第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他害怕无法把握。

    见状,孟南微不打算逼他去学,现在已经是二月初了,离考试没几天了,再学也学不进去。

    于是她很光棍抽掉他面前的书,在对方眼圈发黑看过来后,她笑着指了指窗外的绿色,“今天天气不错,要不咱们出外边走走看看”

    季惧垂死挣扎,“不,我不想赚也不想看,把书还给我”

    孟南微一手摸着下巴,“我听那些丫鬟说呀,东街搬进了一户外来人家,那长得那个叫美若天仙,你说咱们要不要瞅瞅看”

    某条死鱼立即精神抖擞了,“真的”

    于是趁着这天风和日丽,两人一身便服晃进了东街,袖子一,双腿一蹬,扒扒上了围墙。

    里边的院落几棵槐树,树下有个窈窕纤细的背影。

    “哇,果然是美人儿”

    “瞧那身段,瞧那及腰长发,啧啧啧”

    赞叹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

    孟南微忍无可忍冲着旁边的道,“小季子,你再喷口水信不信我毒哑你等等,你谁啊”

    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她跟季惧的中间硬是挤进了两位仁兄,长得倒是风流倜傥的,就是

    是笑起来了点。

    “在下就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风靡平京万千少女的多情美男沈安,没错,就是潘安那个安,请不要听错,我,就是沈安,潘安那个安噢,兄台,虽然你眼光如此火辣,如此深情,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你知道的,龙阳之恋不能被世人所承认的。”某人骚包抚了抚鬓发,冷不防看到孟南微阴沉如水的脸,背脊凉飕飕的他连忙改口,“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脸上飞上一抹,含情脉脉眨眼,“请君怜惜”

    季惧沉痛闭上了眼。

    哥们,你是嫌命活得不够长是吗

    “嘭”

    果然,一道身影被扔到院子里,摔了个四仰八叉。

    美人好像被惊动了,细弱喊了一声,“谁”那声音,真是说不出的娇弱悦耳。

    某人立马爬起来,潇洒展开折扇,“真是失礼了,这样贸贸然闯进的家里,但沈某实在是情不自禁,因为的美丽如天边的云彩一样动人,沈某一时被迷昏了方向”

    还没说完,一条超大型的狼犬猛然扑向他。

    “救,救命啊”

    沈安惊慌失措往后跑,试图爬上围墙,均被记仇的孟南微用石子击落,最后他一脸生无可恋被狼犬给扑倒,任由自己被得满脸口水。

    缓缓地,缓缓地,他眼角淌过一滴眼泪。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扒在外围的孟南微与季惧则是同沈安的好基友李墨进行了友好的会面。

    “你家这位不要紧吗”孟南微说。

    “啊,沈安他,从小就很受动物的喜欢,你放心,动物对他很友好的,也许沈安上辈子是动物之母也说不定。呵呵,说起来他的三岁初吻还给了一只老鼠呢。”李墨很乐观地说。

    “”

    基友天然黑,沈安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孟南微大度表示原谅他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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